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确定，黄婵还是有些意外，“你……真的要和林明结婚呀？”
李雪书点了点头，“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事儿。你和他有过承诺，现在还算数吗？”
“我……”黄婵低下了头。自从和白苏结婚后，她已经越来
越习惯现在富足安逸的生活，即使面对着和林明的爱情结晶，她也越来越很少地想起他。此刻听李雪书提起当年的承诺，黄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愿违背当初的誓言，变成一个自己最讨厌的薄情之人，也不想脱离现在平静安逸的生活，让自己的生活再起风雨。
黄婵无法决定，只得问李雪书，“雪书姐，你忘得掉萧尘吗？”
“当然可以！你不就已经忘了林明吗！”李雪书望着院子里的残雪和凋零花草，“如果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不如自己的生命重要，人都会很容易将它忘掉。”
“我没忘记他！”黄婵捏着手指大声地说，只是过度激动的情绪反倒显示出了她的底气并不如她的声音一般令人信服。
“我没责怪你！”李雪书轻轻握住她的手，“你是我的好姐妹，我过来当面把这事告诉你，一是怕你心里不舒服，二是想听听你的打算。只是不论你同意不同意，林明他以后都是我的男人，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的位置我还给你留着。”
“雪书姐！”黄婵心里五味杂陈，“我……我……”
“好了。人非草木，白苏照顾了你三年，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了。”黄婵此刻的心情，李雪书很懂，这种左右为难，彷徨无措的局面她三年前也经历过，“在感情上你比我果断，我就不劝你了。反正等林明回华都了，自有他来收拾你！”
“她收拾我？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黄婵娇哼了一声，精神忽然振奋起来，像是想通了什么，“雪书姐，我觉得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和明哥结婚的是你，结婚证上也只写你的名字，我觉得你那个位置我要或者不要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偷得更心安理得罢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李雪书道提醒，“两头占好处，你想过白苏的感受没？他毕竟是你的丈夫啊！”
“结婚前我就已经向他坦白和林明的关系了。”黄婵道，“他这几年对我挺好的，几乎是百依百顺。既然已经结了婚，就这样吧。反正我想玩的话，他也不反对。”
“他不反对？”
“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我已经被林明上过了，上一次是上，两次三次也是上，没什么区别。”
“他……真的那么说？”李雪书不敢相信，即使是乡下种田的村夫也很难容忍自己妻子的外遇，更何况白苏还是一个贵族大少。
“可能是因为他也一直眼巴巴地想上我，所以故意说那话来讨好我吧！”黄婵的眼睛里透着奸诈的光，她嘴角弯弯，声音拉长，嗓音变得又尖又细，像个弄惯了风月的老鸨，“男人啊，面对女人的时候，脑子里惦记的就肏屄这一件事，只要给他们点儿甜头，他们就会乖得像一条狗似的。包括你的萧尘，上次他送我歌词，那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吓得我拿了歌词赶快就跑了。”
“什么我的萧尘，我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呦呦呦，没关系你不自在什么啊！”黄婵奸笑道，“这么急着撇清关系，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的。”
“是有点儿在意。”李雪书的脸垮了下来，“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逆着时光飞回去，改变过去。”
“既然改变不了，那你的在意还有意义吗？”黄婵大大咧咧的性格，造就了她看待事物的独特角度，“说句不好听的，雪书姐，你作为一个女人实在是太贱了。爱上一个男人，就掏心掏肺，给了身子又给心，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现在好了，还不吸取教训，还想着为了明哥把自己的过去也抹掉，你这爱得也太没有自我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自作聪明地为男人修饰自己，其结果不但会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也会令男人忘了那个真实的你。”
振聋发聩，醍醐灌顶！李雪书双目圆瞪，难以置信地看着黄婵，一双美眸绽放着晶亮晶亮的光。
黄婵被看得心慌了，“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发觉你……你平时虽然喜欢胡闹，但有时候你这嘴还真能说出几句至理名言来。”
黄婵得意了，“女人天生为水，处下，自然要为自己而活啊。爱男人是，甩男人也是！”
“你真是个狐狸精。”李雪书警惕地看着她，“你以后不准偷偷勾引我老公。”
“嘻嘻，我就是要勾，不但勾，还要和他上床，就在你家的大床上，在你和他的大婚之夜，在你的大红婚床上，当着你的面和他做，气死你。”
“贱人！”李雪书知她说这话是在含沙射影地讽刺自己，白了一眼。
“嘻嘻……”黄婵不以为意，“我贱我承认！可雪书姐，你不贱吗？不贱，怎么被人家干过一次就爱上人家了？我的好姐姐，这三年你跟萧尘干过几次啊，他的鸡巴插得你很不爽吧！”
“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