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袁嘉顺眼前一白。他急忙向前爬去,将肉棒再次全根含入。
只是袁嘉顺每次含进去一下,雪城便向后又退一步,就这样牵引着可怜的傻哥哥绕着卧室一圈一圈地跟遛狗似的,雪城在袁嘉顺又一次含住他的肉棒时,调笑道:“哥哥,你看你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像不像小狗标地盘呐?”
袁嘉顺被他羞得满脸通红,想不明白自己纯量的弟弟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接不上话,只好埋头苦干,卖力吞吐粗长的肉棒。腥气的精液射在他嘴里,被他舌头一卷都咽了下去。
雪城怜惜地看着他跪在地上的婊子哥哥,面颊通红地开口:“哥哥,我……”
“吱呀——”
两人敏锐地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14.
“袁嘉顺,你人呢?”
墨渚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袁嘉顺躲在衣柜里浑身发抖,他的嘴巴被雪城捂住,腰也被从身后牢牢圈住。雪城在他耳边轻声警告:“骚货,敢出声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操烂你。”
“唔……”袁嘉顺被吓得差点掉眼泪,他小幅度地摇了摇脑袋,却下意识往雪城这个加害者的怀里靠去,就像一只羚羊为了不被吃掉而去给狮子舔毛一样,愚蠢又可爱。
雪城果然经不住刺激,捂住袁嘉顺嘴巴的手立马不安分起来,两指插入他嘴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起来,银色的稠丝被手指交叉抽插出来,落在袁嘉顺的下巴上和胸前,湿乎乎的一片。他痴迷地吃着手指,淫荡的身子仅仅只
是这样都骚浪得不行,他扭着腰,肥硕的臀肉便压扁了挤在雪城胯上。
“骚屄……”雪城抽出手指,临了还被袁嘉顺吮了一口。他愤愤地轻拍了下那肉臀,沾满了口水的手指在后穴口打着转,生涩的小花便一缩一缩地躲避起来。
袁嘉顺大惊失色,惊恐地看着雪城。雪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怕什么,会爽的。”一阵脚步靠了过来,雪城坏笑地冲衣柜外努了努嘴,“你还是担心他吧。”
衣柜外墨渚扯开衣领,在袁嘉顺屋里转了一圈,所幸刚才雪城急中生智把被子翻了个面,倒没让他瞧出什么名堂。墨渚奇怪道:“人去哪了……怪事。”没有久留,他便离开了。
在门被合上的瞬间,雪城的手指便挤入狭隘的后穴,里头干涩得很,动都动不了。袁嘉顺小声求饶:“别,我给你操屄好不好?别摸这里……疼……”
“不疼、不疼。”小穴里紧致的触感让雪城忍得满头大汗,偏偏袁嘉顺还不知死活地撩拨自己,他咬牙哄骗道,“哥哥听话,放松,好吗?”
“呃、但真的疼……”袁嘉顺大约是习惯了性爱中的弱势,不知不觉学会了撒娇,低着头以不看雪城为小小的抗议。
雪城乐得见到他的娇憨,再加上他这一看就是第一次被操后面,喜得他满脑子都在开小花,便加倍哄道:“很快的……”手指在穴道里探索,当他摸到一个小点时,他感到袁嘉顺整个人蜷缩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又成热打铁按压了两下。
“小、小雪……”袁嘉顺咬着嘴唇,主动往那处坐了坐,花穴里直接被刺激得喷出一股水儿,打湿了雪城的手。
“操!”雪城没忍住骂了句,加大了扩张的力度,有时弄得袁嘉顺有些疼,好在袁嘉顺的后穴也是一等一的淫荡,被插两下便爽到天边,自己捂着嘴巴才没叫出来。等后穴终于松软得可以勉强吃下肉棒时,袁嘉顺已经靠在衣柜侧板上痉挛着高潮了一次,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要不是坐在雪城腿上,早就跪在地上了。
雪城兴奋地不行,眼睛都红通通的,抱着袁嘉顺的腰就把鸡巴捅了进去,穴口被撑开成一个满满的圆,袁嘉顺整个人向后弓起:“呃呃——”
“嘘……小心被听到。”雪城嗤笑着在袁嘉顺耳边吹了口气,在后穴里噗嗤噗嗤操了起来。
衣柜里热得不行,又都是一股骚味,袁嘉顺一想到墨渚还在家里,而自己在这样一个逼仄的小空间被操得神魂颠倒,不禁羞愧地低下了头。只是后穴里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被颠起来,又重重落回鸡巴上,就像一个廉价的性玩具。
“哈哈,哥哥你看你像不像我的小婊子?”雪城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后穴被操得就想要着火一样,可里面都湿透了,敏感点被顶得几乎是插一下都能吐出一股水儿来,“我是哥哥的客人,在小包间里给我的小婊子开苞。”
“唔、不……”羞辱性的话语让袁嘉顺无地自容,可身体却因为这种淫贱的性妄想燃烧起来,仿佛自己真的在红勾栏后,被雪城牵进雅间,在艳红的屏风后被扒光衣服,掰开双腿被操得屄里穴里都是精液,“小婊子……要被操死了、呜呜……”
听到袁嘉顺亲口说出来,雪城就像一头见了血的狼,激动地咬住哥哥蜜色汗湿的脖子,狠狠操弄起来,在蠕动收缩的肠道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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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渚望着花园里晾满了的衣服,疑惑:“怎么突然全洗了,你还有衣服换吗?”
袁嘉顺尴尬一笑:“最近换天嘛,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