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横抱着人疾步往卧室走,她的脸不停往他怀里钻嗲嗲地撒娇,“江无江无夏夏错了嘤嘤嘤!”
她的床跟她的身子一样软,江无毫无怜惜地一把将人抛上床,着手开始解腰带,“省点力气,等会有你哭的。”
他脱裤子的速度很快,盛夏被他高高地一抛深陷在绵软的床榻中,脑袋晕乎乎的缓冲了一会儿,刚要撑着身子起来,红紫色的巨龙已经抵在花心的入口蓄势待发。
男人一手按住她的腰胯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如同即将享受渴望已久的美食,伸出舌头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全身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盛夏不由得看痴了。
江无没理会她一脸花痴的小表情,手上稍微使劲捏紧她的下巴,“都说采阴补阳,老子今晚就采你这朵淫花好好补一补。”
话音未落胯下一动,猛龙一挺而入直插到底。
下体被粗硬的性器瞬间填满,女人忍不住娇吟出声,“啊……”
“淫娃荡妇,老子还没插进来就湿了。”
因着方才上一轮的性爱,甬道内依旧湿滑得很,江无毫不费力地挺动健腰肏干嫩逼,两手抬着她的两瓣臀迎合抽插的同时将其搓圆捏扁。
盛夏被他接连几下凶狠的撞击弄得啊啊大叫,“啊…啊哈……老公…夏夏错了…啊啊……”
他跪在她两腿间,又将她的腿根往外掰扯了一些,腰上撞得也更猛,凶狠的语气问着被他操弄的女人,“错在哪了?说说看,说对了就放过你。”
大床被他撞得咯吱作响,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床铺也随着他孟浪的动作摇摇晃晃,犹如海上的漂浮的小舟,盛夏攥紧身下的被单才没掉下去,两腿大开承受他的挞伐进攻,“啊…嗯……夏夏不该…啊……怀疑老公…不行…啊啊……”
“老公…啊…好厉害…嗯……不用补……”
谁曾想他听到这句话后捅得更深了,圆润的龟头戳到她的敏感点研磨打圈,娇躯不可抑制地一颤,爱液喷薄而出浇淋性器的顶端,江无腰眼一麻缓了缓腰上的力道,仰头长舒一口气,“嗯……你说得没错,老子是要补,把之前干少的次数都补回来。”
声音喑哑低沉,因着仰头,性感的喉结越发明显,盛夏看得口干舌燥,摇摆肥臀央求他,“老公…要亲…夏夏要亲……”
他也渴得要死,闻言附身凑到她的嘴边吻上樱桃小唇,两手改为揉弄她的胸乳,盛夏捧着他的脑袋急切地张嘴吸咬他的嘴唇,丁香小舌深入他的口腔卷走其中津液。
她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只有从他的嘴里才能得到救命的甘泉。
两个人动情地接吻了一会,盛夏稍稍退离他的口腔,急促的喘息换气,江无伸出舌尖舔干净她嘴角的涎津,性器时轻时重地在温热的小洞里律动,保持着和风细雨的节奏,不快也不慢。
女人喝足了水精力复活,又开始嗲声嗲气地撒娇:“老公…夏夏要…啊…去落地窗…嗯……”
江无还在气头上呢,今晚哪可能如她的愿,闻言他两只胳膊圈住她的肩背,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往衣帽间里大片的全身镜走。
她今晚得教她认认,谁是她弟弟。
待走到镜子前,他空出一只手高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肩膀上,露出两个人连接的下体,“小骚货,仔细看老子的鸡巴是怎么肏你的淫穴。”
盛夏的目光看向镜子里赤裸的两人,白皙的娇躯紧紧纠缠小麦色的虎躯身,她两手环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胸部被他的坚硬挤压,再往下是交合的性器,粗长的黑紫色肉棒在粉嫩的穴里一前一后做着乐此不疲的活塞运动,女人的穴口被撑到夸张的宽度,两片阴唇被肏得外翻肿起。
“嗯…看到了…啊…看到老公…嗯……肏夏夏的小逼……啊嗯……”
这就是一幅活春宫,主角还是她和他,比看小电影刺激了一百倍不止。
“老公的鸡巴……好粗……嗯…夏夏…啊…要被…嗯…撑坏了……”
得到想要的回答,江无还是没放过她,腰上连续耸动撞击十来下,盛夏仰着细颈尖叫出声,楼下估计都要她的淫浪叫声。
“告诉老子,谁他妈才是你弟弟,答错肏烂你的骚逼!”
敏感点被他连连顶撞,她张着嘴止不住地娇喘,“啊…啊…是老公…啊…是江无的鸡巴……夏夏的弟弟…是老公的大鸡吧…啊……”
“老公…要到了…夏夏啊……又要丢了…嗯……”
话音未落,江无以最快的速度凶狠连插几下,女人身体一抖收紧阴穴,哆嗦着噗噗噗又泄出一大波春潮,龟头上的细眼被她这一淋,肉棒在嫩逼里跳动打颤,江无在最后关头腰臀往后一退,白浊喷射被肏肿的穴口处。
没等她从高潮里抽身,他又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长夜漫漫,他今晚要教她怎么做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