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卡直接刷过了他的阴核,麻痒直冲小腹。
没等他反应,下一张卡就刷了过去,再次碾过那颗骚核,让他挺立着的男根都抖了抖。
齐亦琛刚想开口要求暂停调整,就见执卫官走了过来,俯身凑到他耳边。
“不可以哦,齐总。工作要好好完成,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说话间,下一个人的卡又划过他阴核,让他缩紧了穴肉。他感受到了滑过臀缝的淫水。
耳边的低语还在继续:“啧,齐总这口骚穴可真够淫贱的。听见了吗,刚才过去的员工在抱怨着自己的卡沾上了你的淫水呢,他可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怎么样,骚核被员工卡操得很爽吗?看看这水儿流的......”
趁着换人的间隙,执卫官伸手抹了一把他下身,顺手把那打卡器推得更深了点。
然后他把手举到齐亦琛眼前,让他看清上面那一层晶亮。
“尝尝?”
没等他回答,两根手指就强硬地挤进了他嘴里,撬开齿关,捏夹着他的舌,在里面胡乱搅动着。他尝到了那上面自己淫水的味道,又被深深往喉咙里探去的手指逼得险些干呕。
“这可不行啊齐总,”执卫官眯了眯眼,透露出危险的讯号。“连口交也不会,怎么能好好履行职责呢?”
他又加了根手指,继续在齐亦琛嘴里搅动着,边下着命令:“嘴张大,别露牙......”
来刷卡的职员看直了眼,吞着唾沫,都忘了要玩一把屁股。
这个点儿到公司的人更多了,刷卡的频率加快,齐亦琛只觉自己花穴上的骚核被不停地以各种力度,各种角度剐蹭着,又疼又爽,估计是有点肿了,但快感却愈发强烈起来。
骚水汩汩地流着,极好地润滑了读卡器和穴肉,让读卡器顺利地进得更深。
不间断的刷卡动作带动着那根硅胶柱,细微的颤动尽数传到了穴肉上。前面的阴核在不断的摩擦刮擦中又热又痛,快感却丝毫不减,不断累加着......终于冲破了阈值。
齐亦琛口中是执卫官的手指,根本合不拢嘴,更无法控制住声音。
“哈啊......”伴着一声被从喉管里逼出的呻吟,齐亦琛女穴痉挛着高潮了,硅胶柱堵不住那穴口,大股淫液沿着边缘渗出来,拉出一道漂亮的银丝,滴落在地上。他双手握成拳,用力得手腕上生出青筋,脚也在用力,踝腕上被限位器硌出了红痕。
正在刷卡的职员彻底忘记了敬畏,肆无忌惮紧盯着高潮中的总裁。没有人催他,因为后面排队的人也都被齐亦琛吸引了目光。
他们盯着他潮红的脸,湿润涣散的眸,被玩得发红的水光盈盈的唇,还有里面艳红的舌......
那个齐总,那个总是冷着脸少言寡语、气场唬人的社会精英齐亦琛......现在就趴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某种任人采撷的熟透了的果实的气息,还带着种格外诱人的脆弱,像个真正的机器那样大敞着腿,又像个公妓一样湿透了屁股,被没有生命的物件玩红了穴肉......
执卫官指节被紧紧含着,挑了挑眉,抬头向看呆了的职工看去。
“不打卡?后面有人等着呢。”
那员工这才回神,忙点头应声,卡片刷过打卡器,划过红艳的骚核,沾染上一层晶莹。后面的人也恢复了秩序,继续一个接一个高效地打起卡来。
齐亦琛才刚高潮过,正是敏感的时候,下面又被无情地刷过,痛痒酥麻愈甚,他小腹都在抽搐。
执卫官可不管他是不是又高潮了,手指重新撑开他口腔,然后解开了裤子。眼下的处境让齐亦琛作为双性人的认知占了上风,他压制住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顺从地配合着他,含住了硕大的男根。
雄性的浓烈气息在嘴里扩散开,执卫官没有丝毫要体谅他这是第一次的意思,捏着他下颌的连接处保证了他能张大嘴,就直接开始了抽插,动作不比玩飞机杯温柔多少。
齐亦琛努力回忆着刚才的教学,张大了嘴放平舌头,让那男根得以插到喉咙。前列腺液和顶撞的力道让他控制不住干呕,反射性地想要闭嘴,但立刻就被执卫官察觉到,捏紧了他腮帮,微微俯身警告他:
“这口牙要是刮到了我,我不介意先卸了你的下巴再好好做一次呢,齐总。”
齐亦琛确实被吓到了,他知道这人没在开玩笑。他一边干呕一边努力放松着肌肉,像最为虔诚的苦修士,放开自我接纳痛苦,讨好着膜拜这罪魁祸首。
执卫官笑眯眯拿指腹抹了下他被摩擦得红润的唇,毫不吝啬夸他是乖孩子,就好像刚才的骇人威胁只是场错觉。
今天的打卡也快到了尾声,上班时间临近了。这时候到的员工都行色匆匆,刷卡的频率再次加快。就算看着齐总在温驯地给人口交,也只能多看几眼解个馋,根本来不及做些什么。
打卡器柱体没有很粗,但为了方便固定,做得足够长。随着愈发粗暴的打卡动作,那东西终于深深插进去触了底——它碰上齐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