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儿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又困了,她身子还没恢复过来,疲惫的厉害,拉着温白聿的衣襟不放歪在他怀里,呼吸沉静。
等温娇儿再醒,又到了饷午。
吃了睡,睡了吃,还发脾气,温娇儿自己都不好意思,双颊染上薄粉,眨着眼躲闪,像花丛里上下翩飞的蝴蝶。
乖,起来了。温白聿扶起温娇儿让她穿衣。
如今娇儿和他在一起,便不需像在府中一般注重规矩。往日温白聿箍着她,只是想让她在她母亲跟前时能容易些。
是我错了吗,温白聿把玩着女儿鬓角的一缕柔发,心想,或许当初该把她一直养在自己身边,片刻不离。
可是
爹爹,在想什么呢?温娇儿将小手放在温白聿眼前晃,看着爹爹恍然的眼神,噗嗤一笑,轻轻一跃把侧坐的温白聿扑倒在床上。
温白聿低头定定的看着趴在自己胸膛,雪肤娇颜的女儿,到底还是庆幸没让她在天真无忧的年纪便跟着他看尽,京城繁华里暗藏的晦暗与血腥。
娇娇,同爹爹说吧,只同爹爹说,让我把你救回来。让我治愈你,为你踏平前路挫折。
温娇儿一怔,看着爹爹认真的眼神,心头有千万只蚂蚁啃噬,酸涩道:好。
虽说有了爹爹的承诺,温娇儿细说的时候还是有些艰涩。那些日子太过荒诞淫乱,爹爹听了亦是糟污了耳朵。
可她亦无法提笔书写,若要她亲手将这些遭遇写下,无异于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再割上几刀。
那个人,最开始给我涂药。温娇儿不想提他的名字,涂在乳首上,火辣辣的,说那药膏叫粉白凝露,用了之后,女子动情时就能泌,泌乳汁。
温白聿一愣,原来给她更衣时,湿透的肚兜是这样来的。
没过几天,他又给我全身抹玫瑰露,后来没过多久那香味就散不开了。温娇儿委屈道。
她不知道有些人一辈子抹玫瑰露都存不住那香气,京城里亦有不少世家小姐夫人掷千金尝试抹露留香,可至今还未有人成功过。把头埋在爹爹怀里,温娇儿声音闷闷的,所以后来我想逃也逃不掉。躲不了,人躲着他闻着味都能找到我。
温白聿暗中将手握紧,口中却温柔安抚:娇娇乖,不伤心,很香,爹爹很喜欢。
温娇儿有些害羞,最近爹爹说话总是一口一个乖,她又不是几岁的幼童,可心里又是甜蜜的,爹爹不仅嫌弃她,还把她当娃儿哄。
有了被宠爱的底气,温娇儿便不再那么拘谨,一边说还要一边撒娇抱怨:他还给我用玉泉涌,裹在玉势上让我夹着,每三日就要夹一次,每次小穴都好酸,连亵裤都不能穿,只能穿开档的。
温娇儿说的自然,温白聿却突然不合时宜的想到昨日摸到的那一手软滑,气息忽的一乱。
他握住温娇儿的肩,想推开她坐起来调整一下。
温娇儿看见他的动作,又开始发小脾气:你嫌弃我么,推开我作甚。不依不饶的勾着温白聿的脖子,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身。
温白聿一向淡然的神色有些控制不住了,温娇儿的身段格外凹凸有致,高挺的胸脯压在他身上,他也是男人,久旷的欲望被心爱的小女孩轻易挑起。
压得他某处都要直愣愣地翘起来了。
温白聿正要好好说说她,温娇儿却突然僵着身子停了动作。
接着他便感受到,一股热流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带着清甜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