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跑啊。就那么喜欢跟别人做吗。”勇者用很轻很轻,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问。
前魔王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还在徒劳得试图逃跑更加激怒了勇者。于是他得两条腿上也被各刺了一刀。大量得失血让他感受了一种寒冷与无力,四肢变的越来越沉重。
有那么一瞬间前魔王在那结冰的绿色眼眸里看见了杀意,但是随后那匕首避开心脏要害钉在了他的肩膀上。虽然他其实也没有真的心脏,被刺中胸膛也能活得好好的就是了。
像现在这么无趣,反应也是十分激烈。说实话,这些人的身体并不如艾尔对胃口,原本他就不喜欢把人类放在床上用,此刻会拿他们玩也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勇者无言的从他伤口里抽出了匕首,又准确无误得往他另一边的胳膊上刺了一刀。屋子里的黑暗似乎并不能影响勇者地行动,他将前魔王的大腿掰开用镣铐固定,注视着那还流着别人精液的穴,一向平静的脸上泄露出一种极深极沉重得愤怒中夹杂着悲伤的神情。原来他得平静只是表面。也许他的心里名为“理智”的弦一直在逐渐崩断,直到这一刻才爆发出来。
等前魔王自己觉得满足了以后就停止了魅惑魔法,那些人也全部都惊慌得边大喊“有妖怪”边跑走了。
名为切西尔·玛欧的魔王从很早的时候起就发现了,相比处于上位,自己更加喜欢在下面作为被插入的一方。仅仅只是因为被插入得感受更加丰富细腻,获得得快感也更加强烈持久。可以任意改变自己身体的魔族从不拘泥于上下位,偏向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受方也是大多数魔族的喜好。
听到这样的话,知道今天这件事恐怕是不能轻易结束了,“机智狡猾”的前魔王干脆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他随手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抓起某个粗大得长条形物件,就往前魔王的花穴里面塞,那弹性十足的肉腔也被硬物上得菱角刮到流血。如同爱而不得,就憎恨起这口淫穴得存在想要将其摧毁一般,勇者又继续抓了其他的东西往里塞,前端连着子宫有尽头的花穴很快就被塞满了,花径撑到裂开流出鲜血做润滑也实在是塞不下时,勇者也没有停下来转而将东西往后穴里塞。
在也不算多久之前得曾经,在深渊里还是个才成年没多久得单纯少年的勇者,也曾像这样无意中撞见过切西尔·玛欧得滥交游戏。
这倒也无所谓,毕竟也没惹出什么乱子,魔王一贯宠爱那名人类少年,
金发少年抓住一只在他旁边颤抖得白色玉足,太过雪白得肤色在暗淡的屋子里也十分显眼,仿佛自带一层柔和光晕。他将这艺术品般造型优美的脚捧在掌心磨蹭,垂下眼睛叹气道:“撒这样的谎又有什么用?”
而人类则
“呜呜......”他开始犯怂求饶了,“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
虽然一早就知道人类身体很脆弱,但是今天得体验一下刷新了前魔王对于人类身体脆弱的认知。只不过是塞些东西,竟然会这么痛,被迫膨胀到极限的内腔,似乎连旁边的内脏都受到了挤压。他甚至有种肚子已经被挤破了,他变成开膛破肚模样得错觉,身体下意识地挣扎着,镣铐上的铁链碰撞得哗哗直响。
“好痛......你要是打算杀了我就不能干脆利落的来吗?”前魔王抱怨起来。
在刚刚沦落为使魔得那段日子,是前魔王最不安分最能折腾得时候,那时候他也经常惹勇者和魔法师生气。绝大多数情况他们不会和他一般计较,偶尔也会有将人真正惹生气得时候,前魔王已经知道了这种时候老老实实认错求饶才是唯一的办法。
当冰凉的镣铐扣上他的手腕,前魔王才发现原来这间他曾经也闲着无聊进来玩过的仓库里还是有这样得东西的。
他们在深渊里常常豢养相貌丑陋但拥有巨大阳具的雄性性奴,在家里又或者是露天的街道上举行群交派对。他们在这种时候会在自己的身体上尽可能的制造些穴孔,他们柔软摊开的身体宛如裁缝铺里的针插,上面同时插着数根大小长短各异的肉棒。那副模样,奇异恶心中又富含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性诱惑力。
毕竟魔族一直都是那样,在月亮用不沉没得无尽夜里尽情享受世间所有乐趣,沉迷于酒池肉林一般得奢靡。
那时候的人类少年不甘心每日困守在深渊里专门给人类居住的城堡,总是非要偷偷跑出来到处看看,并且最爱偷偷跟着魔王。
这仓库里没有窗户也没有开灯,在黑暗之中勇者抽出了藏在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唰”得一下扔了过去。
原本安静的像是不存在的勇者突然抓住前魔王的胳膊,将他一路拖进了专门放杂物的仓库,门上锁的声音夹杂在他地呼痛声里。
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粗心大意的魔王从没考虑过,人类的文化与魔族文化差异多大,人类是这个世界少数执行终生一夫一妻讲究忠贞的种族,身为人类的金发少年在目睹了深渊得淫乱奇景之后精神上会受到多少冲击,心灵上又会产生什么样得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