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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居多年的夫夫gan柴烈火(是车,快上,不写属x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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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琢不得而知,他还是不敢动,宁寒商的快乐倒成了他的“苦闷”:宁寒商要他帮忙,怎么帮,眼前情形不言而喻;但他究竟是帮忙还是乘人之危?然而宁寒商痛苦又欣悦的神情实实在在地刺激着他——最擅算计的无上道宗主沈琢,清心寡欲了一千年,当蚀骨的快感涌上来时,他竟不知作何选择。

    这花似乎落在水上,无端撩皱一池无波水。

    事实上,沈琢心下已有计较,道:“随我去无上道……”

    仍是微拢的眉宇,仍是蒙着水雾的星目,唇却微启,青白的面色已被绯红取代,眼角的红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眼里哪还有拒人千里之外的肃穆,此时此刻才是真真正正的色若春晓之花。

    宁寒商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感所包裹,精神涣散,浑身炽热;宁寒商扯着自己的衣物,扭动腰肢便牵连着下身磨蹭着沈琢的欲望,他登时一颤,动作也一停。

    修行千载的无上道宗主登时如个毛头小子,手足无措。

    细小的花瓣飘然落下,恰好擦过了宁寒商的乳尖,引他一阵颤,而沈琢的目光早随那花瓣落在他的乳首上,沈琢当即大脑空白,双颊炽热如烧,连耳尖都晕开绯色。

    换言之,宁寒商觉得自己当真骚浪无比,流水的肉穴急需强健的事物将其填满——不止是肉穴还有他的心。

    青涩的肉根直接与衣物摩擦,快感更加明晰,却也越发不够。叫嚣着不够的是臀间的柔软,与其说“不够”,该说是渴求。

    “怎么……帮你?”

    言罢,宁寒商推了沈琢一把,其实那力道极轻,沈琢仍被他推倒在地上,宁寒商倾身趴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前襟,两人便几乎贴面相对。

    沈琢的眉也难得紧蹙,他闭上眼,手探入自己的身下——他解开自己的下裳,两个同样炽热的肉根终于“裸裎相见”。

    他握住自己与宁寒商的阳根小心而轻柔地捋动,耳畔皆是宁寒商的低喘,与本人素日的冷峻不同,这一声声的喘息极为勾人,勾得沈琢想做些什么,但无从下手。

    宁寒商不管什么春花与静湖,他的腰动的极厉害,幅度越大,腿间的酥麻越强烈;而柔韧的身躯正是由平日的勤勉造就,现在却为追逐快感,狂乱不已,宁寒商若清醒是否会为此羞愧不已?

    本都是千载无波无澜的真人,此刻,沈琢的胸膛之下却波澜万千,潮水般的思绪无处可去猛烈地撞击着心腔。

    傲岸孤冷的真人自然不知道这种“激动”是什么,若他常阅览凡人最低俗,直白的书卷,应知道那盘踞着他身躯,使他极力抵抗的是名为“情欲”的东西,这其中还参杂着极富贬意味的情绪。

    “来…来不及……沈琢…帮我!”

    宁寒商从他胸上爬起,张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小腹相抵,彼此挺立的欲望一目了然。

    宁寒商自己动着腰,肉根相亲的热意和快乐也仅仅填满一瞬的空虚,他终于发现所有的难耐和渴求都源自下身湿润的肉穴,这是他怎么也没想过的。

    沈琢面上一红,只因他的腰腹处被什么东西顶着,明明隔着衣物,他却能察觉一股热意。

    他们二人只差天劫便可登至情天境。

    同样被瞬间的快感所击中的还有沈琢,他几乎无法维持自己理智而稳重的表象,特别是他抬眼看向身上的宁寒商。

    宁寒商下面流水,眼角也缓缓淌出水珠,唇瓣被他咬得红肿,沈琢见状忙抚上他的唇,指腹擦过他的牙尖,反使沈琢松了口,身体直接软到在沈琢身上,唯有腰肢不舍得停下。

    其实下裳也被他解下,唯有衣袍堆在腰间,只要宁寒商一动,修长紧实的大腿亦裸露在春光中。

    他渴求某种炽热的事物能大力地穿

    ——为什么会这样?他和宁寒商分明是即将进阶情天境的修士。

    有一股他无法形容的激动亦缓缓涌现。

    宁寒商再次祈求,双眼潋滟,明明什么事都未发生,他已化身情欲,浪荡的毫不自知。

    下身有一股甜美的快感迅速侵入四肢百骸,连空虚感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宁寒商以为自己找到了方法,为了能彻底平息这种空虚感,回复清明,竟自发动起腰来。

    “帮我……”

    “沈如琢……”

    修士的情天境与凡人口中的“有情天”大相径庭——大道无情,证大道者先悟世情,悟透世情,历天劫则登“情天境”。

    沈琢能察觉到的热意更加强烈,最使他恍惚的还是宁寒商的身躯,肌理细腻,美如玉琢。

    宁寒商又咬起唇,他虽陷入情欲,却像本能似地拒绝发出呻吟,而他模糊的意识也察觉到身下穴洞的湿润,这绝对是件令他羞耻的事情,于是他磨蹭沈琢自我抚慰时便忍不住夹紧臀,没想到方才稍止的空虚感掀起了更加激烈的反扑。

    沈琢不敢再看,宁寒商自顾自地与他摩擦欲望。

    就在他百般思量的时候,宁寒商已褪下外衣,瓷白的身躯暴露在春光与花色中,竟美好的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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