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垂下眼,盯住了叶一琛的脸,“我说过吧?再逃就不会轻易放过你。”
叶一琛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严寒冷笑着,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他的脸,又扫过他被松松垮垮的浴衣包裹的身体,就像是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是否完好。
他把叶一琛放倒在榻榻米上,抓着他挣扎的大腿摁成一字,一见精液还热乎的两个骚洞,一时间怒火中烧。
“别看了……”叶一琛声音细微,却像是点燃炮仗的火星子。
严寒一下子就炸了,把叶一琛按着,掏出自己的性器,一肏就入到底。
“啊!”
随之而来就是如暴雨般的肏干顶撞,激爱声连成一片,已经遭受过一回的叶一琛哪里受得住?当即就被肏得尖叫连连,口水打湿了榻榻米。
身下还酥软的骚穴反应很快地喷水,噗嗤噗嗤地浇过严寒的马眼。
“骚货,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的骚洞?喜欢被多人同时干?”严寒一边骂他,一边狠狠肏,“你就这么淫荡吗?嗯?说话!”
他一掌打在叶一琛的屁股上,把他给打得打声哭叫起来。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啊,唔嗯!”叶一琛觉得自己都快脱水了,眼泪流个不停,身下流的水更多,“我是被迫的,啊啊啊嗯嗯,我也不想……啊!不想这样的!”
严寒压根不信,叶一琛三番两次的背叛已经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在他眼里叶一琛就是个不吃教训的荡妇。
两人激烈的动作间,叶一琛的浴衣散了,半挂在手臂上,胸脯袒露在人前,腰带散开。严寒也不得不承认,穿着黑白浴衣躺在榻榻米上的叶一琛真的很漂亮,像是话本里会吸人精气的精怪。
但是一想到浴衣还是那两个野男人选的,严寒就更气了,怒气目前只能靠叶一琛发泄。
他狠狠捣入叶一琛子宫内,势必要把里面别人的精液全弄出来。
“啊!好、好重……太大了呜呜,求你了……严寒啊啊啊啊!”叶一琛的穴中喷着骚水,一点喘息的间隙都没有。
严寒的温柔不复存在,哪怕是虚假的伪装都变成一种奢侈。
在叶一琛面前的,是一头被侵犯领域后失控的猛兽。
他的哭求没有任何作用,严寒一次次深入他,顶撞在他的子宫深处,把他小腹都撑出形状,逼着他一次次高潮,几近崩溃。他爬走就拽回来,肏得更过分,性器在子宫射完精后又一次膨胀起来,压上他后穴里的凸点。
叶一琛昏睡过去又被肏醒,到最后哭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有花穴还精神奕奕地喷水吞精。
今夜轮番的性爱如此漫长,叶一琛都不知何时才天亮,只知道当自己的两个穴里都被严寒的精液换洗填充,严寒都没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