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说道,“我想这里对我来说比较有用。”
那管牌子货确实不负盛名,亦或者是高热的内壁无法将其冷却,使得被开拓出来的嫩红色肉穴里流出蜜似的粘液,夹在奶油般的两捧臀肉中间。
西塞尔被摁在床上,摆成屁股撅起脸颊贴地的姿势,他悻悻于刚才口头服侍的大失败,想办法回过头来看柯麦的表情。
他那张英俊得像天神的面孔很犯规,尤其露出这种妓女眼巴巴看着客人给钱的样子,唇角还被客人的鸡巴撑破了,他自己觉得痒,就伸出红软的舌头小口的舔伤口,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望着恩客年轻的脸。
柯麦就着这张有潜力做花魁的期待面孔,两手掰开肥软的臀瓣,一手稍作扩张,便握起自己湿淋淋的性器,一鼓作气捅进了高中同学亟待已久的肉穴中,给高中同学开了苞。
“啊!麦...麦麦...”金发医生霎时尖叫一声,腰整个软塌下去打哆嗦,湿热的穴肉抽搐着绞紧了男人的性器,一时间只觉得肠道里全是敏感肉,光是被撑开都带来巨大的电流般的快感。
柯麦有点眼馋他锻炼得很漂亮的脊背肌肉,顺着腰际摸了上去,柔韧紧实的背肌有着丝绒般的触感,他的手是运动员的粗糙宽大,掌心还有汗,烫烫地熨过腰肢抚上两块饱满的胸肌,揉面团似的揉捏,手感异常的好,干脆拿作做爱的把手。
男大学生的鸡巴硬得要命,身板又健壮,往前一顶,胯下的金发婊子就往前一耸,但被把着胸乳制住,只能在原地挨肏,鸡巴顶到头了还有好些没进去,但肉穴毕竟成了淫窍,被鹅卵石似的硬的大龟头凿了几下便松动起来,慢慢变柔软,柯麦循着本能使劲儿一撞,把它肏开了,原先一直只是喘息的西塞尔又是一声呻吟,哭似的叫起来。
“麦..麦麦...不行...太啊...里面..太深了唔嗯...”
高中的时候有这么坦白就好了,现在叫麦麦有什么用。柯麦忿忿,掐了一把他的乳头,西塞尔浑身一阵哆嗦,抖着腰,身前的鸡巴顿时泄出一小股浊白。
柯麦握着他的大腿把人翻过来,他有点想看对方高潮的表情,如愿见到一张神色痴痴的,布满红晕的面孔,无神的蓝眼睛里蓄着两汪眼泪,下巴正滴落红肿唇角溢出的口涎。
西塞尔被翻过来还是一副痴态,柯麦给他擦了一把口水,把他捞起来,手掌托着屁股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让他那两条结实的大腿分开压上自己的大腿,同时温柔地顶弄,帮他度过不应期。
西塞尔没有软倒太久,传教士体位下,柯麦可以一边舔咬他奶油蛋糕一般的胸口,一边掐着他的腰肏得很深,他很快又有了感觉,望着埋头自己胸口的毛茸茸黑脑袋,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予取予求,呻吟声就像爱意无法压抑。
“哈啊...麦麦...右边也...呜好大...”
直到另一只大手也攀上胸口,揉捏起这团奶油胸肉,间或搔刮粉嫩的乳粒,激起更高亢的哭叫,坐式体位进入的太深,他男人又天赋异禀,肏得他几乎有点神志不清。
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只能委委屈屈地抱住胸前的脑袋,乱七八糟地哭叫。
“麦麦...不要吸...呜啊...太深了...老公痛...”
黑发男人没有说话,但他迅速放过被蹂躏得泛红的胸肉,抬起脸露出一张沉郁的英俊面孔,浓眉压着的黑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同时肉穴里的性器几乎是又胀大了一圈,肏弄的频率和力道又快又狠,拍打臀部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简直像要把他肏死在床上一般。
柯麦掠走了他的嘴唇,继而用宽长的的狗舌头凌虐娇嫩的口腔,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做爱的时候是想不到什么脏不脏的,更何况对方的口腔里只有自己的味道,他不说话,但心眼够坏,舌头搅弄出来的口水通通往对方喉咙里灌。
西塞尔全然不反抗,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感觉很好,即使承受不住溢出唇角。他整个人就像块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蛋糕,全靠着男人大腿的支撑抬起屁股挨肏,双手垂在脑袋两边,间或随着激烈的动作攥紧床单。
下半身的肉穴已经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它的形状被男人的性器塑造,操开后便食髓知味地吮吸讨好起入侵者来,酥麻或是激爽已经没有分辨的必要,电流从下半身流窜到全身各地,他浑身无力肉烂骨酥,只能半睁开朦胧的蓝眼睛,努力注视对方的面孔。
出于某种很难言说的心思,柯麦的右手掌轻轻覆盖上西塞尔无力仰面、手指蜷缩着的左手,手指穿过对方的指缝,十指交叉着慢慢收紧了。
西塞尔僵滞了几秒,随即生怕他跑了似的迅速握紧他的手,同时瞳孔一缩,腰哆嗦着,后穴收紧,身前粉白的鸡巴突突跳了两下,吐出几小股精液。
柯麦被他夹得狠了,也觉得一直忍着难受,便抽回舌头,将疲软在床上的奶油医生翻了个身,一手揽腰一手托大腿,左右观望,干脆几步走过,把人摁在了光滑微凉的衣柜门上。
他从小黄文里学到的,听说这个姿势能顶很深,但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