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尔又瞪了他一眼,杀伤力远逊从前,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闻不出来吗?”
嗯?
“你不是兽医吗?这都不知道,这是...”他方才因怒气而显得惨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发情的味道。”
但对方显然被他的沉默刺激得不轻,分贝都往上升:“我在问你话,转过来回答我!”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由于被粗糙的布料摩擦下身,微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冲柯麦打开大腿,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
柯麦瞳孔地震:“可是...”
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身上找不到半点之前的冷淡禁欲,整个人情绪化而随心所欲。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西塞尔抿了一下嘴唇,露出有点失落
谁知道他一靠近,对方就猛地发力,径直扑到他身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实在太重,他直接把柯麦压倒了。
闻到什么,是香气?
认为西塞尔穿好衣服了的天真男孩听话地转过身来。
又撞见高中同学自慰,人生怎么会如此艰难。
啊...难道不是吗?
柯麦是典型的给予者人格,习惯于听从他人指挥,因此他几乎没怎么想就走近了对方,将目光尽量控制在西塞尔英俊的面孔上。
“你操了那条狐狸,就要一视同仁。”
“西...你!!!”
“你也看到了吧,菲亚的尾巴和耳朵。”西塞尔身体发软,不得不依靠靠背:“有这种东西,怎么会是普通人类。”
“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不违背道德与法律的事,唔,即便是让我用嘴把您裤裆上的拉链拉下来,再请您在我喉咙里纾解,把它变成您泄欲的工具,我也不会拒绝喔。”
对方歪了歪脑袋,因为表情难得生动,甚至看起来有几分天真,他唇角依然含笑:“那好吧,确实有事要拜托你,请过来一下吧。”
柯麦声音艰涩:“他们都是?”
然而身后的人一阵漫长的窸窸窣窣之后,柯麦等来的却是带着浓浓愤怒的一句:“你和菲亚做了?”
“确实,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本来还打算再忍忍,却没想到他失忆了还能...”
“什...什么?”
抱歉两个字还没出口,对方的怒气就像阀门被掰下来了一般爆发出来,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这条骚狐狸,随地乱发情,明明,明明...”
再一次被对方大面积裸露的奶油肌肤和大咧咧叉开腿的坐姿臊得满脸通红。
柯麦眼睛几乎粘在对方裸露的躯体上,几经挣扎,大脑几乎宕机:“你不是...医生吗?”
这事不应该谴责我嘛?
比菲亚房间稍微淡一些,但同样勾人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但柯麦吃过它的亏,顾不了太多,只是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顿时就是一阵尖锐的痛楚。
他作势思考了一下,随即笑容扩得更大,目光迷离。
“所以,你要不要过来,摸摸我。”
谢谢,脑子一下清楚了。
西塞尔冷若冰霜的面孔上浮起一丝冷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是你自己想操那条骚狐狸?”他用词完全不复以往的阳春白雪。
太过分了,即便是在柯麦最色情最荒淫的幻想里,那个金发医生也从来没有像西塞尔今天在他面前所展现的那么放荡。
“不...你现在没法控制自己,我们还是明天再谈这件事,有什么别的我能帮你的吗?”
确实,这里的香气似乎和菲亚房间里的并不相同。
“我说过,我和他们一样,也同样隶属于您,这里从来没有什么西塞尔医生,我是您的病人,亲爱的院长。”
西塞尔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瞬不移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愉悦地笑起来,他很少笑,难得的笑容便如同冰释雪融般美丽。
“你说的是香薰?”
西塞尔闭了闭眼,声音不稳:“你是白痴?这里哪儿有香薰。”
“你明明就很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他已经够谨慎,自以为没有凑得太近。
西塞尔眼眸微睐,见他那副大受震撼的表情,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笑容:“不只是他们,等到了春季,那两个工作人员走了,这里就只有你一个普通人类了。”
他在西塞尔面前本就卑微谨慎,如今又多重把柄被握,个子接近一米九的大男生呐呐小声回答:“对不起,我什么责任都可以负,我真的很...”
西塞尔喘息着移动自己疲软的身体,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肥软的屁股压在柯麦小腹上,两条结实矫健的小腿分开卡在对方腰两边,然后居高临下地观赏对方又惊又羞的表情,屁股稍微往后蹭了蹭那坨鼓起,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柯麦愣住,柯麦试图解释:“不,不是的,是我...侵犯了菲亚。”
被戳中痛点,柯麦浑身僵硬,他试图运转自己烧坏了的大脑来回应这句话,但显然没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