宁宁有一个深入骨髓的渴望,一个隐秘的、无法言之于口的欲望。她希冀着生命中能有那么一个人,就像她阅读过的诸多的sm小说中的身着黑色或者是红色的夹克,穿有一双发亮的皮鞋,单手持着皮鞭的主人一样的人物,让她膜拜和臣服。
但宁宁又是一个高傲的人,她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懂得克制和自勉,虽然有时会小小的放纵自己一下,不过这放纵也仅仅是他人眼中的劳逸结合罢了。她深知,在鱼龙混杂的网上找到那个自己憧憬膜拜的人的可能性就像是中彩票一样微乎其微,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天选之人,能像小说里的那些好运的主角一样,在现实的世界里真正寻找到自己的那个人。
宁宁都明白的,自己隐秘的欲望和渴求可能终生也不得以见光,只能在每个安静夜晚的入睡前,在自己的脑海里幻想,幻想着如果自己真的三生有幸遇到了主人,遇到了那个包容自己的不足,纠正自己的错误,用满腔的爱狭裹着自己前进的主人时,自己将如何心甘情愿的献祭,无法克制的沉沦。
当她有幸和主人同床而眠的日子真的到来的那一天,她想,浅眠的自己一定会饱饱的睡个好觉,然后在主人睡饱将醒之前,窸窸窣窣的钻进被窝里,在微弱的晨光里,寻找着属于主人的晨勃的物什,将自己的手抚上主人精健的腰身,缓缓的滑过胯骨,来到被棉布遮挡着的地方。
她会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主人散发着热度的肉体,将头靠近那雄伟之处,用脸颊轻柔的蹭着,用鼻尖细细的嗅着。
她的主人会在朦胧的睡意中感受到她轻柔而虔诚的亲近,会在她用嘴唇隔着那层布料亲吻和微微吮吸的动作里微微转醒,用那厚实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身体,用不断变硬变烫的下体回馈着她的付出,用半梦半醒间的令人骨头发酥的声音激励着她去进行下一步。
她会用双手轻轻的扒开主人的内裤,用牙齿叼着那布料的正前方向下脱,她会被主人弹出的肉棒轻拍到脸,然后松开刚刚退了一半的物件,用手扶上刚刚拍打她的小主人,安抚似的亲吻一口,继而返回自己的工作,将内裤沿着主人的双腿退下。
蒙在她头顶的被子因为她的移动而移位,她会将被子推前,盖到主人的腰间,进而跪坐在主人裸露的双腿之间,弓背而低头,一手托着床,一手握向被冷落几秒的肉棒,伸出舌头轻舔着柱身,上下滑动,来到龟头凸起的边缘,吸吮,磨蹭。
主人的双腿会夹在她的腰身,主人的五指会伸进她的头发里,她将更加卖力的舔弄,用舌尖在龟头的小眼里快速得来回搅动,然后收好牙齿,将主人的龟头含进自己温软滑润的口腔。
她以口中的津液润滑在龟头上,吸吮,一点一点或猛的向下,尽力将主人的物什含在嘴里,不忘舌头的舔弄。
主人的欲望会刺激到她的喉头,但那是幸福的刺激,甚至于无法称之为痛苦,她会训练自己,从深喉三秒,到五秒,到十秒,再到半分钟,她会在训练中不断的进步,会在深喉的过程中做出吞咽的动作,即使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男人的欲望,她一定也会用尽毕生所学,在极短的时间里飞速的成长,主人的快乐是她前进的动力源泉,她会伸手抚摸上主人的卵蛋,轻搓和打磨,然后缓缓滑动到会阴之处,细腻的给予主人她所能带来的最高的快乐。
她的主人会在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用双手抓紧她的头部,反复的来回移动,进而喷射和释放。她想,这一定是她之前人生里从未遇到过的最高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