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颤抖,胸腔剧烈起伏。王梦急促得呼吸着,被情泪染透了的眼底看到陆佳把又打了他一下的戒尺指到烂熟的连接处:那儿白里透红,陆佳用一个尖角去戳血红的褶皱,挑开上面全都是精液被反复操干形成的拉扯出来的白沫。
“因为鸡巴没插进来我就射了,我射得太爽,水流了你一脸,啊!啊!你别打啊——”
“不是!”
湿滑的戒尺直接打上脆弱的茎身!最致命的部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王梦觉得陆佳今天就是成心想把他玩废!他逃!他能逃到哪儿去?——复式豪宅层高七米有余,此时他离地超过一丈,他能逃的地方就只有陆佳的怀里。
“不是不是不是!”陆佳打他的囊袋,打他的龟头,打他越打越吐水的骚马眼,纯黑色的实木一次次鞭笞紫红的阴茎,陆佳胸口的吊坠还好死不死落到被抽过的位置,冰凉的,金属小圆环。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
梦医生绝望地大喊。
陆佳的房子里不开灯,他不需要灯光来看清梦医生的样子,梦医生的脸刻在他的脑子里。
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外霓虹闪烁。太亮了,这座城没有夜晚,疯狂、享乐主义使人类群体短暂地神经麻痹。他要创造出一个淡蓝色的深夜,把他的小人儿圈进去,就他们两个。他背对着光缩在阴影里,陆佳去吻他被光打湿的头发。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他把头埋进陆佳的肩膀,跟蚊子一样嘤咛。是的,他想起酒精混入奇异果汁里时他们还没有开始做爱,他还没去夹陆佳的腰——他真笨。
戒尺从二楼掉了下去,陆佳环住他的腰。他空出的左手可以去攀陆佳宽阔的背。右手?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陆佳狠狠吻他,咬住嘴唇,伸进舌头,舔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交换唾液。他追着灵动的小舌,对方一会儿躲一会儿推,一会儿又任他纠缠。吸吮、轻咬,他吻他。
他们早就把彼此咬出血了,但陆佳还在亲,他就给。要多少他都给。他边亲他边操他,那样深,那样快,那样重,让他臣服于他的肌肉力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的热流扑到陆佳的鼻翼上,他胸腔里一片令人窒息的粘腻。
“陆佳——唔!”放他一马,不太久,一瞬。两人又吻在一起,这次的吻更深,陆佳几乎舔进他的喉咙里,他从嗓子眼开始被他吃掉。他们跟着接吻的节奏上下起伏:他在很缓慢地顶弄,摩擦他的敏感点。梦医生把自己整个人都缠在陆佳身上,配合舒缓而又绵长的节奏同陆佳做爱。
他喜欢做爱,如同陆佳喜欢同他接吻。戏剧化的,狂野的,变态的,还是这样缠绵如水的,他都喜欢。
月亮都要醉死在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