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粘腻,灼烧,刺痛,这几种感觉交织着侵蚀屈从敏感的神经。每一寸皮肤都仿若被放在火上炙烤,组织ye汇聚在肌肤表层,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泡——当然,这些都是错觉,绷带上的药剂并不会对身体造成实际损害,但这已经足够让屈从难受了。
随着肌rou松弛剂在体内代谢,流失的力气也开始回复,可惜被绷带捆缚得已然定型的躯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屈从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黑暗和寂静中,时间的流驶格外缓慢,为了忍受这种难耐的空虚,屈从开始从脑海中挑拣出些许和爱人的甜蜜过往聊作安慰。
正回忆到爱人和自己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候,他感觉到一双手握上了自己的Yinjing,冰凉的指腹来回摩挲着性器顶端,痒意从下体流窜到四肢百骸,他却不能随着心意而蜷缩脚趾。
有温热的尿ye从尿道口渗出,但是主人好像并不满意自己失禁的样子,直接用指尖堵住了马眼,因着膀胱得不到释放,腹部被压迫的感觉愈发突出。
请让他释放吧,即使会满身污秽地躺在腥臊的尿ye里也无所谓,只要能缓解一下膀胱充盈的感觉。可惜主人并不能听到自己的祈求,他的呼喊被堵在了头罩自带的阳具中,只能发出一点哀戚的呜咽。
口咽通气导管和鼻饲管的存在更加明显了,屈从想动一下头摆脱口鼻中的异物,却发现自己的颈部也被完全固定,不留一丝挣扎余地。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混杂着汗ye,使得脸上的发丝服帖地粘连在一起,刺激着面部的肌肤。
主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储存许久的尿ye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冲破重重阻碍到达顶端,但奇怪的,Yinjing周围的绷带并未被打shi。
原是因为虞归晚在身下的人儿排泄之前就将对方的Yinjing对准了一个粗口瓶的瓶口,顶端浅浅地探入瓶内,淡黄的尿ye冲击着玻璃瓶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多时水柱就逐渐变小,最后竟如同将断未断的细线,此时玻璃瓶的容积已经去了大半。
等最后一滴尿ye从顶端坠下,虞归晚将玻璃瓶搁置在了一旁留作进食时所用的鼻饲ye,随后就拿起一片消毒shi巾仔细地为爱人擦拭Yinjing,抚去上面残留的尿ye,最后又为爱人插上了导尿管。
纵使爱人失禁的模样再诱人,此时的他也不想将时间花费在这上面。一来容易将绷带打shi,拆换太麻烦;二来,这也不是此次游戏的关键环节。而导尿管就方便多了,体外长长的细管可以直接与鼻饲袋相连,混杂着果汁或者米糊,经由鼻饲管再次进入爱人的身体。
处于重度束缚状态的爱人对此只能全盘接受——没有味觉,无法出声,维持生命活动的能量全赖自己赐予。如同一朵片刻离不得主人Jing心照料的娇花,又或者——只是一条瘫痪了的卑微的哑狗。虞归晚隔着犬式头罩重重地按压着爱人的面庞,是了,就像现在这样,属于人的部分全数被封存在这方寸之地,好似一只畜牲。
而现在,他作为饲主,需要做些什么呢?当然是为这只可怜的狗狗补充能量,而在那之后,他就可以尽情地亵玩这具躯体了——作为供养小狗应取得的报酬。毕竟不能给主人带来欢愉的狗是毫无价值的,理应被扔弃。再者,被绷带捆缚着的身体是如此美味,怎能不令他心折?
虞归晚去厨房取来了一杯温开水,以及一杯加热至适宜温度的豆浆。随后便将爱人下半张脸的头罩拆卸下来,露出秀气却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因插着中空阳具和口咽通气导管而合不上的嘴。
眼前人的模样在一般人看来绝对算得上惊悚,半人半犬的脸,裹缚成白色蚕蛹状的躯体,还有披散开来的如海藻般的长发。但虞归晚只是拿出了爱人口中的阳具和导管,将爱人被汗ye浸shi的头发拨到一旁,怜惜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也算是提前收取一点利息。等他过足了嘴瘾,身下的人儿也细细喘息了起来。
他想,他应该给他的娇花浇水了。
清洁好爱人的鼻腔,虞归晚将爱人置于合适的卧位。紧接着便是向鼻饲管中注入适量温水以疏通管道。然后又用注射器将豆浆和尿ye分别从营养袋的两个开口注入,摇匀后接在了一根长导管上,导管的另一端正好与鼻饲管相连。在压力作用下,鼻饲ye顺着细管缓缓进入爱人的胃部,最后再注入少量温开水防止食物积存在胃管内阻塞管腔。
可怜的屈从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只能通过耳边细微的动静猜测着爱人在做什么,却全然不知刚刚泄出的尿ye又混杂着豆浆全数进入了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