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何,凤斓只得将她们聚在一起一并交代他并无大碍,让娘娘们安心歇着不必忧心,他推了推影一要下地自己走,影一不答,唯独露出的眼睛却失落如弃犬,教人实在不忍心再说出让他伤心的话来欺负他,凤斓只得让他抱着,御医为他看过之后开了几副安神的汤药让宫女连夜熬了给陛下喝,凤斓好容易挥退一众凑上来关心的各路人马,终于得以回到寝殿歇息,影一将他放在床榻上,便又在他面前跪下了。
凤斓正欲弯下身去褪鞋袜,影一又凑上前来接过这活计,凤斓只得与他搭话,“我总是好奇,影一哥哥永远在房顶上跟着我么?承霄阁那样高,你难道也攀上去了?”
“属下自有去处。”
凤斓的软履已经脱下了,他用穿着白袜的脚在影一怀里踹了一下,“你在与我生气么?”
“属下不敢。”影一顺从地垂首摇头,凤斓却气,让他再靠近些卷起衣袖,凤斓愤愤地在那块因救他而留下的丑陋凸疤上戳,“你还对我说假话。”
影一却乖顺地摇摇头,“那已经是死肉,戳起来不疼的,陛下选别的地方吧。”
凤斓觉得好笑,干脆掀了他面具,“这是你说的。”他将手伸出去覆在影一下身,满意地看到影一露出惊惶的神情,“这里也可以吧?”他正好笑着却忽然被人扑在床上,影一努力隐忍着不去看他的眼睛,却示弱地将脑袋埋在凤斓的颈窝,“属下......是会害怕的......”
凤斓愤愤地想,每次他与影一做那事时好像都是自己主动,影一的榆木脑袋总要百般明示甚至诱惑,但是影一落在凤斓脊背上的亲吻却是炽热又急切的,他迫不及待地含吮着凤斓身上的每一块皮肉,寝殿中烛火俱熄了,偶有月光漏进来,影一的眼睛夜中也可视物,况且凤斓肤色雪白,在他眼中简直亮得晃眼,他着迷地在凤斓脊骨上啃噬,唯有此时才难得露出痴态,凤斓低低地伏在被褥上呻吟,从后抓住影一蠢蠢欲动的下身摩挲起来,他要影一将衣裳脱了,“硌着我,疼。”影一只得照做,他埋首在凤斓的背后亲吻,碎吻一路向下直到尾骨,凤斓抖得厉害,大腿根几乎痉挛起来,他喘息着“啊”地长叹一声,只觉软舌舔上臀肉,舌尖灵巧地分开两瓣颤巍巍的臀肉,轻易的像是分开了两瓣熟透的粉桃,影一启唇将凤斓臀间的小口含住,凤斓就软了下去,影一包住那方窄小柔软的穴口轻轻含吮,温热的口腔蠕动着浸湿娇嫩的穴口,凤斓颤抖着身子,将锦被揪住褶皱攥在手中,影一越吸舔他便越发将背弓起,脑袋却也愈加低垂下去,直至埋进被褥,影一是要为他开拓,舌尖不满足于在穴口的菊缝上徘徊,而是试探地向菊穴里伸,凤斓哀哀地呻吟,“别...别这样......”
肠道不安地收缩着,却被舌尖强硬地分开,瑟缩的肠肉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咪一样乖巧下去,乖乖张开了迎接舌尖的深入。影一选了凤斓较浅的一处敏感点舔舐,凤斓呜咽着流下眼泪,肠道却乖觉地泌出液体,影一已经对情事轻车熟路,舔舐总觉不够,还是要用手指开拓完全,否则总担心伤了凤斓。他用手指在肠道中探索时凤斓含着眼泪向他转过头,说话时颤抖着带着泣音,“欺负我......”影一觉得心肝都一齐颤了一下,他已经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从凤斓的小腹环过低低地压下身去,“没欺负...舍,舍不得...”
他说着舍不得,凤斓的肠道却已经收缩着准备吞吃更大更粗壮的东西。影一的性器甫一碰到穴口,便被浅浅地吮吸着龟头,翕张的肠肉被破开时发出“咕叽”的黏腻声响,凤斓“呜啊”一声发出长长的悲泣,穴肉一时无法适应地痉挛颤抖,凤斓背了手去摸两人的相接处,影一头上憋出了汗,他的肉茎粗长狰狞,凤斓简直能感觉到盘旋在柱身上的经脉在穴道中一鼓一鼓地跳动,他不禁将锦被攥得更紧,喘息声随着呼出的气息在寝殿中散开,为夜色染上一层暗绮。
寝殿外忽地响起喧闹声时影一已渐入佳境,肉棒卷携着淫液在肠肉包裹间进出抽动,凤斓听到那声响,后穴猛地一缩,影一不禁粗喘一声,他们仍是后入的姿势,影一低下去用胸膛贴住凤斓的脊背,“莫夹,太紧...”“有人来...”凤斓低声说。宫侍慌乱的阻拦声由远及近,“探花郎留步,陛下今日受到惊吓已经睡了!”沈言嘉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声音响起来,“就是知道陛下受惊我才连夜赶来,”他向里面轻声喊陛下,凤斓鼻音浓浓地应了一声,接着又是一声闷哼——他讶然望向影一,影一老实地低垂着眼,仿佛刚才那个对着凤斓敏感点猛顶一下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就说陛下不能安睡,你们都给我下去。”沈言嘉要挥退宫人,领头的太监却不肯走,直到凤斓断断续续地说出退下才离开,沈言嘉要开门往里走,凤斓却接上了话,“你也退下。”沈言嘉委屈地皱起了脸,又想到陛下隔着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想开门让凤斓见到他的脸便能心生怜惜,却不想从里面传出将门拴上了的声音,凤斓的声音有些抖,木门也有些摇晃,“朕叫你退下!”
沈言嘉不知自己哪里触犯龙颜,惊惶地出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