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洪流以惊人的气势涌了上来,向着舰娘那核心的舱室奔腾而去。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雪白粘稠的精液不断挥洒在了斯大
林格勒的子宫内,岩浆般炙热的洪流让她的子宫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这更加给
予了那正处于脆弱状态的肉棒极高的快感,加剧了精液的喷发。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发出了苦痛中带着快感的叫喊,他可不曾想到自
己会像现在这样丧失主动权。
彻底沉沦在欲望中的舰娘化身成了毫无感情的榨精机器,两条充满力量的美
腿像钳子一般死死地夹住了提督的腰腹,蠕动着自己性感的身体,像是一只母螳
螂一般吞噬着与自己性交的这个男性。
火辣的舰娘早已把他压倒在了床上,在自己的腰上不住地晃动着健美的腰腹,
性感的肚脐一上一下,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空中甩动,仿佛是一只女妖在晃动着诱
惑的面孔。
斯大林格勒那淫靡的肉穴名器仿佛永远不会满足,像是要把睾丸内的原精也
全部吞噬似得,炙热的淫肉像是万千条蚯蚓一般,扭动吮吸着,乳白的精液一波
又一波地被她榨出,吸入,最后在子宫深处转化成了养分,滋养着她的肉体和舰
装。
玩火自焚的屑提督此时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了,此刻的他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好
似被搅成了一片浆糊,甚至产生了脑髓也被那魔性的肉壶榨出的错觉,两颗过载
的睾丸已经变得通红且炙热,他感觉自己已经处于崩坏的边缘,想要叫喊,却发
不出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声音。
终于,这作茧自缚的色魔失去了意识。
数个小时后,斯大林格勒才幽幽醒来,在黑暗中,用泪痕干竭的美丽双眼呆
滞的看着在她身下睡成死猪的色魔。
在强忍住想要将提督当场掐死的冲动后,这位失去了贞洁的舰娘尽全力地控
制着自己因
为愤怒而颤抖的身躯,缓缓离开了他的身躯。
她无力地瘫坐在床边,高挑的双腿此时已经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和半固体,
正缓缓顺着她美丽的曲线滴落到地摊上。
她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上,慢慢地蹲了下去,背靠着
木床,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忍一步越想越气,退半步越想越亏。
作为性格火烈的毛子船,斯大林格勒更是按讷不住自己复仇的欲望。
当下,她小心地从扔在地上的碎衣服里摸出了手机,起身进了隔音效果良好
的洗手间。
她拨通了阿芙乐尔的号码。
身负上个时代苏联最为著名军舰的灵魂,也是自战争打响之时就开始在战场
上为人类的自由和荣光而奋斗的舰娘先驱者,阿芙乐尔担任着港区所有S系船只
总书记的职位,如果有一位舰娘可以帮助斯大林格勒把屑提督送上军事法庭的的
话,那肯定非她莫属。
「……深夜找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同志?」忘记一说,现在可是2:00
的深夜时分,刚从港区的酒馆捞出了几位酗酒的同志,才回到房间的阿芙乐尔总
书记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疲惫,全没有了她平时的活力和热情。
但即便是比这再累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位同志深夜的紧急通讯。
「总书记同志……我……」斯大林格勒再也抑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委屈,小声
的哭了出来,抽泣着从前几日开始的比赛上的不断失利开始讲述,将自己今晚噩
梦般的遭遇和屈辱全盘脱出,并最终咬牙切齿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诉求。
身为一个合格领袖的阿芙乐尔深深地明白一个倾听者对安抚同志情绪的重要
性,只不过当她听到斯大林格勒那饱含情绪的诉求后,却是忍不住地皱了眉头。
良久后,她斟酌地暗示道:「……斯大林格勒同志,你知道……没有了伟大
联盟的祖国母亲,之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呃?……」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显然被愤怒情绪占据了大脑
的斯大林格勒反应有些慢,没能立刻明白总书记的言外之意。
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回应的阿芙乐尔幽幽地叹了口气,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
结束了自己的哑谜:「在外星人入侵之前,伟大的USSR就迎来了悲惨和屈辱,国
土四分五裂,人民雄心不再,工厂停工停产,资本恶兽横行……」
「有时我就在想……倘若她那时候能忍着痛苦强撑过来,会不会……就算当
时的那些社会问题暂时没法迅速解决,但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