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啊……太深了……”
公子的前头已经去了几次了,两人身前积蓄了一个的泛着奶白色的小水洼,他开始进入到多次高潮后的瘫软状态,穴道里泥泞缠人,只一味地吸吮着,脑袋酥软地仰靠在李大哥的肩头,红唇舒张,漏出星星点点的细碎呻吟。
“宝贝……呼……宝贝子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李大哥扣着公子那几乎射无可射的肉物,以拇指抵着红润的顶端,一边持续地摆动着虎腰,一边贴着人耳廓,黏腻地喘息询问。
此时此刻,公子早已无法思考了,他呜咽着应了声,被快感侵蚀到近乎抽搐的内里渴求着熟悉的热液,像是这两年多来无数次交合一样,浓稠地、彻底地填满他。
“呜……给我……明堂……明堂……给我……啊…………”
他无意识地叫着心上人的表字,这份无间的亲昵仿佛是进攻的最后号令,让李大哥顿时绷紧了身体,喉间窜出低吼,一阵酥麻过电般传遍全身,紧守的精关骤然一松,温热的爱液争先恐后地喷洒在里头。
“啊…………好满…………唔…………”
两人均是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湿透地喘息着,不时交换一个缠绵的亲吻,来传递此刻的心满意足。
良久之后,公子才渐渐回笼思绪,李大哥还在抱着他温存,揉着他肚皮,射过一次的肉物依旧雄壮地在里头搏动着,却体贴地不再大幅动作,转而轻缓地、彷如按摩一般抽送着。
公子后知后觉地想,幸好这亭子三面均有水幕遮挡,不然在这庭院里光天化日地行春情之事,自己的百般痴态都与人瞧了去,叫他以后还如何在府里立威?
说来也是有点虚荣,作为将军府的现任家主,在下人面前公子一直是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他自然十分介意自己被认作“承受”那方,因此两人从来都是在无人近身的院落里、紧闭的房间、以及早就安排妥当的,人迹罕见的别院里寻欢作乐。
像是今日这份几乎野战的刺激,公子在贪恋之余,也稍有顾虑,因此两人搂抱了一阵,在李大哥又再次蠢蠢欲动之际,公子小声地哼着,抬手抵住了人压下的热唇。
“我……唔……有点腰酸……”
他皱了皱眉,果然换来李大哥的密密关切,“累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床硬,让你不舒服了。”
李大哥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慢慢地抽出仍旧挺翘的肉刃,来不及欣赏下头汁液横流的大好风光,便先抽了外衫将人裹了起来,摆弄好软枕,让人舒舒服服地倚靠着。
公子眯着眼,酥软着身体,专注地看着人为他忙前忙后。
这个人也许并不是他能对外宣称的伴侣,为世俗所排斥,也为道德所不容,但他就是执着地稀罕,甚至为了人抛弃一贯的骄傲,甘为其下。
过去他也曾想过,要不今后就闲散度日,与人游山玩水度此余生。然而将军的一句话将他点醒,如今世子尚小,将军也逐步退居二线,要是家族在他们手中失势,那往后也必无安稳,他们位高权重多年,不说树敌,眼红的人固然不少,如今只有加速扶持门生,培育势力,才是长久和稳之法。
这也是最近李大哥隐隐地觉得公子对待工作比往常上心了的缘故。他何尝不想与人黏黏糊糊、缠缠绵绵地过一天?只是为了日后美满,还是暂且辛苦一时吧。
看着人递过来的温热茶水,公子轻哼了声,连手都懒得抬,只是昂了昂下巴,示意送到唇边。
“你啊……”
李大哥宠溺地笑着,先是吹暖了茶水,才探手搂腰将人带起,自己仰头灌了,俯身细细地哺到人口中。
唇舌勾缠,难离难舍,待得分开之际,已有银丝桥从中搭起,李大哥抚着他脸颊,难得轻声要求:
"下午可不许外出,陪我乘凉可好?"
"嗯。"
“明日是灯节,我们一同赏灯。”
“唔。”
“后日是……”
“行了……唔……我还口渴呢……”
岁月悠长,他们这些安稳美好日子,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