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舞挺sao啊,”顾渊接过饮料,“你不是不跳那种需要膝着地的舞么,今个儿怎么破例了?”
云默泉垂眸:“只当是跪给您的,主人。”
顾渊笑了下,又问:“如果我不在台下,你就不跪了?”
“嗯,临场换个动作就成。”云默泉温顺地跪到了顾渊的脚边,妆容Jing致,衣着靓丽。姿态却放得如在何极岛上一样低。
无论在哪里,他都是他主人的奴隶,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即使他有强大的粉丝后援团和不菲的收入,他也依旧只是个奴隶。
顾渊盯着他由化妆师Jing心打理过的发型,猛然褥起他的头发,以绝对压迫的角度与他对视。
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室内昏暗的光线给两人无声的交流平添了几分诡异。
只是一个眼神,他就懂了。
“要回去了,是吗?”
“嗯。”顾渊闭眼,轻飘飘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从今而后,云默泉就要与鲜花、掌声、聚光灯说“再见”了。
或者说,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