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透支脱力的表现,这种感受我曾经也有过一次。
这些情况虽然爸爸已经提醒过我很多次,可我完全没放在心上,妈妈一直追着我给我擦脸保暖,可我也完全不当回事。
可是这时候我突然隐隐感觉到下体有一阵轻微的拉扯,我迷迷煳煳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原来馨茹她非常艰难的支撑着桌子要想将自己从我的鸡巴上拔出来,可是馨茹她怎们能做得到呢,她如果可以的话,她刚刚不就已经跟我分开了吗,而且她也很虚弱了,她的身子又敏感,这怎么可能呢?「馨……馨茹……你……你不要勉强自己……你……你这样硬拔出来会……会痛的……你……你不要硬来……馨茹……我……我们……我们还是给妈妈打电话吧……我们……我们可能真的要去医院了……天……天呐……这……这真是太丢人了……哪有……哪有像我这样……做爱……做到医院里去的啊……这……这要是传出去……我……我怕是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不行……不行……太丢了人……馨茹……我……我对不起你……是我连累你了
不过现在有所不同了,我……我这毕竟不是因为什么光彩的行为虚脱的,要是让家里人知道我是在跟馨茹做爱的时候,干到一半就瘫在地上了,这……这我以后还怎么在家里混啊。
在我最无力,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馨茹就像小时候的妈妈一样心疼我……呵护我……我正在痛苦的喘着粗气,我的胳膊耷拉在身体两侧,我摇头晃脑的正在失去知觉。
恐怕我们这么折腾其实身体是早就透支脱水了,我们的血液电解质也早就失去了平衡。
也试着调整了自己的呼吸。
我这一停不要紧,我就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完全动不了了,我瞬间就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头昏脑涨,我痛苦的几乎无法呼吸,甚至还有些想要呕吐。
可是那天虽然风雪不大,但气温却极低,空气比较稀薄,而且十分干燥。
我……我现在是只能依靠馨茹了……这个时候我才又意识到了馨茹的好,我后悔刚刚那样粗鲁的欺负她了,我后悔自己在她面前丑态毕露了。
难怪我从一回来就连一口水都没喝过,我也不觉得口渴,我一直没吃饭我也不觉得饥饿,我跟馨茹的体液和汗水不停的喷洒交合我们也停不下来。
我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我的神经也一直绷的很紧。
家里所有的人都更照顾我了,我可以说是真正的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我也不用每天习字背书了,所以在某程度上我还有点留恋生病的那段时光。
甚至现在的这种情况我连妈妈都想要隐瞒,不能让妈妈知道她的宝贝儿子这么不中用啊。
这一停下来我才意识到其实我自己也是已经疲惫不堪了,我的心跳极快,而且全身也都被汗水打湿了,我额头上的一条青筋也涨的我有些发昏,我这是有些急火攻心了,在高节奏的运
「馨……馨茹……你……你干什么?」
动频率里我可能自己都感觉不到,但是一旦静下来,就会立刻像虚脱了一样瘫软在座位上了。
欲望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让人迷失自我。
一波又一波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我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状态的评估和感知。
结果直到当天下午我就不行了,我也是在妈妈的怀里休息了一小会,也是停下来喘了一口气,结果我就彻底病倒了。
事后我才知道自己得了突发性心肌炎,本来我的身体体质也是偏弱的,经过这种高亢奋的身体透支,再加上天寒地冻的外部环境,我的身体也就急速恶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断的调戏着馨茹,其实也是在让自己的大脑不断充血。
我记得我在病床上休养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渐渐康复起来的,当时我觉得难受极了,身体的每一寸关节都非常疼,吃不好也睡不好,更没法下床到院子里玩耍,那会儿我就心想,我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调皮了,因为这生病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啊。
因为我不常出门,爸爸又难得陪我和妈妈一回,所以我感觉兴奋急了,我激动的晚上睡不着觉,白天也不觉得困倦,爸爸和妈妈看我高兴的样子都没发觉我有什么异常,可是白天我继续亢奋的活蹦乱跳,在雪地里滚来滚去,又在妈妈的身边爬上爬下,那时候我也是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有无穷无尽的精神头,我也是像现在这样既不想喝水也不想吃饭,就连我浑身一直在冒冷汗我也没有察觉。
那还是我第一次跟着爸爸和妈妈去练习滑雪,那会儿我还小,既不懂事,又爱顽皮。
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我的鸡巴完全硬了一整天,可能连一秒钟都没软过。
不过生病也不全是坏处,它其实也额外带给了我一些特殊的优待,比如说妈妈几乎对我再也不撒手了,我连睡觉都是枕着妈妈的胳膊,我晚上在被窝里还可以对着妈妈撒娇,比如说悄悄的掀开她的衣服,轻轻嘬着她的乳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