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洗浴完毕,两个强壮的婆子将浴桶中浑身瘫软迷懵的汨鸾抱出。
因情动而粉红的肌肤被洁白绵软的棉布擦拭得干爽万分。
软榻上,任人摆弄的小人儿乖乖巧巧,不见挣扎反抗,只有微微喘息的小嘴微张,呼出阵阵娇弱动人的呻吟,尚且雾蒙蒙的眸子使人看了愈发想要蹂躏。
“请新娘子着新装,喜为新人。”
随着喜婆又一声唱音,一直在在一旁安静伺候的丫鬟们捧来了许多盛着嫁衣首饰脂粉的托盘,在汨鸾躺着的软榻前依次俯身,跪成两排,高举着双手,向新娘子展示她的新装。
汨鸾回神抬头,绯红的眼角还含着不少的水汽,朦胧地看向榻前整齐的物什,怔了怔,红霞又飞便了娇嫩白皙的脸庞与耳根。
原来离软榻最近的托盘上放着一卷被细细编织而成的红绳,特异的绳子上边布满了细细短短的绒毛,显得十分可爱诱人。
撇过头去,祈求般望向一边的婆子,想让这羞人的事快些过去。
汨鸾今天不能多说话,这是婚礼的规矩,其实在花楼时就要慢慢少说话起来了。新娘子在未被新郎掀开盖头前,应该克己复礼,少说多听多做,为嫁入夫家伺候夫家做准备。
婆子自然看懂了汨鸾的请求,向那红绳所在处走去。其实不必汨鸾祈求,婆子为了在规定时间前完成任务,也会马上就开始为汨鸾桌新装的。
待那婆子理好红绳,汨鸾已经在另外两名婆子的搀扶下在软榻前软绵绵地站立了起来。
婆子将对折的红绳套向汨鸾纤细的脖颈,再在锁骨中央打了一个结。
汨鸾一被那戴着毛茸茸的绒毛的红绳碰上,就感到一阵酥痒,忍不住地缩了缩脖子,反倒让那绒毛动了起来,将汨鸾挠地愈发痒痒,却又在汨鸾的承受范围内。
婆子未理睬汨鸾的小动作,只继续在汨鸾胸前摆弄红绳。
在心口和肚脐处再打了两个结后,婆子示意汨鸾将腿打开,把绳子伸到汨鸾的阴部,估量了长度,再次打了三个小结,但最后边那个比之前的都要大些。
打好了结,婆子就将着红绳从汨鸾的两腿间穿过,又向上从之前在汨鸾脖颈处套的“项圈”中穿过。
婆子一手把红绳收紧,一手探到汨鸾的阴部,剥开娇嫩的阴唇,将红绳准确地卡在其中。第一颗小结直直地抵着刚刚消减了些许的阴蒂,第二颗小结抵在汨鸾从未开发的尿道口,而第三颗则卡在了花穴口。
“啊~呜……”
汨鸾不堪忍受,轻轻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声响。
原来婆子在调好位置后并没有收手,而是按着那第一颗小结,折磨起阴蒂来了。
“娘子今日成婚,这阴蒂可不能偷懒。”
随着婆子的蹂躏,阴蒂自然又胀大了不少。整个阴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绒毛的爱怜。
婆子在汨鸾眼泪滚落下来的那一刻终于收手。转而将已经收紧的红绳分开,分别从汨鸾的腋下穿过,经过乳房上方,又穿过上两个结之间的空隙,回到身后,交错后再次绕到汨鸾身前,经过乳房下方,再穿过下两个结的间隙,然后又绕到身后交错,最后又在肚脐处打结固定。
总算完成任务的婆子直起身来,稍稍为汨鸾身上的红绳布局微微调整了一点点,就带动全身的红绳动了起来。毛绒绒的酥痒从各处敏感点传来,将汨鸾又折腾地软了身子,歪歪斜斜地依靠在一边的婆子身上。
饱受折磨的汨鸾只觉得脖颈、胸部、背脊、肚脐、腰肢、还有阴部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酥麻地想要废掉了。
不等汨鸾缓过来,婆子又开始给汨鸾穿戴一层有一层虽薄但精致繁琐的嫁衣,佩戴厚重的首饰,画上美丽的妆容。
然后,汨鸾就要在这儿等待新郎——摄政王——来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