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昨日吃了烈性的春药,几近被我玩了一夜,此时浑身都是青紫吻痕,连走路都走不好。
? 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浪荡的叫我夫君,让我再肏深一点,又怎么浪叫求饶。
? 惊朗全想起来了。
? 以及在自己昔日的手下败将面前玩弄自己的女穴。
? 他掩下悲凉,抬眸又是冷漠漠然。
? 任由我拉着他的狗链往前走,这次倒没有让他学母狗爬,只不过是拉着走罢了。
? 我走在演武场上,这里已然人山人海,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等人架出来。
? 我喜欢侮辱惊朗,喜欢看他屈辱的表情。
? 可这并不意味着让别人侮辱他。
? 我之所以让他裸着身体去溜圈,不过想看他羞耻隐忍的表情,需要的也不过是羞辱他的调味剂,视奸他的眼神便够了。
? 淫言秽语、自撸什么的……就太过了。
? 我暗了暗眸子,笑意更甚的抱着惊朗,手伸进他的胸前揉捏他的乳肉,看着士兵架上来一个士兵。
? 那就是昨日把精液溅到惊朗身上的人,轻轻对惊朗说,“好好看着。”
? 那人嘴里被塞着布子,褪了衣服,被两个人拉开腿,腿间肮脏的东西正好正对着位列整齐的三十万大军。
? 又来了人手里拿着薄薄的刀片,在我的轻哼下开始动手。
? 只见那银白的刀片,从龟头开始,一片片,薄薄的血肉掉下来,血肉模糊。
? 所有人连呼吸都放轻了,眸里开始恐惧。
? 那人已然疼得浑身颤抖,挣扎不已,快要失去神智。
? 我早已吩咐了人用珍贵的药吊着,不会疼晕过去,会越来越清醒的。
? “弄去做个军妓吧。”
? 行刑过去,那人要被架下去,血流了一地,还有血肉的碎片。
? 我没有什么兴趣看这丑陋的一面,唇轻轻吻着惊朗的耳尖,“还有呢……好好看着。”
? 惊朗面不改色。
? 从微亮的早上直到晚上,昨日凡是在惊朗面前自撸的士兵都被行了这样的刑罚。
? 也不知道多少人,我自是没什么兴趣,一边看着一边吃了午饭,晚饭,津津有味的要喂给惊朗,他则皱着眉头躲过了我的投喂。
? 过程太过无聊了。
? 我抱着惊朗睡了一觉。
? 然后我问他有什么感想。
? 他顿了很久才说,“我已经知道……小东西是母狗了。”
? 哪壶不开提哪壶。
? 我“啧”了一声,却愉悦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