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的梦里。
尽管天天见面,但我几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凝视过哥哥的脸,这副美好的几乎不真实的容颜,配得上一句“秋水为神,冰玉为骨”,不知神明大人究竟是太过偏爱他,还是在用“美貌是罪孽”的方式惩罚他。
在哥哥身上,我能看到许多妈妈的影子。妈妈年轻时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有大家闺秀的温婉可人,也有红尘少女的风流灵巧,到现在,哥哥和我都长那么大了,她还是那么贤惠大方,魅力犹存。她的美完全是被天然所雕饰清水芙蓉,不掺有任何人工伪造的痕迹,哥哥正是把她的这点优良基因给巧妙地继承了下来,但只继承了一半,而那另一半不属于妈妈的,想必就是来自哥哥的生父——那个当初狠心抛弃了他和我妈妈的相川先生了。
我虽没见过妈妈的那个前夫相川先生,但看看哥哥就能推断出,他一定也是个少女杀手,不然在当时拥有追求者无数的妈妈怎么会选择他呢?只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善良美丽的妻子、那么乖巧的又可爱的儿子,他居然忍心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
不过仔细想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真该感谢那位相川先生,如果当初妈妈没有跟他离婚,那么妈妈也就不会遇见爸爸,也就不会有我,我自然更是看不到“大叔恋上美少年”这样狗血刺激的剧情在身边上演。
我的手移到了哥哥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我额头上也已经出现了汗珠。只这一次就好,哪怕只这一次就好,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
话虽如此,可我总是隐隐觉得,这样做好像有些对不起爸爸,也许今晚的事除了我和哥哥外不会有人知道,但我良心上还是倍受谴责,这种矛盾的感受令我纠结,就像我未经别人允许,偷偷使用了人家很宝贵的东西。
罢了。既然都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安慰着自己,给自己寻找台阶下,我不过只是想给哥哥一个教训,我只是想把哥哥从知念身边夺回来,把他交还到爸爸手上,我从没想过要完全占有他,也从没想过要抢爸爸的奴,我只是在帮爸爸,哥哥并不会真的属于我,他一直都属于且仅仅属于爸爸啊。
胡思乱想间,我的手慢慢褪去了他的衣衫,幽暗的光线映照着他如同凝脂一般的皮肤,我用自己稍微有些冰冷的指尖去轻轻触碰,只觉得好似绸缎帛绫那样丝滑。我本以为像哥哥这样体弱多病的人,体温会比正常人稍微低一些,可他的体温居然出人意料的非常温暖,比我痛经时用的暖宝宝还要舒服上好多倍。
果然是男孩子阳气重些,所以火力更大吗?以后天冷的时候,真想让他做我取暖的工具啊。
脱掉上衣以后,我把它轻轻搭在书桌前的椅子背上,又动手去脱哥哥的睡裤,我的手心会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双腿,亲身来体验和单单在外面看着的感觉完全不在同一个级别,因为那柔嫩光滑的触感太过真切,我一时心神有些不安定,甚至都开始分不清,在这安静得可怕的空气里,那怦怦声究竟是我们二人中哪一个的心跳。
最后终于轮到内裤了,我不再有过多的犹豫,直接用手拉着那边缘,一把撕扯下了哥哥最后的一层遮羞布,那被爸爸玩弄过无数次的玉茎和精巢倏然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把目光定格在他的私处,着了魔一般地看着他那圆润精致、色泽可鉴的龟头,像一块蘑菇状的桃红色半透明玉石。这就是每次爸爸把玩时哥哥都会一边呻吟着喊“不要”一边又喊着“出来了”然后喷射出乳白色液体的地方吗?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若是进入一位女子的身体,就有概率变成一个新的生命,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来到人间的。
这根肉棒今天为止还没有受过任何刺激,所以并没有勃起的迹象,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不止能硬起来,而且会将那种状态保持很久。
我先是把黑色胶带撕下来一截,直接贴在哥哥的嘴唇上将其封死,然后,我将碍事的被子全都挪到床的一角,把他的双手抬起来,手腕交叠在一起,用红绳一并捆绑在床头的竖杆上,为了防止脱落,我捆了很多下,到了用力拉拽都不会散开的程度,才用剩下两根绳子分别把他的脚腕捆到床尾两侧。
就在这个时候,哥哥终于被我弄醒了,只见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但那瞳孔里还没有惊讶和恐惧,只有迷离和惺忪,他大概以为这还是在做梦吧,下意识地想挪动手脚调整睡姿,却发现已经被紧紧束缚住,挣也挣不脱,我就趁这个时候把目光和他对视,才看到他的一双瞳孔突然扩大,嫉妒恐惧的红血丝慢慢充斥了眼白。
“嗯……嗯嗯……”他强烈地晃动着被捆绑的手和脚,身子像一条被扔在案板上的活鱼拼命挣扎,但都是白费功夫。即使他想要靠呼喊赖释放他的惊恐,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他的床边冲他冷笑的我,各种复杂的疑问一定挤满了他混乱无章的大脑,我只是把食指贴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低下头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哥哥最好别出声哦,不然的话,爸爸妈妈可是会听见的。”
我话音未落,抬眼就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