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幻想着把那条运动裤拔下后露出的蜜色臀部,手感是绵密而又充满弹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用力抓下去时肉都从指缝中溢出,扒开就会看到里面饥渴湿润的小穴,红褐色的穴口微微张合,在他的视奸下吐出一点淫靡的水液。
“渚、渚渚……不行,太深了……”袁嘉顺仰起头,流着眼泪求饶。
“呵,厉害的还在后头呢。”墨渚看着袁嘉顺两眼呆滞,沉溺于快感的模样,不屑又得意地嘲笑了一番,就又如法炮制着把袁嘉顺抱起些许又插到最深处,“水真多,骚屄一天到晚馋鸡巴……嗯、今天和雪城靠那么近,就是想挨操吧!”
“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屄里,操得你、啊……高潮、变成我的母狗、我的宝贝……嘻嘻……”
“骚货,我是要惩罚你,谁允许你爽的!”墨渚小脸通红,不满地揪了一把袁嘉顺的奶头。硬如石子的奶头立马变得通红,疼得袁嘉顺低吼一声。
3.
骚贱的性幻想让他产生更激烈的快感,袁嘉顺抱着墨渚的肩膀淫叫着“好厉害、不行了”之类的话,墨渚看他不反驳,则更是被骚红了眼,抱着袁嘉顺结实的大屁股就是一顿猛操,肉嘟嘟的穴口都被操得充血,前面无人搭理的肉棒也淌着精液和骚水拍打在两人的腹部。
青年神经质地抽笑着,在性幻想中达到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到浴缸壁上。青年靠着墙壁,微微喘息着,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4.
“可以的……”做爱时的墨渚好像变了一个人,如同吐着蛇信子诱惑猎物自己走进他的领地的捕食者,甜腻的嗓音也变得低沉不少,“骚屄这么能吃,怎么会不行呢?”
“土包子,你过来!”烈阳当头,混血的漂亮青年走进花园,他身形笔挺,纤瘦的身子被包裹在合身的西装里,手里拿着公文包的样子看着就像街上的画报。漂亮青年摘下帽子,指挥着正蹲在花园泥潭里的男人。
“啊!”袁嘉顺爽得眼前发黑,头皮发麻,他蜷曲起脚趾,嘴角也淌下口水,“太、太厉害了……”
男人哭着被青年插入,肉穴会吸吮他的肉棒,紧致的肉穴一开始会抵抗青年的入侵,但是尝到了甜头后就不再反抗,反而会热情地拥抱肉棒,吐着淫水引诱青年去操这具淫荡的身体。
“啪!”墨渚一巴掌拍在袁嘉顺挺翘的臀肉上,很快便浮起一个艳红的巴掌印。并不疼,反而让两人都更加兴奋了。
“嘻嘻,你的屄里永远都会夹着我的精液……”
穴口被撑到极限,变成一个小肉圈禁锢着墨渚的肉棒,淫水都被缩在里头,稍微动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咕咚咕咚的水声。袁嘉顺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水袋,里面都是骚水,被墨渚操一下就兴奋地吐出一股股淫水;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鸡巴套子,平时夹着一屁股骚水,就等着被墨渚使用。
男人的奶子也是淫荡的,他会抓着那对丰满的胸部,去蹂躏那两颗小小的肉粒,在上面留下无数牙印和指印,消退了就再印上去,打下自己的标记。
事实上他多虑了,袁嘉顺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墨渚抓着臀部抛起些许,又因为重力而把肉棒吃到最深处。
袁嘉顺分开双腿跪坐在墨渚身上,淫荡的肉穴吞吐着墨渚的肉棒。
“嗯!”墨渚顶在袁嘉顺的敏感点上,射出一股股精液,两只手揉捏着袁嘉顺敏感的乳头。
“嘻、嘻嘻,我要把你扒光了,操了你……嗯……”
袁嘉顺对墨渚的脸似乎有着奇怪的情结,以至于每次做爱他都会对体位格外执着。不是说他想要做上面那个,而是做爱时他必须能看得到墨渚的脸,好像那是他兴奋的来源。
墨渚不喜欢袁嘉顺在做爱时抚慰前面,袁嘉顺便习惯了用乳头和屁眼达到高潮,他瘫软在床上,享受着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射出几股清液。
他要抓着男人的屁股操到最里面,操到他翻着白眼哭喊着自己要做主人的性奴、主人的鸡巴套子,才拍着他肉实的大屁股射在最深处,吻着男人的嘴唇,允诺男人当自己一个人的肉便器,精液容器。
“哥哥,为什么要抛弃我?”
事实上墨渚从他身上获得性快感时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几乎只要看到墨渚红着脸,两眼湿润的样子,他就能射出来。
墨渚双眼血红,亢奋地掐住袁嘉顺两边的肉峰狠狠分开,没有了臀肉的阻隔,肉棒进入到跟深处,穴口几乎和墨渚稀疏的阴毛贴在一起,被挠得瘙痒不已。
男人和漂亮青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他身上穿着一件土不拉几的工
“呃、呃啊……好大,呃、太爽了,渚渚……”袁嘉顺摇晃着臀肉,拍打在墨渚腿上时汁水四溅,弥漫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袁嘉顺摇着头,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又硬又烫的鸡巴就像一根烙铁一样将他钉在墨渚身上,稍微动一动都要哦扯下他的皮肉。
手里的肉棒涨得更大,青年难以克制地把肉棒挺进手心,仿佛真的在操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