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巷子里,只有头顶他人房屋偶尔倾斜出来的灯光能够照亮我眼前的视野。后xue被易深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呼吸带了颤,既疼痛又麻木,恶心的是摩擦过有一点时的颤栗轻yin,是爽快的麻意。
是不可抑制的生理反应。
性器在我的体内不断抽插进出,我近乎站不稳,只能跌在他的怀里艰难地呼吸,双手攀附他的脖颈,像挣扎的鱼,随着起伏不断将头颅浮出水面。
因为疼痛,因为易深的不允许,我只能无声地流着眼泪——我应该反抗,可我不敢。被alpha信息素压制的窒息感太痛苦了。
我可能反抗不到五秒,就会被狠狠地踹在墙上,或者被踢翻在地面。鼻青脸肿之前一定可以看清易深嘴角的恶劣笑意,令人胆寒。
“放松点。”易深掐着我的tun,呼着热气告诉我。后颈的腺体被墙面磨蹭得发疼,他的东西插在里面,他说我还是一样热。
他说如果又射进生殖腔的话或许会有装不下的浊ye一并被带出来。他说了好多,我僵硬着脸,吃痛得快要死掉——我不明白那些跟易深在一起的omega,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被alpha的性器官插入,明明被不断抽插出的水声、快感,听着除了恶心就是恶心。
我的身体都快要被撞碎了,炙热硬挺的性器埋在深处,肠道被不断摩擦出ye体,润滑变得通畅,顶弄的速度加快,呼吸下意识一窒。
易深说,他是在cao尸体嘛。我无法反驳,因为摩擦过后的只剩麻木的快感,被抽插的肠壁紧紧裹着那根折磨我的东西。可我感觉到的还是疼,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无穷无尽。
心脏也骤然收紧抽疼,我的躯体似乎已经与灵魂分了界限。我抬眼望着起伏晃晃悠悠的夜空,乞求着有人能从窗外探出脑袋,救救我,哪怕被看到也好,怎么样也好,只要能让易深停下来。
他的力气好大,轻而易举就将我翻了个面,性器在我的体内转了一圈,牵动着肠壁一阵刺激。我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易深满意了,我的双手按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随着挣扎不断收紧十指,指尖泛白。
衣服跟裤子都松松垮垮地散落,他埋下脑袋舔我的后颈,舔过被咬得伤痕累累的腺体。火热的唇舌贴上去,仔细感受我的颤栗,眼角的泪已经流干了,我无法转移注意力,只能被迫塌下腰身,承受着身后人的冲撞。
肠道紧紧吮吸着入侵的阳具,易深在我耳边低低地呼吸,撞得很快、很深。前端挺立的性器只能因冲撞的力度无奈地淌着ye体,直挺挺的硬得发疼,我的脑袋抵在了墙面上,浑身被易深的信息素指引得发软发热。
他像只不知疲惫为何物的猛兽,在我身上不停地索取,我腿软得厉害,tun尖被撞得发红发疼,最后近乎是将胳膊贴上了墙,才能勉强站稳,勉强被cao。
我被快感折磨到高chao,大腿根一阵痉挛,我快要没力气了。空气好热,周围只能听到我俩之间发出的yIn靡水声。
我太累了,易深觉得要够了,才狠命顶进我的生殖腔,将ye体尽数射了进去,时间很长、很久,双腿都在发颤,他说我可真瘦。我不知道怎么了,原本消散的泪意忽然又有了,睁大了眼无措地流泪。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好像一点也不开心,明明我是爱易深喜欢易深的,跟他做爱也应该是开心的才对——次数也不算少了。
易深摸着我的脸庞,摸到滚烫的泪水,他说:“怎么又哭了,跟个omega似的。”
可你上的是个beta。
我想提醒他,又说不出话,眼神空洞地盯着眼前的墙面,上面有指尖用力过猛而染上的血。我这才反应过来手指在发疼。
可易深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射完后也没再多评价我什么,只是挑着眉穿好裤子,看着我浑身的掐痕红紫。未翕的后xue跟大腿根淌满了溢出的ye体,淌到脚腕的时候还冷得发凉。
易深递了我几张纸巾,神情自若。我满脸麻木地擦拭着身上的ye体,他表情又是一凝,欲言又止。我缓慢地套上衣裤,挥散不开的味道。
小巷子里回荡着关乎体ye的信息素味道,腰部酸疼得厉害,腿脚也疼得拖动不开。我思考了半天,发出沙哑的声音:“易深……”
“干嘛。”
“你弄得我好疼。”
“……所以呢。”
脑子里忽然响起黄昏的那句话:“别为了让自己好过,就老给自己洗脑,行不行?”
下意识咬住手指,我抖得不像话:“我感觉……我好像快要骗不了自己了……”
欺骗自己,特别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