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马红锦下面被圆环封紧的子宫「袋子」
里。
研磨,反复的研磨,陆沉的胯部甚至把马红锦的肉腚挤的像向内凹陷的水袋一样。
而马红锦经过长时间的叫喊后已经变得沉默起来,她的长长的舌头挂在嘴角,上边的涎液从舌尖滴落在花纹紧簇的毛毯上。
陆沉只觉得自己的肉茎就像一块在空心的磨刀石内打磨的钻子一样,棒身被摩擦的滚烫,似乎都要溅出火花来,而菰头的顶端反复的顶撞宫颈口,甚至撞的生疼,可这和潮水一般的快感比起来又算不得什么。
终于,在马红锦「啊」
的一声尖叫中,陆沉的茹头顶开了紧皱的子宫,菰头初次拜访这拳头大小的子宫。
子宫就像一块入口狭窄的套
子,茹头进去后甚至有一种空荡的感觉,然而不住收缩夹紧的宫口却在提醒陆沉,他已经破开了马红锦的子宫。
于是,绷紧的精神骤然一松,陆沉一泻千里,激射出的白浊精液,填满了马红锦的子宫。
陆沉的肉茎正处于射后的充血状态,更加的硕大。
茹头的冠状沟卡在宫口,他用力一抽,摩擦的快感不紧让他觉得肉棒一凉,更让马红锦直接射了尿!「滋滋滋……」
车厢被尿液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