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忠拿来的器具还是没用上,钟正和抱着柳哲去了卧室洗澡,手套也抽出来了,但也没急着回房。钟正和洗完澡就把赤裸柳哲一只手挂在花洒上罚站,自己在浴池里洗澡。浴池水里滴了茉莉Jing油,清爽的香气围绕着,没谁煞风景地说话。
钟正和在浴池里小憩了半小时,擦干了身体换了干净的衣服就出去了,柳哲自然叫住了他。
“我想解开。”
“挂着吧,吃饭的时候再解。”钟正和系着皮带,扫了眼柳哲因为一只手被吊起从而舒展开的身体,没计较。
柳哲想下来自然不止是因为手疼,而是钟正和接下来肯定要去看孩子,自己不在场总是不放心。
“吃完饭再锁可以吗?”
“哲哲,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你还欠了一百多下戒尺。”
钟正和拿了杯水喂给柳哲,看着他喉结滚动地吞咽,道:
“现在想下来也可以,四舍五入,二百下,嗯?”
柳哲张了张嘴,拿不准钟正和现在的心情,犹疑地挤出一个好字。
“那就先挨五十吧,转过去。”
钟正和没拿戒尺,柳哲多半想到了他预备用什么,默默转了过去,背朝着墙壁。
果然是钟正和的手,五十戒尺柳哲是绝对挨不住的,但钟正和的手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柳哲开始还能忍,二十下过后也分不出什么子丑寅卯疼不疼了,还是被打哭了。三十下的时候钟正和似乎被哭烦了,出去拿了个什么东西就往柳哲后面塞,柳哲背着看不到,但也不敢再犯错,乖乖的一边抽泣一边放松接纳着未知的东西。
“唔~”东西刚被放进去钟正和又打了起来。柳哲虽然还在掉眼泪但也没哭出声了,毕竟后面有两处要顾及。但是xue口瑟缩了两下,总觉得后面含着的东西长度和棱角有些熟悉。
五十下打完钟正和的手和柳哲的屁股都充血红肿了。柳哲哭的眼皮耷拉着,尤不敢放松,却也不敢使劲绷着,难受地很。
“疼了,嗯?”
“唔,疼。”
钟正和调到冷水,打开水龙头站着远远的。让从上到下又给柳哲冲了两分钟,柳哲被冷水一激灵,想躲手还被扣着,另一支手摸索着按到龙头还得听着钟正和的指示才关了。
如此冲完,钟正和才给他解了手腕,拿着浴巾擦了一遍,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到了隔壁才改的婴儿房,宝宝没在睡觉,和保姆在玩。看到柳哲就向柳哲方向爬,熊猫服把宝宝显得格外憨态可掬。柳哲忙把宝宝抱起,钟正和跟在后面让保姆出去了。
“宝宝乖,看,这是父亲,宝宝的父亲。”
“父父…父…啵…”
钟正和对怀生态度复杂,说讨厌,毕竟是柳哲的孩子,身世也算坎坷,钟生即使想多陪陪孩子钟家长也极少让钟生回家。钟生父亲去世也只跪了三天算全了礼数,头七都没让回,更别说让钟生陪钟怀生了。钟生母亲在女儿丈夫相继逝世后,备受打击,根本没有Jing力照顾孩子。淮生基本和小时候刻意被忽视的钟正和一样,在佣人的打理下过活。故而钟正和很难真正讨厌怀生,但要他接受这个孩子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正如先前所说的,柳哲还没爱上他,就先爱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