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舟的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平整的床褥被他揪得不成样子,他紧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几次想要反击的意愿。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后来的无数次他都不喜欢这种被强迫被压制的床事,比起被支配,他更喜欢充当主导者的地位。
可他却苦于压制他的人是天底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而不得不屈服强权。
“呃……”他隐忍得满头大汗,只有撑不住时,才会放开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大口喘息。
交媾的声音在静寂的内殿的清晰可闻,沈兰舟不知道要做多少心里建设才能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
他此刻像雌兽一般跪趴在床上,被人从身后压着,彼此的衣服都没有褪去,重重繁琐的衣袍下却是他们不堪的交合,泥泞糜烂的xue口流出yInye。又被狰狞的欲望带回去,拍打成沫。
顾怀尧啃咬着他的耳骨和脖颈,近乎野蛮的撕扯着沈兰舟的衣服,好在他穿得单薄,只一件褥衣,青衫褥衣很快被扯滑落肩头,堆在腰间,那些吻顺着后颈一路向下,君王的手放肆的揉捏着沈兰舟因为洗过澡而微微冰凉的肌肤,顾怀尧的吻逐渐落在他的后背,手也逐渐下移,握住他劲瘦的腰肢。
沈兰舟腿有旧疾,跪不了太久,很快就感到膝盖不适,有股刺痛感。
他挣扎了一下,却被翻过身压制,顾怀尧重新插入他体内。
他明明在做着亲密的事情,表情却冷漠得不带丝毫情欲。
沈兰舟有些意外,处在情欲中的男人大多不会如此清醒,做这种事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沉迷或者放松的状态,更何况顾怀尧平时多少是有些放纵的。
他还没来得及深思就被顶得闷哼一声,不得不专注眼前,深吸一口气。
太,太深了……他无措的抓住顾怀尧的肩膀的衣服布料,几次想开口都难以启齿。
他以为只是不经意的深了些,可接下来的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就不是巧合了。
他耻于自己无力反击的现状,又想保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可怜自尊,死咬着不肯示弱,硬生生的煎熬着。
不属于自己的性器一次次的顶入体内,因为太深入,以至于让他几欲作呕,脸色不是很好看。
那种自己会被捅坏的感觉太糟糕,漂亮的长腿不安的伸缩想要并拢,或者排挤体内的性器,却因为隔着另一个男人的腰胯而无力的打开,Jing致如贝的脚趾在深色系的床褥中不安的卷缩着,有一股异样的煽情。
xue口不自觉的吞吐性器,想要将施暴者排挤出去,却意外的给上位者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啪!”tun部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顾怀尧用冷静的语气说出与他外表不相符的话来,“不要发sao。”
沈兰舟脸色爆红,表情有股羞耻感,气得胸膛激烈起伏,差点忍不住一把掀翻身上的人,欺压上去,狠狠干他,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发sao。
可他还没失智到真的动手以下犯上,只能憋屈的偏过头去,努力忽视体内的不适感。
但是这一次顾怀尧并非如此轻易就满足。
他彻底扒下沈兰舟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沈兰舟苍白屈辱的脸色下逼迫他穿上。
顾怀尧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冷漠,眼里逐渐透露出情欲,他赞叹道,“真漂亮。”
“放开!”沈兰舟忍不住开口,表情嫌恶。
就算他再怎么能忍,但凡不是天生的sao贱胚子,有点自尊心和羞耻心的男人也受不住不了这样轻视的行为。
双手被拷在一起,眼睛被蒙住,脖颈上带上了类似项圈的东西,而他的脚踝也一样带上了红绳牵系的铃铛。
这是一个很适合亵玩的姿态。
沈兰舟因为看不见而畏惧顾怀尧不为人知的手段,导致身体敏感得要命,只是轻轻触碰都能瑟瑟发抖。
顾怀尧轻笑一声,很是享受他此刻的模样,俯下身去,纵情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