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办法,假如他不这样,那说不定今天就会被弄死在床上。
任思源闭了闭眼,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淌,濡shi了睫毛和整张脸,他忍不住伸手去揉眼睛,胸口也因为害怕而哭得上下起伏。
靳崇瞧见眼前人这副委屈的样子,莫名就有种自己是个罪人的感觉,他瘪了瘪嘴,将没吃饱的欲望咽进肚子里,又再次搂住任思源的腰,拉着人往怀里带。
“行了别哭了,今天不搞你了。”他勉强挤出这句话,手掌却和大脑分离般仍旧在Omega腰上摸来摸去。
任思源靠在对方肩膀,听见这句话后宛如得了救命的承诺般,下意识追问:“那可不可以,明天也不要……搞我。”
“你说什么?”靳崇面含惊讶地问,他其实听清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但就是不太高兴,哪怕他的确想着先忍一忍,等眼前人脚上的伤好了再做活塞运动。
可任思源这样迫不及待地说出来,还是让他产生种自己被嫌弃的错觉。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干?”靳崇低头去看怀里人的脸,语气也透露出愠怒。
任思源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现的太过明显。
他不应该那样问的,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和对方做那种事,可眼下这种情形,他也该学会顺着面前人的想法,才可能会有活路。
任思源想到这里,急忙连连摇头,哽咽着答:“不是的……我愿意让你睡……只是现在我的腿很疼……所以能不能等一等。”
靳崇看着他这么快就否定自己的猜测,心里却还是不畅快,毕竟人只有在心虚时,才会急着辩解。
“那你给我口。”他将怀里人抱回到床上,又立刻站起身,于是两腿间还支棱着的物件便随着这动作,正好凑到了任思源鼻尖不远处。
突然撞上对方的男性器官,任思源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于是反应也跟着慢了,以至于他没能立马将视线移开。
勃起的Yinjing还是shi着的,柱体像被水ye打shi,单用眼睛看都能感受到上面有多滑溜。
任思源近距离对上紫红色的硬物,难免又记起了这根东西在他身体里逞凶作恶时的记忆。
他不由得夹紧腿,身体也跟着发抖,怎么都没办法张开嘴,更别提用舌头去舔。
可如果不照做,那对方会不会又再次欺负他,甚至可能会因为生气而顶进生殖腔,强行标记他。
任思源恐惧这种可能性,更没把握能承受住对方的怒气,他顿了顿,还是捏紧拳,缓慢地张开嘴,犹豫着想把那根东西含进去。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刚要碰到gui头时,rou刃却又突然退开,任思源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肩膀就被按住往后仰,与此同时不属于自己的呼吸也强势地挤了进来。
因为嘴唇本就张开的缘故,以至于靳崇毫不费力就闯进了任思源的口腔,舌尖被迫勾起,彼此的信息素在热烈的吻里面传递,唇齿相接之间,带出暧昧的水声。
任思源后脑勺被对方掌心扣住,白皙的脖颈微微仰起,这种姿势正好方便了对方的掠夺。
他没办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可没过多久,任思源便感受到了身上人越发灼热的呼吸。
他愣了愣,脑子里一片乱麻,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对方在做什么。
他听见靳崇靠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还有抵在他小肚子上的那根本来要塞进他下面或是嘴里的rou刃,此刻却被面前人握在手里撸动。
任思源身体僵硬,更加不敢出声,这件事完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以至于他整个舌头都让对方亲的有些发麻,但却忘记反抗。
毕竟他自小家里就管教严格,尤其分化以后,父母更是时刻关注他的安全和性教育。
那时他也曾起过好奇心理,大学里偶尔听着班里有对象的Omega炫耀那方面的事情,难免会生出幻想。
可别人这样在他面前,甚至是压在他身上自慰却是第一次,而且他还是光着的。
就在这时,身上的人也好似到了最后关头,因为唇上的压迫忽然就跟着消失,随后是靳崇近距离盯着他看的眼神。
“sao货,都射给你。”靳崇盯着眼前人被吻得发红的嘴唇,下身往前挺了挺,Jingye便跟着喷出,一股股打在对方Yin部。
任思源小口地喘着气,心里还有不少惊讶,他没想到对方真的没再强迫他,也没有射到他身体里面。
岂料他这样呆呆地望着靳崇,眼前人却突然有些凶地开了口:“看什么看!说了今天不搞你就是不搞,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仗着长得好看就满嘴谎话。”
任思源愣了愣,却还没忘记对方先前在面对那几个人时,是怎么出尔反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