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本能,方时一只手褪去孟不言的长裤,饱受情欲折磨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和青年俊朗漂亮的外表不同,孟不言的肉棒十分可观,未经人事干净得过分。柱身如玉,肉红是龟头很是好看,现在却呈现出可怜的姿态,颤颤巍巍的哭泣着。
方时隐隐觉得不对,可现下头昏脑涨,无法冷静思考,即使刚有一丝理智冒出头来,立即被千百倍的情欲压了下去。
“呃——”孟不言双眼睁圆,猛地高高扬起头颅,修长的脖子弯出脆弱的弧度。肉棒像是坏掉的电动玩具,只知道抽搐抖动,喷射出一大股浊白的液体,花穴更是尖叫哭泣,肥厚粉嫩的肉瓣陡然抽动,肉隙间猛地喷出透明的淫水。那股水太多,宛如一根透明的细管,撑开了细小的肉缝,那淫水从压在软肉上的指缝间溢出。洒落在地,乍一看宛如尿了出来。
大腿根处的花穴更是泞泥不堪,明明未被碰过,柔嫩的穴口却是一张一合,仿佛已被空气肏弄出了淫态,肉壁泛红。因为噬骨的痒意淅淅沥沥的挤出淫水,阴蒂外凸,晃着娇小的肉粒,似乎极度渴望着被少年亵玩拉扯。
方时半垂着眼帘,薄红的唇瓣抿出一条冷漠的直线,骨节分明的五指近乎粗暴地揉弄着青年身下的娇嫩哭泣的花穴。
的耳畔,带着让他疼痛的那股略显疏离的清香。
孟不言颤抖着双手,抱紧了方时的腰身,先前温和克制的假面此时此刻支离破碎。缩成一团的偏执病态的柔软内里,眼下无措的展开在了方时的面前。
方时疼得眉头直抽,好在这一下,暂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汗水打湿长长的睫毛,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孟不言,瞬间明白了眼前究竟是什么情况。
外露的情绪缓缓冷了下去,只是那双黑眸似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暗得令人窒息。
几乎是一瞬,孟不言便从欲海沉浮中脱离出来。
在收手的那一刻,后背覆上一具身躯,身后的人低头轻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青年身躯僵硬,脸上流露出上一辈子即使处于绝境地狱中,也未曾流露过的脆弱神色。
他面色僵住,呆呆地垂首看去,刀尖没入皮肉中,刺目的鲜血从少年人掌心处缓缓流出。
孟不言双腿发软,一个没留神跌坐在方时屈起的膝盖上,动情之中的花穴骤然受到挤压,布料勒紧两瓣娇嫩的肉唇,他紧紧咬牙,撇过脸去,几乎是抽搐身子瞬间着喷出了一股淫液。
若是得到心悦之人怜爱,便还好。否则这具身体只会成为最下贱的存在。
身体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的掌控,他只知道,怀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解渴之源。
即使下身的花穴还在往外吐着淅淅的水,痴求着对方的触碰。
即使是最平淡的一个吻,都能让孟不言身下的穴肉绞紧,呜咽着高潮。
孟不言神情平静地吓人,柔和的语调甚至让人听出几分温柔缱绻来:
似乎越与这人接触,便越发疼痛,越发的恐惧……却也越发的让他欢喜。
青年因为情动而薄红的脸蛋惨白如纸,欢喜和情欲被膨胀肆虐的杀意和阴鸷充斥。
方时双眼微眯,眼角微扬,瞳孔茫然,却是显出几分冷淡的凶狠出来。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底下头无意识地蹭了蹭孟不言的脸颊,然后轻轻的咬住眼前雪白的耳垂。
孟不言将方时带到一处石窟内,设上结界。
……
孟不言静静地端详着方时因为痛楚而蹙紧眉间的脸,以及顺着下颚线滑落的冷汗。
“啊、啊哈……”青年双眼迷蒙,被高潮快感和体内越发空虚的痒意激得泪意涟涟,两手紧紧握住方时的手臂,像是一只黏人的幼兽,伸着舌尖舔舐着少年的喉结,占有欲撕破了眼中浓稠的夜色,漆黑的瞳孔此刻亮得惊人。
“方时,方时、方、时……”孟不言腿根不受控制的发抖,他仰头依靠在少年胸膛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喊着这个名字。似乎只要这样,他便可以放心的投身于这片欲海中,被对方所给予的快感淹没,心甘情愿地成为一只不知伦理,不知羞耻,只知道流泪的淫兽。
方时此刻却是倏忽停下了动作,蒙了一层雾似的瞳孔骤然恢复几分清明。
这便是双性炉鼎动情的结果。
听见孟不言的问话,他将人从怀里推离,自己挪到石窟边坐下。面上笑容一贯肆意:“
心脏因为痛楚费劲地跳动着。
“方时、方时,唔,方时——”孟不言双手后伸紧紧抱住少年人的脖子,全然不顾汁水淋漓的下身,舌尖如同发情的小奶猫似的一个劲的舔弄着对方的喉结,眼底的偏执与喜欢快要溢出来。
“你在做什么?”
下一秒,孟不言闻到一股血腥味。
红唇微张,他难耐地低低喘息,和身体数倍涌上的快感相同,心中的疼痛也在渐渐扩大。
敛起心神,方时面色微沉,从腰间掏出那把匕首,心里狠狠骂了韩之义一番,毫不犹豫地刺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