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瑀看着面前妆容Jing致的青年,目光从青年五公分高的马丁靴逡巡到欲拒还休的短皮裤,裸露的腰腹环绕着看不出是什么的纹身,只能依稀看出是长有鳞片的生物。上身依旧是不知廉耻的装扮,效果和片破渔网披身上没什么区别。
挺好,是一副想被人Cao的打扮,他想。
旁边观察瑾瑀表情的王总见这位阎王爷没有转身就走,觉得有戏,忙不送暗示同行的会所经理,经理把青年往瑾瑀身边一推,语气暧昧道,瑾爷眼光好,这是会所近期的红人,刚来两个月,不知道勾了多少老板的心,是个"有本事"的。
青年适时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本锋利的眼角向下弯,臣服,又带点勾人的拘谨,没男人受得了这个。
年轻的瑾家家主盯着人沉默半晌,低沉开口,话却是刻薄的:
"嗤 ...多少人用过的货色,拿来送我,王总,这就是你说的诚意?"
青年仿佛没听懂瑾瑀话中的侮辱,依旧笑得无可挑剔,旁边的王总却冷汗直流,一边打哈哈圆场,一边冲经理打手势,让他叫会所刚到的新人,内里忍不住腹诽,这位爷看人家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人活吞了,这不是想和对方上床,难道是和对方有仇?这不可能啊 ......
瑾瑀一挥手阻止了经理带新人,看了周围面色各异的人一眼,又漫不经心说,算了,就他吧。
旁边的侍者很有眼色,连忙带着人走向准备好的房间,留在原地的王总和经理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清头脑。
房间是Jing心收拾过的,昏暗,暧昧,富有情调,下流的工具摆在明暗交接处,可以是爱侣的游乐场,也可以是猎手和猎物周旋的猎场。
瑾瑀坐在房间中央的黑色单人沙发上,漂亮的青年乖巧趴伏在他的膝头,像只听从主人发落的宠物,这幅顺从的模样几乎叫瑾瑀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所以他准备做个测试,他捏起青年的下巴,看着这张曾经骄傲,肆意,不可一世的脸,说,舔。
青年的表情似乎破碎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驯,他迟疑了一下,接着用牙齿拉下瑾瑀的西裤拉链,紧接着拉开了内裤,男人半勃的性器因为惯性打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色情的水渍,接着他探出舌头描摹性器丰硕的前端,双手撸动柱身,直到男人的性器完全勃起。
男人的性器很大,所以青年吞得艰难,牙齿时不时磕碰柱身,瑾瑀却似乎被他青涩的口交取悦了,轻轻摩挲青年的头发,算是褒奖。
“咕………咕啾……嗯嗯…………咳嗯……”
色情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青年的上颚柔软顺滑,妥帖地摩擦瑾瑀的gui头,但瑾瑀并不满足,他突然抓住青年的头发,猛得开始抽插,强迫身下人为他深喉,像使用工具一样使用青年的口腔。
青年忍不住干呕,喉头因为刺激不断收缩,爽得瑾瑀头皮发麻,他又抽插了数十下,最终将青年的脸摁在自己的Yin毛上,射在他口腔的最深处,待到青年将Jingye吞干净,才缓缓撤出Yinjing。
“咳咳……咳……”
因为缺氧,青年的脸颊通红,忍不住咳嗽起来,等到房间重归安静,瑾瑀才低头看青年的眼,居高临下地问:
“吴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