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轻轻按住朗尼的髋骨。
硕大的gui头对准腔xue,一点点戳进内壁。抽送的过程极慢、极缓,幅度不大,力度刻意地收敛。他并不知道,这么做能不能削弱青年的痛苦;或许他的谨慎对朗尼的安抚微乎其微,因为从插入生殖腔的第一刻起,对方都不曾勃起过。
性器低落,好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天鹅。没有抚摸,没有一丝爱ye的滋润。唯一能称得上「润滑剂」的,只有腔膜撕裂时带出的体ye。
每次进入都异常艰难,犹如在肆虐的风沙中行进。阻力重重,寸步难行。
他根本找不到青年的敏感点,只能漫无目的地戳入,抽出,一遍一遍地做着枯燥的机械运动。可是随着动作的深入,他的Yinjing居然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胀,背德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明明是施刑的暴君,是触犯戒律的使者,是yIn乱的山羊,却无人追究他的罪恶。
日后,他该如何面对自己,又如何正视他对朗尼的感情?
每当Cao进深处的时候,安德都在不停地反思自己,等仪式结束,他该如何安慰他的恋人?青年会原谅他吗?他一边思考,一边缓缓地抽送性器。
整个过程,朗尼真的不再动了。
他闭着眼,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好像一只破损的玩具,被秘密警察狠狠地定住肩膀。那些家伙摁压着他,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确认青年不会扰乱仪式之后,他们终于松开了他。
偶尔,朗尼也会睁开眼睛,睁开那对冷静得近乎绝望的双眼,注视着那个正在抽送的男人。的确是个器大活烂的家伙,技术一点都不好,每次安德Cao进去的时候,都会深深地戳痛他。但他知道,少校已经在尽可能地安抚他了。对方正在一点点地尝试,试着变换抽送的角度,只可惜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争气,不管安德怎么试探,都无法唤醒他的感觉。
没关系,这已经足够了。
某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他。
喜欢他,喜欢这个名叫安德的男人。
是错觉吗?
他忍耐着少校一下一下的冲撞,将唇边的呻yin声、喘息声通通憋了回去。
Yinjing戳到深处,激得他缩紧生殖腔的出口。
明明是对他施刑的暴君,他却怎么都恨不起来。
只有那些严厉注视着他的、无时不刻向他投来敌意的眼睛,和摄像头不停闪烁的灯光,让他感到深深的失落。要是能抱一下就好了,简单地抱一下,虽然现在他别无选择。
被一次次抽插的过程中,朗尼也在迟疑不决地思考一件事情。
那是一个更荒谬的问题,一个更冒险、更大胆的假设。他在想,安德会不会有一点点爱他。
对方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无从知晓问题的答案。
就算喜欢,他们又能改变什么?
安德什么都改变不了,也几乎帮不了他。这个男人毕竟是位高权重的Alpha,真理会的核心骨干,和副会长的女儿结婚,拥有无尽的仕途前程。就算男人对他的心动是真实存在的,又怎么可能放弃高位,和他一起逃离这个世界。
现在,他只能一声不吭地坚持下去。
每一下都好疼,要是少校再轻一点就好了。不过没关系,他想。
忍一忍,就过去了。
或许,他真的可以安慰一下自己,用Jing心编织的谎言骗一骗自己。
说不定安德真的很爱很爱自己,甚至愿意挽着他的手,抛下身后坐拥的一切,和他一起逃避,逃避秘密警察的目光,逃避摄像头和凯瑟琳的追捕,逃避这个虚无荒谬的世界。
然后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一个好的谎言家,首先要骗过自己。
刚刚幻想的这一切,他连自己都不相信。
而那时,安德似乎感受到了朗尼的情绪波动,于是动作放得更缓,更加温柔。
虽然只是他自以为是的温柔。
当Yinjing撑开逼仄的生殖腔,顶到内壁深处的时候,他感觉朗尼一下子绞紧了身体。
他的Yinjing被生殖腔紧紧地吸咬着,每次挺进,兽性就被唤醒一分。
不能用力,他想。
他必须克制自己,克制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只是朗尼把他的Yinjing夹得那么紧,没过太久,他就缴械投降了。
快感变质的那一瞬间,少校的Yinjing颤了一下,失控地射在朗尼的生殖腔内。
不够持久的一次,说不定以后朗尼会拿他「第一次的时间」来笑话他。
他低低地喘息着,没有立刻拔出Yinjing,而是在那片shichao的通道中多呆了一会,直到高chao平复下来。
仪式结束以后,少校整理了一下衣容。
他坐在床上,目送着朗尼无声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