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诸修如同一只待宰的豹子一样躺在这个特制的木架上被来回顶弄着cao了两个小时的xue,他的一条腿自然垂下,一条腿用铁链吊得很高直到身下的两个蜜xue无可遮拦的露出。从身后看去,两根黝黑的大rou棒像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把xue口磨得发红发痛,偏偏这时沈云祁和白羽墨还未尽兴。他们一个cao花xue,一个cao菊xue,嘴里不干不净,全然没有平时斯文败类的样子。那两根儿臂粗的几把隔着一层rou膜各自顶弄得yIn水四溅,力道之大使得xue口都泛起白沫。
他们cao起他向来是毫不留情的,索性殷诸修的身子也争气,再怎么玩弄休息一天也能恢复过来。今天他们已经cao过两轮了,他的小腹又酸又疼,甚至连闭合嘴巴阻止口水流出的力气都没有,眼角的泪水也只能无助的借着重力落下。泪水糊满脸颊,他实在忍不住用被绑住的双手努力支撑起身体,扬起脸去亲他们的脸颊和嘴角,眼神都透露着乖顺和恳求,啜泣着求他们放自己一马。
沈云祁的眼尾本来就已经被情欲逼得发红,他坚硬的几把死命得捣着子宫,这sao货的子宫娇娇气气的从不轻易打开,他每次都只能浅尝制止得用gui头去亲一亲讨好着,如今才刚刚把子宫口磨开一点点,甜头都还没尝呢,这sao货不好好履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反而大着胆子卖娇说不想被caoxue了!
白羽墨心里也气的要命,他刚刚看见了,这婊子多亲了沈云祁一下。白羽墨这人平时看上去温温柔柔得很好说话,但是作为一个黑莲花,他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沈云祁少。本来他就对殷诸修曾经追求过沈云祁这件事醋得不行,所以平日里变着法儿给他戴一些小玩意儿助兴,把殷诸修调教的对他又听话又畏惧。现在这sao货当着他面就厚此薄彼,看来是平时调教得还是不够。
两个大几把气势汹汹,殷诸修的身子朔朔得激颤着,待cao到xue里敏感的一点时,两股温热的水流还是同时从子宫和肠道里面喷射而出。
yIn水浇灌gui头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惜沈云祁和白羽墨只觉得这是sao货为了榨Jing的Yin险手段,刚刚还saosao的卖娇说不行了要坏了,真的坏了又怎会出水呢。他们嗤笑着,同时又带着些不争气的愤恨,是自己把人给惯坏了,瞧瞧,现在都学会撒谎了。沈云祁如是想着便往那满是红彤彤手印的肥硕屁股上再狠厉得甩上几巴掌,弹性的蜜色tunrou丝滑得吸手好不美妙,这美tun晃荡着rou波把他的眼睛都看红了,殷诸修只觉得xue里的几把变得更加坚硬,硕大的gui头不停得戳弄子宫口,肿大的nai头也落入那人的口腔,尖利的牙齿无情得噬咬着,好像在责怪为什么还不出nai。肛门中的那根几把几乎已经cao到结肠,似乎在下一秒就能戳穿胃部,而且每次狠狠cao进去的时候都碾过前列腺,这过分的快感使得被绑住的双手因着力气的流逝再也无法找到受力点,殷诸修只得无力得靠在白羽墨的怀中,耳垂被含入温热的口腔,不一会儿耳道也被灵活的舌头像性交一样抽插,粘腻的口水仿佛毒ye一样侵蚀他的大脑,他双眼含泪只得张大嘴巴任口水肆意流淌仰长了脖颈试图逃避这磨人的快感,亦或者是绝望得把自己献祭…
而这边可怜的大Yin蒂也没能躲过厄运,在白羽墨修长的手中被不断把玩。全身瘫软无力的他连一个像样的呻yin也发不出来,连绵不断得快感得轰炸让他哼唧出声,那受欺负般的小动物的声音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助燃着野兽的暴虐。仿佛不经意间,白羽墨圆润的指甲突然朝着Yin蒂里面的小籽狠狠掐下去,殷诸修瞪大了双眼,脑海中像炸开了无数烟花,同时咿呀一声娇yin,使尽了全身力气让这yIn荡至极的身体猛地向上一顶,随后又脱力般垂下,前面的萎靡得缩在黑色毛发里的小东西哆嗦着吐了些腺ye,他到达了一场干高chao…
沈白两人现在完全是把殷诸修当老婆养着,见他确实承受不住,也只好鸣金收兵,专心致志得顶了几百下后便逼迫自己射出。吃到了热乎乎的Jingye后就可以休息了,意识迷离的殷诸修终于缓缓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