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昀彦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听说就倒在一滩血水里奄奄一息。而徐清澜作为大师兄就自觉的负责起周昀彦的日常生活了,忙前忙后地为他置办衣物,带他熟悉派内环境什么的。
周昀彦初到陌生的地方,见谁都觉得对自己假得很,尤其是那个叫徐清澜的,明明修为不怎么样却被人一口一个“大师兄”前“大师兄”后的,尊敬得很,想必是个极会奉承人的。现在又假模假样的对自己嘘寒问暖,也不知道装够了没有,于是对徐清澜也爱搭不理的。
然而徐清澜根本察觉不出一个小孩子对他有着气势汹汹的敌意,他进派的时间比别人都要久,修为却没什么出彩之处。自觉没能对得起师父对他的悉心教导,所以要是能在其他地方尽心尽力他就一定会认真做的。
周昀彦病了,也是神奇的很,就淋了一场雨,一个天天不落基本功的人竟然就这么病倒了。徐清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他冷了脸,“练功天天可以练,病了岂不是要花费更多时间疗养,你根骨好也不是可以糟蹋的!”
“像你一样一事无成我可做不到!”周昀彦背着太多东西,他一日不曾歇过,一刻不敢停下,只为了能早日报仇。现在一腔热血不但被一场大雨浇倒了,还被他瞧不起的人劝着休息,只觉得被狠狠羞辱了一番。
徐清澜愣了愣,没回话,转身去换了一条新帕子盖在周昀彦的额头上,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认真道,“我确实不知道你为何可以不顾身体地如此奋力,只是你现在确实没有金刚不坏之身,重重艰险还没遇到别先倒在自己身上。”望着周昀彦病得通红的脸,徐清澜还是补充了一句,“我确实是一事无成了,你瞧,我日日追着照顾你还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周昀彦紧闭着嘴巴不回话,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像是在纠结什么。徐清澜刚洗过毛巾,手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清清凉凉的覆在周昀彦眼睛上,周昀彦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随即听见一声,“睡吧,小师弟,一觉醒来就好了。”
周昀彦早上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先自己摸了摸额头,“嗯,应该是好了吧……”随意侧头看向声源处,却看见徐清澜裸着的后背是白玉般细腻的皮肤,手里还攥着一条帕子正给自己擦拭着身子。不知道怎么了,本该看见之后就马上挪开视线的周昀彦,此时却紧紧盯着徐清澜的动作,眼睛都舍不得眨了。怎么会有男人的皮肤这么光滑细腻,好想摸……
见徐清澜起身穿衣了,周昀彦赶紧挪开视线却生生停住了,他看见徐清澜胸前有一团隆起,竟然是女人才会有的胸ru。
徐清澜没注意到有一道视线一直紧紧跟着自己,他守着照顾周昀彦一晚上自己急得出了一身汗,直到早上周昀彦的温度才降下去。这才打了一盆水想给自己擦拭一下,又怕离得太远了周昀彦有事唤他,就趁着早上速度快点擦完了事了。徐清澜低头叹了口气,刚刚擦拭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ru首,被有点凉的水刺激得翘得高高的,鬼使神差的伸出白葱般的手指捏住轻拧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够般又用指甲扣挖了着粉色ru首“啊……”徐清澜舒服得轻哼了一声。
周昀彦眼睛都看直了,被那声刺激得直接泄了,这才发现自己下身早就硬得不行了,初Jing竟然是看着自己的师兄摸ru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