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身后传来的异物入侵的疼痛,让他知晓了答案,一向用来排泄的后xue此刻却被人用一根手指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地插进去,使得他既羞恼又惊悚,嘴也在这一瞬间大大张开。
这倒方便了燕成奕,他身下一顶,将本就被齐鸳含住的分身一个用力整个顶了进去,深深地插入对方的食管里。
前后夹击之下,齐鸳难受地涨红了脸,Yinjing插的太深有种抵到胃的错觉,导致他不断地发出呕吐声,甚至有种窒息感。
燕成奕用食指插入他后xue处,里面狭窄紧致对外物的入侵异常敏感,手指方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他将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倒不会担心里面有排泄物啥的,因着齐鸳早就辟谷了,即便现下是凡人了可也有他每日用饱腹类的玉ye喂他。
这玉ye是他从天宝阁里高价买来,花了五日研究出了里面的配方,而后每日都会拿出一瓶喂齐鸳,这玉ye香甜好闻,齐鸳喜甜,自是没有排斥。
要是让齐鸳知晓这玉ye可使人不仅能饱腹还能让身体里流出的欲ye也自带香甜,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碰。
后xue被他用手指捣鼓的有些微松了,一根手指来回抽插着也没了方才的阻力,蓦地,他突地用空着的一只手狠掐了把齐鸳左胸前的那颗茱萸,听见他倒抽口气的痛吸声后,催促道,“一直含着不动作甚,这么喜欢含以后给你含个够!”
ru头被揪的痛跟齐鸳体内密密麻麻的噬咬似的痛是不同的,那种噬咬的痛成片成片,开始不好受,时间久了身体产生了一种习惯成自然,而ru头被揪虽说痛可也让他分了心。
所以到底哪种最痛,他说不上,最大的还是心里面被仇人这般羞辱,糟践更让他痛。
大男子能屈能伸,齐鸳闭了闭眼做出了决定,最后跟赌气似的凶狠地吞吐着嘴里的粗长。
他压制住那股想吐的难受感,不断地抬头埋头,力道凶猛,无半点情欲旖旎,放佛在报复般。
喉咙里传来撕裂的痛,一股股血腥味盈满了整个嘴里,有些随着动作喷洒出来,在燕成奕的身下撒了无数血点。
燕成奕见他这般那自己赌气,气的够呛,他说不出对齐鸳存在着怎样的感情,他每次见着他就想使劲花招的作弄他,看着他受辱,但齐鸳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伤害时他就很气愤,这人这么不珍惜自己。
见这人不管不顾的作践自己,他也不管不顾地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瓶烈酒,将酒全数倒入了齐鸳的后xue里。
成功地让齐鸳身子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呆滞般睁大了双眸,失去了堵塞的嘴里血ye立即汹涌流
出。
呆了少倾,旋即挣扎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沙哑嚎叫,“啊啊啊啊啊!”
燕成奕用手压着他身体,莫然地看着,他知道烈酒倒入的滋味很不好受,可他就是想惩罚他。
在齐鸳还没从后xue的灼烧感里回神过来时,他一把推开他,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将双腿大大分开,趁着酒ye的滋润下猛地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齐鸳双眸瞬地失去了焦距,失神地望着虚空,有什么从眼眶里夺框而出,他已顾不上了。
只觉得好痛好痛……
后xue撕裂出一条口子,抽插的过程中血ye随着粗壮的Yinjing缓缓流出,他觉得肠子、内脏被这根体内的凶刃搅成了一团, 随着它挤压抽出。
燕成奕进去后里面紧致的包裹下让他餍足地呼了口气,他本欲轻柔地对待,可身下这人的所做所为明显不让他温柔对待。
既然如此,那他何不满足了他?!
插进去一个短息后,便抓着齐鸳的脚大开大合的猛烈抽干,血ye连带着酒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有些被堵在里面,身下人在疼痛的加剧下发出痛苦的呜咽。
齐鸳只觉得一个锋利的尖刃从他下面狠狠插入,将他体内一点点地凶猛捣碎,似孕妇般的肚子本就让他胀痛的想要排泄,这一下让他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积攒着一口气,从这撕心裂肺的痛苦深渊中喘息地哆嗦着道,“燕成奕,好痛……肚……子好痛……停……快停……”可因嗓子破损的厉害,话一出口顿时破碎开来,入了燕成奕耳里只有停,快停。
沉浸于这种情欲中的燕成奕哪里能分辨出他话里喊的停是何种意义,还以为这人也尝到了甜头,在那口是心非呢,于是更加卖力了。
他不是那种只考虑自己舒服的人,当然也想对方满足,要是齐鸳性子能够温柔一些,他也可以温柔对待。
可偏偏对方就是不会温柔的主。
他伏下身子掰过齐鸳故意撇开的头,将唇边的血渍细细地舔入了嘴里,最后用舌头探入对方口中,细细地舔舐着里面的每一处,直把对方吻的快要窒息。
而齐鸳趁着两人嘴唇分开的一刹那,立即使出全身残余的力气用手掐住燕成奕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