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兴奋地抓起他的脚踝压至头顶,自上而下地操得少爷吱哇乱叫。
“少爷,少爷……”雪城抱着袁嘉顺疲软的肉体,又在他身体深处射出一泡精液。
袁嘉顺仰着头,成为只能咿咿呀呀叫着承受精液和快感的容器,在层层叠叠涌起的快乐中缓缓失去意识。
……
“呃……”袁嘉顺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熏香中缓缓醒来。被操烂操肿的花穴黏黏乎乎的,还有一丝冰凉的感觉,他知道是那俩人操完就给他上了药。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还是支撑不住摔倒在床上。
就在这时,一脸担忧的墨渚和雪城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床的两侧。墨渚牵起了袁嘉顺的手:“少爷,没事吧?”
“你从哪看出的我没事?”袁嘉顺无奈道。第一次被他俩弄上床时还觉得愤怒,但是第二次后他只觉得爽利,想要无数次再尝试那种快乐。这一瞬间,他做出了妥协,摸了摸墨渚的脸,又揉了把雪城的脑袋,在他们俩的脸颊上各吻了一口:“算了,不怪你们……也是我自己……”
“少、少爷……!”雪城激动得脸上泛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他一把握住袁嘉顺的手,却被轻轻推开。袁嘉顺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到两人眼里激动的光湮灭,有些不忍,却还是说:“我知道我这身子,嗯……十分淫荡,所以我一定接下来也一定无法拒绝你们。可同样,我也无法拒绝其他人向我求爱的。”他挥了挥手,让两人冷静,“先别急着生气,我也不想
那样。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和我保持关系,我想做的时候你们就满足我,我也会尽力满足你们两个的需求,怎么样?”
“我、我们不是……”墨渚急得脸都红了,却被雪城制止:“遵命,少爷。”
“嗯,我今天还得去城西谈一笔进货的生意,你们随我一起去吧。”袁嘉顺下床时差点腿软摔在地上,还好被雪城扶住才没真的跪在地上。
49.
这两年来,京城内无人不晓袁家大少爷——现在已经是袁老爷的威名。仅仅数年内,他便通过一桩桩生意稳固起自己的地位,一点点将袁家大权从他那老不死的爹手里夺了过来。一众妻妾子眷都对他接权眼红不已,却无可奈何。毕
竟整个袁家现在都靠他这根顶梁柱,即便有些蛀虫打了这根柱子的主义,也早就被他身边那两个神出鬼没的侍女给除去。半个月前公然挑衅袁嘉顺的五少爷,直到现在都无法起床。
阿阳是这周刚被分配来大院打理杂物的小厮。刚听说要来这儿时,他吓得几乎腿软就要跪在地上求饶,可是想到家里还有个等着用钱看病的老母亲,还是咬着牙来了。所幸他来了三天,都还未见到过袁老爷。只远远望见过袁老爷身边的两个侍女在后院池子中央的望月亭里。不需要看到脸,只肖背影,便能看出她俩是怎样风花雪月,翩翩动人的女子。
可是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他看着手里捧着的食盒。方才经过厨房时不慎被人逮住,让他给老爷送饭去。他本想拒绝,可是要是拒绝给老爷送饭的事儿传出去,他就不用干了。
“唉……”阿阳深深叹了口气,站在主屋门口,“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
没有人回答,阿阳便重复了刚才的话。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他想:该不会是老爷出门了吧,那太好了!我可以先回去了,还不会受到处罚!
就在他兴高采烈地往回迈了一步时,却听到屋内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呻吟:“呃……等、别……外面有人、嗯啊!”
“没关系……”另一个男人用悦耳阴柔的声音低语,“不会让人看去的……”
天呐!
阿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场活春宫!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已经二十了。只是他没想到老爷居然好龙阳……而且被索取的那个男人听起来声音粗犷。阿阳只听说过许多达官贵人喜好玩弄如女子般纤细漂亮的男孩儿,随便弄一弄便是水灵灵娇滴滴的,叫起来也像是女人的淫媚,却没想到老爷喜好这种如论怎么听都是铮铮男儿的“男子”。
然而这时另一个男人又说:“宝贝,别乱动……跪好了,才好喂你上下一起吃大鸡巴。”
“呃、嗯……”粗犷声音的主人似乎安静下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后,啪啪肉体拍打的响声伴随着男人抽噎的声音传入阿阳耳朵里。他听着本该阳刚的男人被操得像个低贱的玩物似的,不禁想象起健硕男人被玩得奶头高高肿起,浑身白浊精液模糊了本来清晰的肌肉线条,摇尾乞怜恳求被大肉棒贯穿。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里头那个男人似乎是被操到高潮,大叫了起来:“好爽、呃——不行了不行了,别射进来了……呜呜,我、射我嘴里,求你了呜……”
接着是“啪啪啪”的几声清脆肉响,其中一个男人心情愉悦道:“不行,宝贝哪里有精液吃可不是宝贝自己决定的。”
另一个人接道:“你只需要掰开你的骚屄,张开嘴,瞪着吃精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