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感叹道:“我们阿池真好看,挨肏的时候更好看。”
可去你们的吧,我在心里骂你们的时候最好看。白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显,被绑缚的双手绕上程璟的后颈,将他向下拉了些,像是主动的勾引。
程璟动作一顿,随即笑着俯下身,亲吻上了白池的唇。他伸出手,摸索着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直起身往口中噙了一口,又俯下身,将口中的酒液尽数渡给了白池。
白池的酒量并不算好,不如说是很差劲,如果混酒喝半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种。他被强按着灌了好几口酒,效果立竿见影,马上就开始晕晕乎乎,看程璟都感觉有好几个男人压在他身上一样。
程璟见他这副模样,转而将酒瓶倾倒,亮晶晶的酒液在灯下闪着光,自白池小巧的锁骨浇下,深红的酒液绕过凸起的双峰,有的洒落在皮质沙发上,有的自乳沟中间“穿堂而过”,一路向下蜿蜒前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爬行的痕迹,被程璟的手胡乱抹开,像是在小腹上绽开的一朵极盛的娇花。
“还剩下一些酒,可不能浪费了……可是小池看上去也喝不下了啊。”程璟苦恼地偏偏头,随即装模作样地一拍脑袋,“对了,小池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我一时糊涂了!”
不等白池做出什么反应,他将瓶口对准白池身下湿软的红花花芯处,一举将细长的瓶口塞了进去,在底下拖住了白池的下腰,倾斜的角度让剩余的酒液自然而然地汩汩流入那口销魂洞中。
“不……不行!好涨……噫,噫呀……呜呜,肚子要撑破了!”白池被混混沌沌的酒意和身下的饱胀感折磨得十足,忍不住开口讨饶。这一开口,才想起自己还咬着花茎,想再补救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枝整个滚落,被程璟捻着花茎拿起。
“阿池总是这么不乖,还是罚得不够啊……”他意犹未尽地将酒瓶重新放回桌上,似是很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边用手指挑拨玩弄着花瓣,拨开花芯,露出被水浸得透亮湿润的花蕊,随即他探入两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如同搅动着白池身下那口淫穴。
娇弱的花经不起这般揉弄,没几下便散了白池一身的花瓣。白池浑身泛粉,眼眶水润,被酒液鼓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用酒液绘着一朵淫花,看上去活像个花仙子。
程璟看着心悦得直眯眼,他揉下剩余的花瓣,随意捻了两片含入口中,再度和白池交换了个痴缠绵软的吻,舌尖的搅动下花瓣被扯碎,微微的苦中泛着不易察觉的甜香,在二人的口中荡漾开来。
白池感觉到程璟的手抚摸上了他难受得要命的肚皮,在上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停滞了一会儿,随即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施加下来。程璟重重按压着白池的肚皮,白池惨叫一声,翕张不停的阴口猛地吐出大滩大滩的酒液。程璟就着这个时候,一举将整根粗壮孽物再次送进白池体内,直接重重捣开白池被撞得张开些许的宫颈,闯入子宫中,头部在里面肆虐撞动,直撞得白池惊叫连连,颤动不止,覆满落雪的屁股晃动着,又吐出大口酒液。
程璟摸索着,同时推开了两个遥控的开关。
白池只感觉到一阵猛烈的电流自下身甩开,飞快地顺着脊髓上行,很快便布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阵阵发麻,眼前一片凄白。可能有那么一二十秒,白池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识。等他终于能感受到自己指尖抠着沙发的触感时,这才发现,程璟是将他阴蒂中的小环和后穴里埋着的狐狸尾巴同时打开了开关。
来自身前的肆虐很快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他的指尖不住颤抖着,快感强烈到过载,随随便便的触碰便会让他刺激到高潮,可偏偏程璟不肯放过他,反而掐着他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了。他的穴口泛着红,显现出被粗大性器塞得严丝合缝,快要裂开的模样,内里嫩肉被反复刮擦,抽出插入,又因为前后的快感夹击而瑟瑟发着抖,不断瑟缩着咬紧在里面肆虐的凶物,倒像是在主动讨好施暴者一般。
他身后的按摩棒也疯狂摆动起来,按摩棒狰狞的形状捅开青涩的甬道,上面凸起的小点随着震动反复刮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几乎将白池受不了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坠在后面的狐狸尾巴也随之左右摇晃起来,倒真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狐狸,擎着屁股,摇着尾巴求人肏弄。
这一夜像是格外漫长,白池几度被肏晕过去,又因为重重的淫罚而被迫清醒。倒在他下身的酒液也被身体吸收了些,再加上先前哺进去的那口酒,让白池全然丧失了自己的理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管怎么被肏弄,被要求做什么,都用迷茫的双眼无辜地注视着程璟,像小猫仔一样呜呜低鸣着,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样。
程璟内心冷笑一声,身下动作不停,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贯入白池窄小的洞口中,将他磨得艳红软糯,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酒与淫汁混在一起的浊液。白池的眼瞳失焦,看上去已经无力分辨外界发生着什么,而自己又在被谁奸淫着。
他似是全然受不住了,嘴里咕咕叨叨,呢喃了一大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总归是一些求饶的话语。程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