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大力的揉弄了几下,关雎整个身子被刺激的蜷缩起来。
“我帮你揉了,你也帮我揉揉好不好?”
关雎咬牙切齿,“你这是在谋杀。”
“啊?”樊韶郁闷的缩回手,“那帮帮我……啊?”
小樊韶流出来的黏稠的水渍蹭的关雎满大腿都是。
“我好难受……”真诚的樊韶眨着眼睛,“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趁着关雎还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樊韶霸王硬上弓,抓着关雎的手开始帮着自己撸动。手都握上去了关雎也只能半推半就的开始。
樊韶毫无羞涩之情的放声浪叫着,不客气的指挥着关雎快一点亦或者上面一点。不一会儿就爽的身体紧绷,脚背绷直着脚趾头蜷缩着,最后低声“啊”了一声直接整个人瘫软的倒在关雎身上。
胸膛上下起伏。
关雎木着张脸感受着自己手上面沾的精液,愤怒的把樊韶往沙发里边推,自己站起来把裤子穿上。
裤子上也溅了星星点点。
这脱掉吧,似乎被樊韶占便宜了。这不脱吧,由内而生的恶心崩溃感。
到底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关雎张了几次嘴想痛骂樊韶一顿,可是看着闭着眼睛还在喘着粗气却一脸心满意足的樊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关雎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卫生间,抽了纸巾愤怒的擦拭。
纯粹的干生闷气。
这给了樊韶充分的舒缓期。
樊韶从溺毙人的高潮中回味过来,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现在心情很好。
明明自己是居高临下的,可是当对方撩起眼皮朝自己这里看过来的时候,关雎还是感觉到那股子形成实质的盛气凌人。
“关雎……你声音很好听。”
“……”
“以后多开口讲讲话。尤其是在刚才那种场合,哑巴似的没意思透了。”
“……”不是同一个次元的到底该怎么交流呢。
关雎深呼吸,“我没搞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话一说出口,关雎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樊韶提了裤子站起来用手指点着桌子上的协议,“看懂了吗?”
“看懂了。”关雎紧接着,“可是我不愿意。”
樊韶紧接着又把桌子上未拆开的档案袋推到关雎面前,关雎伸手去解绳子。
“我是想温柔一点。咱们按照这个协议来。你要是不肯接受温柔的做法呢,那就粗暴点来……”樊韶留有余地,点到为止。
档案袋里的内容和关雎自己没多大关系,可是和他身边的家人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全部都是自己的家人收受贿赂的证据。
“这年头小小煤炭市的处长都能受贿好几个亿,你们家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万出头,确实不多。可是现在反腐倡廉抓的这么严,你说,证据这样确实充分,丢给政法委,他们管不管?”
樊韶看着关雎,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随着自己的话愈发凝重,瞳孔也收缩。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优衣库啊,雪梨枪啊,你说,如果你的爆出来要叫什么”
关雎打了一个寒颤。
“我只和你见过一面,不可能得罪过你?”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樊韶听。
“没有。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樊韶拽着关雎把他按回沙发上,自己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手指勾勒着关雎的五官,关雎只觉得鸡皮疙瘩从脚底开始往头顶冒,这真的是遇上一个神经病了吗?
“你本来就是gay,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樊韶脸贴过去,关雎下意识往后倒,但空间就那么大,怎么躲也躲不开,“还是说,你还想着你那个脚踏两只船的前男友。”
提到鹿海关雎的心情就更差了,“跟他没有关系。”
7连环套
樊韶甚至还很赞同的点点头,“你看上他已经很眼瞎了,现在有我了你要还想着他就更瞎了。”
樊韶仔细的打量着关雎,关雎也紧绷着身体和樊韶四目相对。
“啧。”半晌之后樊韶很遗憾的叹气,也不顾当事人在场直接嘟囔,“要是长得再有点男人味就好了。”
我又没答应那个破协议……我还嫌你长得太大众脸呢。
“你也就剩声音好听这个优点了。”樊韶一本正经的教育,“小鸟儿你要多开口说话。”
关雎听到这忍不住了,“小鸟儿?”他拿手指着自己,匪夷所思,“我?”
“对啊。”樊韶很愿意听关雎讲话,于是就给他解释,“你不是有外号叫雎鸠吗?雎鸠就是一种鸟儿啊”
关雎心里默默反省,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这个樊先生很有气度呢,分明就是一个神经病啊……
“樊先生……”
“叫我樊韶。”樊韶经常做梦梦见付随之叫他名字,可惜付随之鲜少有喊过他的名字。
“樊……少。”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