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下Yinjing果然已经挺立,马眼处汩汩向外流水,流烟阁里的小倌大多都娇弱的像花儿,云枝哪见过这个场面,他不肯依,琅琊就哭得更厉害。
美人垂泪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可云枝心硬,径直就要出门,琅琊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摆,人畜无害一般勾上他腰带。
“阁主走前能不能留一方帕子给棠儿,棠儿真心心悦阁主……”
云枝不愿和他再做纠缠,从怀里掏了一块方巾丢给他就出了房门,他一走琅琊的眼泪尽数收了个干净,穿上裤子,找衣袖里藏着的云起。
幼龙被他施了禁制,现在昏昏欲睡,被他弹醒之后还是蔫蔫地缠在他腕上,绿豆大的眼跟着琅琊转,看见他手里那块方巾的时候才彻底醒了。
它围着方巾打圈,琅琊把它捏住:“那朵叼在嘴里下来的桃花呢?”
云起“噗”一声把花给吐出来,琅琊瞥了一眼,花瓣依旧鲜妍,没有半点枯萎的痕迹,便又把花塞回云起嘴里,任由小龙对着方巾痴缠,找母亲的味道。
银龙天生纯净,那块方巾一开始闻上去确实有云枝的味道,可凑近了就觉得不对,它年纪尚小,拿不准主意,绕回琅琊的手腕上轻鸣几声。
“怎么,觉出不对来了?有什么奇怪,你阿娘被人灌了一碗孟婆汤呗,前尘皆忘,连你爹都不记得了。”
他说着,又开始开心起来,眉间魔纹若隐若现,捏着方巾的手也愈发用力,云起见他不对,勒着他手腕的尾巴又紧了两分,偏偏琅琊被魇住一般醒不过神,屋内以琅琊为中心散着宛如实质的黑雾,云起急得要命,琅琊却没事人一般收了魔气,他一把将云起塞进前襟,数着走廊上的脚步声脱了裤子,将那块方巾展开覆上自己Yinjing。
门被“啪”一下打开,琅琊不慌不忙地回头,还不忘给怀里的幼龙重新封上禁制,云枝看见他拿着自己的方巾自渎,虽早已猜到,但还是气得差点背过去。
“告诉过你别乱来了!楼下的客人都被你的魔气熏跑一大片,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安分的人,就得被抬出我的楼。”
虽说喝了孟婆汤前尘皆忘,可云枝冷下脸来的时候依旧高不可攀,他此刻身在红楼,供浮世万千欲念寻欢作乐,他是欢场的主人,是琅琊不曾言明的一点欲念。
“是,我的错,怪我。”
见他来了,琅琊快消下去的欲火又不自觉燃起来,那方手帕原本只是装装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捏着裹住挺立的Yinjing,飞快地套弄。
柔软的布料蹭上吐着腺ye的gui头,雪白的巾帕被洇出一小片痕,琅琊额间沁出薄汗,望着云枝的眼神都shi黏。
他视线太热,竟隐隐逼得云枝不敢直视,他嘴里含糊骂了两句,转向琅琊:“你快点。”
“阁主帮我,我就快些。”
魔气依旧在体内乱窜,琅琊语气难得轻佻,他也懒得装了,盯着云枝的脸动手,云枝被他看得脸热,嘴唇翕动却骂不出来,只好转身离开,把门摔出响声。
琅琊哼笑一声,半晌才射出来,他看着方巾上自己的Jing斑,想着云枝离去的背影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