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和张三在一起之后,在床榻上被欺负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今天却比前几个月加起来都多。
刚刚捉走蚂蚁时指尖的柔软触感,让本就没满足的张三兽性一下子又起来了。
往日也只是揉揉捏捏,他还从来没观察过温栎的乳首,不算大,但是却好看得紧,就是奇怪是他的奶孔竟像是已经生育过的妇人一般是通的,虽然细微,但是的确大了一些。
张三内心起了个神奇的念头,他顾着温栎身体不敢再来一回,只拨开温栎被汗水打湿,黏腻地贴在了身上的长发,嘴凑到了他的胸前。
不好的预感爬到了温栎的心头,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三已经含住了右胸上的乳首,“别!”
可是已经晚了,张三用力一吸,一股清甜的液体瞬间从温栎奶孔中射出,甜甜的奶味溢散在嘴里。
沙哑的声音拐了一个调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张三有些惊讶,原来过去温栎虽然让他碰胸但是从不会让他含住的原因是这个,他拨了拨温栎的奶头,低头又凑了上去。身子从底软到头的美人手脚耷拉着,唯独胸被人顶的突起,清甜的乳汁被大口吮吸着。
直到天色快大亮了,张三才收拾收拾,抱着软在怀里的温栎回家了。
只是回到家后,温栎胸上的茱萸叫张三吸得红肿的可怜,穿上了衣服就会被磨得生疼,只能赤着身子穿个亵裤睡在榻上。
本来还想守着的张三叫气急了的温栎推出了门外,看来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就只能可怜巴巴地独守空房了。
不过狐三给的主意真不错,张三咂咂嘴,又去酿他的酒,准备烧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