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知道言蹊说的做了点处理对喻温不会是什么好事,看到喻温的时候倒是觉得比想象得好得多。喻温双腿大张跪趴在床上,手被带着防护措施的手铐固定在身后,大腿和小腿被软布捆在一起,露出肿胀的后xue和被皮质束具紧紧束缚的Yinjing,殷红的xue口垂下了一根细小的电线,白子芥看得出来里面应该是含了个跳蛋,尺寸很小的那种,一张一缩看样子肠rou努力在用那个小跳蛋解馋,肠ye浸得xue口发亮。
白子芥走过去看着闭着眼埋在枕头上小声呻yin喻温,胸部挺动,看样子是在磨ru头,走近后喻温睁眼,迷离地望过来,白子芥以前见过很多次这种性瘾奴隶饿了几天后看见鸡巴的表情,听见了喻温摇着屁股sao叫“啊,主人,贱狗的逼要痒死了,nai子也好痒,主人饶了贱狗吧……”
白子芥挑了挑眉,有点意外被言蹊玩了一天,喻温现在Jing神的竟然还不错的样子,那个药这么神奇?
白子芥放下了手里的粥,抓着喻温的头发将人换成了跪坐的姿势,喻温在屁股碰到床单后浪叫了一声,压着屁股开始在床单是摩擦,口水顺着嘴角淌过了高高仰起的脖子,嘴里还发出含糊的呻yin,两个紫红肿胀的nai子随着胸膛的起伏晃动着。
言蹊下午应该是没再用什么会留痕迹的工具,用的药的效果也确实不错,除了ru头和后xue,其余部位的痕迹都褪了不少,看这情况可能明天就可以恢复了。
白子芥解开了喻温腿上的带子,喻温磨了几下又无力地倒了下去,被铐住的双手拼命往下抻,想去够空虚发sao的后xue。
“别发sao了,吃东西吧。”白子芥倒是挺喜欢喻温这种欲求不满的模样,他今天也没什么Jing力兴致再艹喻温一顿,就这样晾他一晚明天喻温会变成什么样,白子芥觉得有点期待。
“想吃主人的鸡巴,求主人给贱狗吃主人的rou棒吧……”喻温听白子芥和秦深说过不少这种话,从来不肯自己叫出来,但现在,为了求根鸡巴,就是喝尿他都甘之如饴,“主人给贱狗吃鸡巴吧,贱狗的逼好饿啊……”
白子芥嗤笑了一声,说“现在倒是会说sao话了,这总不可能是言蹊教你的吧”。
喻温其实脑子是清醒的,听到白子芥的嘲讽后露出了羞愤的表情,咬了咬牙没说话。
“继续啊,再叫几声指不定我心情好了就赏你根鸡巴”白子芥伸手要把那个小跳蛋扯出来,被喻温的后xue紧紧咬住了。
“啊~”欲求不满的肠rou舍不得这个唯一的慰藉,喻温被突如其来地刺激激得发出了浪sao的叫声。
白子芥伸手拍了几下尚未消肿的青红tunrou,满意地听到了喻温sao到没边的哭求,不顾shi软红rou的拼命阻挠把那个小跳蛋扯了出来,yIn水随着跳单溅到了被褥上。
“啊~不要,不要拿出去”喻温挺着屁股想去把那个跳蛋咬回来,又想到白子芥的话,立刻sao叫了起来“主人赏贱狗鸡巴吃吧,贱狗的逼很舒服的,主人插一下贱狗的逼吧,求求主人插贱狗的逼……”
白子芥将跳单甩到了一边,看着那个绽放开的红色rou花,下身有点发热,但是这两天纵欲过度了,他确实不打算今天再艹喻温了,冷笑一声说“这么贱,干脆把这碗粥喂你的贱逼怎么样?”
“不,不要……”喻温被言蹊塞过滚烫的食物在后面又吃了下去,那种上下的痛苦和恶心,让他那之后几天看见相同食物都忍不住发抖想吐“我吃,我现在就吃,贱狗会好好吃的,贱狗一定好好吃”。
白子芥看着脸上红chao被煞白取代的喻温,将人调整成了坐着的姿势,又看见喻温忍不住磨着屁股,皱着眉说“你再动一下我就把粥灌你sao逼里去”。
喻温不敢再动弹,忍着体内的瘙痒僵坐在床上,接受白子芥的喂食。
白子芥喂了一半,喻温又旧态复萌,开始不自觉挺动腰腹,呼吸也逐渐加重,白子芥停下来手冷眼看着喻温,喻温看见白子芥嘲讽的眼神后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热浪加剧翻腾,但那摇摇欲坠的自尊让他强忍着sao意不说话。
“你以前装纯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白子芥Yin阳怪气地说。
喻温红着眼眶朝白子芥瞪过去,说“我根本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你们,因为言蹊给我用了药!”
“别找借口了,你这天天被我们艹得喷尿也没见你Jing尽人亡,发情的母狗都没你sao”白子芥扫了眼言蹊肿胀的囊袋。
喻温愤愤地咬牙,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反而被白子芥的视线扫得sao劲上头,全身泛红,心里越屈辱,后xue越痒,nai子也sao,Yinjing被绑着不能勃起,又胀又痛,身体的反应让他甚至开始在心底深处认同白子芥的羞辱,他难道真的本来就是这样的……
白子芥虽说是在羞辱喻温,却也真不打算再让喻温射了,这天天这么玩,喻温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怕是迟早Jing绝人亡。
白子芥并不知道喻温下午今天几乎没射过,每次高chao不是被中途掐断了就是被堵着不能尽兴,加上那些烈性药,让喻温现在憋得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