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的袭卷人间。
街上的行人缩着脖子顶着冽风艰难的行走,帽子压得低低的,围巾半挡着脸,睫毛和眉毛上都挂了一层淡淡的霜,马路上的雪不断的被弄脏然后又被染白。
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小区,一间房子里的气氛却和外面截然不同。
屋里开着空调,又有着地暖,因此温暖如春。
宽敞客厅的沙发上两个人影正在纠缠,细碎的水声绵延不断。
手抓着沙发靠背,孟平嘴里低低的呻yin着,跪在沙发上软着腰任由身后的祁铭Cao弄。
花xue在长时间的Cao干中早就xuerou外翻,露出被Cao的殷红的xuerou,前头的花蒂被人恶意的用指尖捏揉着,动作算不上温柔。
不断产生的花汁顺着交合处缓缓流出,在沙发边缘聚成了一小滩,然后又慢慢的延着沙发向下淌,最后与地板牵连着长长的细丝。
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祁铭的指尖中惨遭蹂躏,花xue尖叫着吐出更多的汁水,孟平只觉得快感从下体开始燃烧,马上就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无论孟平身子如何因为剧烈的刺激直打哆嗦,祁铭都没有停止Cao干,rou棒每一次抽出来都沾满了晶莹的黏ye,然后又全力进去,直顶花心。
手指尖紧紧的抠在沙发背上,孟平小腹剧烈的抖动,腰也不住的前后晃悠,前端的rou棒射出了Jingye,花xue也瞬间高chao,紧缩着咕嘟咕嘟吐着汁水。
孟平爽的直打哆嗦,手臂无力撑着沙发,软着身子滑了下来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粗喘。
祁铭在孟平高chao的瞬间退了出来,看着孟平无骨般滑下沙发,也跟着跪在了孟平的身后,握着rou棒重新插了进去。
依旧沉浸在高chao里的花xue紧致shi热,舒服得祁铭在进去的瞬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接着又快速的Cao干起来。
“别...歇...唔...歇一会儿...哈啊...歇...啊...”,孟平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祁铭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周围满是齿痕的ru尖与沙发的布料不断的摩擦,又酥又麻的感觉顺着ru尖传到了大脑中,孟平呻yin的又软又浪,刺激地祁铭Cao的更狠。
身子因为性爱滚热,屋里又十分温暖,孟平的大脑昏昏沉沉,耳边全是Cao干导致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祁铭Cao的越来越深,孟平身子抖得厉害,在rou棒猛地Cao进宫口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呻yin声也打着颤。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大的刺激,孟平晃着腰抬起tunrou抖着腿想要离开,花xue里的rou棒随着他的动作也滑出了一截。
祁铭不耐的皱了皱眉,握着孟平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送,不理会孟平已经有些哭腔的呻yin。
孟平的身体抖得像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但无论他如何的求饶,身后的那人都冷漠的持续着Cao干,直到向花xue深处射出Jingye后才总算放过孟平。
半软的rou棒从花xue里退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Jingye混着花汁没了rou棒的堵塞缓缓的流淌,很快就弄脏了地板。
孟平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无力的躺在地板上,大脑因为高chao后的快感一片空白。
直到祁铭简单冲个澡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孟平还维持着那一个姿势,像块破布躺在地板上。
一张卡被扔到了孟平的脸边,“拿着随便花。”
关门声响起,孟平依旧躺在地板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身上的汗水渐渐蒸发,良久,孟平才缓慢的撑着手臂坐起身。
捡起那张卡,孟平盯着它神色莫测,随手放到了一旁的茶几上后站起来慢慢的走向浴室。
站在花洒下,孟平伸手清洗着一片狼藉的花xue,使用过度的花xue摸起来又酸又疼,孟平忍不住皱了皱眉。
简单收拾了下客厅,回到卧室,孟平敞开腿拿着药膏给自己的花xue上药,膏体微凉,上完药后痛意更加明显,他突然轻笑了一下。
“所以自己前世究竟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呢...”
等到膏体融化被软rou充分吸收,孟平关了台灯入睡,估计是今晚被折腾狠了,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又怎么可能睡得安稳,毕竟他梦到了自己那愚蠢又可笑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