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柳哲被钟生欺负地咬牙切齿,那厢秦嵩却被张伯华气的要死。
花园的草坪间,只见张伯华面前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光着膀子受着张伯华打下来的鞭子。要说硬气,他疼了就叫,也不憋着半点,要说软怂,挨了半天都没求饶。
秦嵩被请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张伯华卷着袖子往秦徐瑜身上招呼,秦徐瑜疼了叫,叫完笑。秦嵩一把夺下张伯华的鞭子,反手给两人一人来了一鞭子,直接往脸上抽。两人各被一道伤痕贯穿左右脸颊,十分碍眼且难看。
“都站好。”
秦嵩最是最烦拉架的,在他看来,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既然闹到他面前,那就都不是无辜的。他一说站好,张伯华还踹了秦徐瑜一脚才站好解上衣,不用说,秦嵩肯定是要打的。秦徐瑜被踹得踉跄一下,也没踹回去,整理了一下放松的表情,手背着站得笔挺。秦嵩每人抽了十下,鞭鞭肿得凸起,堪堪破皮。
秦徐瑜被张伯华抽的时候还半真不假的叫两声,秦嵩打可是咬破了唇也不敢叫。别说秦徐瑜不敢叫,常给秦嵩找不痛快的张伯华这时也是不敢吭声的。秦嵩规矩,挨打就受着,出声形同反抗,他最不容忍这个。
“你为什么惹他?”
秦嵩最先问的不是打人的张伯华,而是找打的秦徐瑜。
秦徐瑜毫不避讳,声音有些发抖却也不掩饰幸灾乐祸。
“我去给他兄弟找麻烦,他看不惯。”
张伯华十指扣着手肘,用力抓着皮rou忍着不动。秦徐瑜是秦嵩义弟,秦嵩亲自教养,负责替秦嵩杀人放火。钟正和把柳哲送到钟生那里暂避就是因为秦徐瑜在替秦嵩清路。
“钟正和?”
“不是,那个冰山您没发话,我不敢动手。我把他老婆吓走了。哈哈哈,这么多年终于在我手上栽一次了,张伯华你再气又能怎样?”
秦嵩直接又赏了十鞭子给秦徐瑜,绕回张伯华面前冷着一张脸说:
“钟正和的事秦徐瑜做得我不反对,你最好接受。”
张伯华不理他这句话,一双桃花眼无波无澜地看着秦嵩。
“打完了?”
秦嵩给的回应是把鞭子递给了助理,拿过毛巾把擦手。
张伯华见他不打了,一拳揍向秦徐瑜还要再打,秦嵩又发话了。
“你再打一下,我送张季华一根手指给你。”
张伯华的攻势生生停了下来,竟然也没多少愤怒。早就料到的回护,他只不过是想在秦嵩允许的范围内能发泄多少是多少。
“今晚去主卧。”
秦嵩和张伯华夫妻多年,却因感情不和一直分房睡,张伯华睡侧卧,秦嵩睡书房。秦嵩兴趣来了再让张伯华去主卧。而张伯华宁愿再被打一遍也不想和秦嵩上床,因为秦嵩实在不是一个容易被激起性欲的人,去主卧多半不是为了做爱,而是为了威慑。这威慑,通常很有分量。
张伯华敢怒不敢言,只得挺着背脊狼狈离开。张伯华走后,秦嵩不轻不重往秦徐瑜头上拍了一巴掌,
“别惹他。”
“大哥,我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