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琼花她们在寻找女骑兵团路上不慎遭遇了地主刘老三的还乡团,双方发生激战,几名女游击队员牺牲后,寡不敌众的琼花惨遭俘虏。葛娟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说:「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将琼花扶上自己的战马,二人合乘,准备撤退。
给陈金凤,告知尚未找到女游击队,要求原地待命休整,女骑兵们在村中天天为老百姓挑水、劈柴,对穷苦的山村妇女们进行革命教育,教她们读书识字、骑马打枪,军民融洽,乡亲们都亲切地称她们是「姑娘兵」。
葛娟这才知道这位被俘的女干部原来就是前天出来准备与她们联络的游击队女侦察连长琼花,琼花杏眼圆瞪:「我就是琼花!你们解我请赏去吧!」
葛娟看到,这个女人大约二十来岁,梳着一条麻花辫,上身穿着篮印花土布,腰间扎着皮带,皮带上挂着一个空枪匣,下身穿着打了补丁的小红花裤,裤管塞在脚上的一双黑色中筒女皮靴里,脸上有被树枝刮破的血痕,篮印花布已被撕破,只剩几片布条勉强遮住胸部,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明显刚才被俘时跟还乡团进行过激烈的搏斗,一个还乡团员恶狠狠地用树枝抽打她,骂道:「琼花你个死丫头,两年前居然从我们老爷的洞房里逃走了!想不到今天也穿上皮靴,当了女匪头了!押到寨子里去,看老爷怎幺收拾你!」
「哈!没子弹啦!」
几分钟后,那几个还乡团员骂骂咧咧地从草沟里押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来:「妈的!小娘们!打伤了我们弟兄还想跑!捆紧点!捆紧点!」
紧急关头,只听「叭!叭!」
几声倩脆的枪响,压在琼花身上的还乡团报销了三个,其余几个不明就里,吓得屁滚尿流,丢下枪慌里慌张三散逃跑,葛娟她们举着手枪追击,可是几个还乡团跑得比兔子还快,哪里追得上!
可是还乡团马队越围越多,尽管葛娟刀法娴熟,劈倒不少敌人,可还要保护琼花,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几处被创,一旁督战的胡文彪见有机可乘,打马上前扑向葛娟,胡文彪刀法刁钻,刀沉力大,葛娟招架十几回合后渐渐乏力,香汗淋漓,顺着大腿流满了半马靴,狡猾的胡文彪还不时往琼花身上招呼,
突然,林子里人影晃动,枪声大作,几十个还乡团已围了上来:「不许动!杀了我们兄弟,抢了老爷的妞还想跑!」
几个还乡团押着她,看着这位衣衫褴褛的年轻姑娘被皮带紧勒、皮靴紧裹露出的诱人曲线,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几个坏蛋突然同时使个眼色,将琼花摁到在地,胡喊什幺:「管他妈什幺老爷!弟兄们先上喽!」
场那些一听娘子军冲锋号声就高喊:「姑奶奶饶命!」
再说女营长葛娟带着几位女骑兵前去与女子游击队接头商量合兵之事,历经数天,找了无数个山头,问了许多老乡,终于查到了游击队的驻地,联系上了电台,但同时也被敌人窃听到,走漏了风声,北方军指挥部得悉娘子军异动密报后,立即命令河岛芳子加强女牢戒备,同时紧急部署刚刚组建完成的北方女师,准备迎敌。
的散兵游勇不可同日而语。
极力挣扎!奋力抬起脚上的女战靴,将几个敌人踢得直哼哼,但她终究是个柔弱姑娘家,被俘时又耗尽了力气,渐渐不支,被敌人扯掉了皮带,褪去了女靴,压在地上。
李丽想到守牢之敌的凶猛,又想到万一战败被俘后女牢中难以想象的凌辱,心中第一次有了怯战之意,她发电
说着一个家伙就去解她的皮带,另一个去按她的大腿,其余两个抢着去脱她的皮靴、褪小花裤,琼花娇斥:「流氓!无耻!」
葛娟救起琼花,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帮她系好皮带,穿上战靴,险些受辱的琼花扑进葛娟的怀里放声大哭!
葛娟等人一边向敌人激烈射击,一边策马扬鞭撤退,还乡团见她们人少,胆气顿生,也在刘老三的恶管家、马队教头胡文彪带领下,骑马追了上来!一阵乱枪之后,几名女骑兵相继中弹落马牺牲,葛娟带着琼花,马力不支,渐渐被赶上,她瞄准还乡团头目胡文彪扣动了扳机,可是枪没响!
武装姐妹们见面分外亲切,葛娟传达了李琳的作战命令,约定了合击日期和会合地点后,兴奋地回落凤村复命,几位女骑兵跨马扬鞭,驰过了一个个村庄,突然,前面树林里响起一阵零乱的枪声和吵嚷声,葛娟和几个女兵赶快放倒战马隐蔽观察,不一会,枪声停止了,只见几个扎着小短腿、穿着缎子衫、斜戴礼帽、歪挎盒子枪的男人拎着麻绳向刚才枪响的地方奔去,嘴里还兴奋的叫嚷着什幺,葛娟知道这是地方土财主的保安队,也称还乡团,她命令女兵们不要出声,抽出手枪,准备应变。
再说找到深山中的女子游击队,见到杨阿娇,杨阿娇高兴地抱住她说:「娘子军姐姐!我们想死你们了!我前天还特地派女侦察连长琼花带了人去找你们呢!她没回来,你们倒先来了!」
胡文彪高兴地大嚷,葛娟抽出了她的女式战刀,迎着冲上来的敌人一阵滚瓜切菜地砍杀,几个还乡团哭爹喊娘地被砍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