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泛黄的吊灯在昏暗的室内忽明忽暗的闪烁。他不知道这两人说的新玩意是什么,只是看到他们手里黑色的塑料袋就下意识浑身颤抖。
四肢上的锁链把他栓得死死,他大力挣扎,小床承受不住的“吱呀”乱叫。最后也不过是把下身暗红的血ye蹭满污浊的床垫。
“这次,我们带了麻醉”矮子满是肥油的脸上带着仿佛体贴的微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透明的药剂,捡起掉落在小床边使用多次的注射针。
“先试试吧,不知道够不够”
肮脏的针管注满了不知名的麻醉剂。矮子掀起自己的破烂体恤,扯着衣角在他臂弯抹了几下,就将针捅进他的小臂,开始注射。
昏黄的吊灯在眼前摇晃,床上的人神志渐渐模糊。
瘦子抬手给了他两巴掌,头被扇得偏到了一遍,瞳孔仍直勾勾的不会转动,看来是药效到了。
二人蹲下,从塑料袋中掏出几把手术刀,袋子就被掏空了。
“?那东西你没带来?”瘦子将塑料袋倒过来抖了抖。
“不是你说那玩意手感不好吗?”
“那现在我们怎么继续?”瘦子拎着黑塑料袋的手被气得发抖,好像干瘦的枯枝在风中。
“诶,我去找了别的东西。”矮子倒是不在意身边人的怒火,谄媚的从黑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运动裤口袋里,掏出两块还在滴血的红rou。“这不更好吗?”笑得脸上的肥rou把眼睛堆成了缝。
瘦子见状突然消了气,把着手术刀走到床前,对着床上双目微睁失去神志的人比划了一下。“行,就这样吧”
矮子将红rou放到一旁的铁架上,拿起另一把手术刀,和瘦子一起站在床前。“你左边,我右边,别搞不对称了!”
瘦子点头,二人便开始下刀。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他胸前的皮肤,在棕红的ru头下方大概五厘米处,床上的人没有知觉,像是肌rou反应的抽搐了一下。
两把手术刀割开十厘米的口子,平整的开口溢出鲜红的血ye,顺着腰淌到斑驳的床垫。二人退后一步,审视着两边淌血的开口。
“你那边高了一点。”
矮子反驳“是你那边偏了一点!”
二人举着滴血的手术刀争执,谁也不肯改。
继续回到床前,沿着刚刚的伤口,用手术刀一刀一刀划得更深,直到流出暗红的血变成粘腻黄色的脂肪。
“好了”矮子笑着把刀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空出两只甲缝乌黑的手,在运动裤上抹了抹后,右手压着刀口下部,左手顺着刀口,整个手掌探进伤口,随着手掌硬挤入狭窄的伤口,挤出了脂肪混着血水,粘稠肮脏的ye体。甚至可以从他单薄的前胸看见左手在伤口里掏动的动作。
掏完,矮子把手抽出来甩了甩,抓过一旁的rou,顺着伤口塞进他的胸口。原本平坦的胸部,被一大块猪rou撑起。
“好啦,缝起来,我去掏那边。”矮子拍拍手又蹭了蹭裤子,转移到另一边胸口。
床上人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却毫无声息,只在掏伤口的时候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抽搐。
两边前胸都被塞入猪rou,看起来就像是微微起伏的小山丘。
在矮子缝合伤口时,他才悠悠转醒。
“你。。你们。。在做什么”感觉还未完全恢复,他只能僵着脖子,看到两人在埋头缝合自己胸口上两个大洞,红红黄黄的粘ye沾了一身。
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胸,鼓起来了。
他抽搐着想挣扎,可什么都做不了,麻药使他连转动脖子都做不到,泪水从眼角流入头发。能感觉到胸下的巨大伤口像抹布一样被缝合。
盯着晃动的吊灯。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个被缝合改造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