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迢细细回忆了一下,上次偷东西被人抓住关在小黑屋里,抓他的人开门的一刹那,他是怎么把人打得跪地求饶。
还没想好怎么才能把章明骁打哭,他觉得先砸了章明骁的家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章明骁的衣柜已经被他弄得一团糟,地上全是章明骁花大价钱定制的西装,床上的被子也通通被扔在地上,看起来很舒服。
他绕到客厅,桌上放着一张撕得不规整的白纸,是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柜里的十万都是给你的,迢迢,老实待着,我回来给你上药。
Cao,章明骁来真的啊!
温长迢打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人民币。他欣喜若狂地拿出来,盘腿坐在地上一张张鉴别真伪,越数嘴角越扬,数完了没发现一张假钱,他抱着这些钱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在章明骁给他留的字条下写——你就一钱多的大傻逼。
这西裤穿在身上实在不舒服,温长迢被鞋带勒得rou痛,他解开脱掉,也不管下半身啥也没有,躺在客厅里抱着钱蹭个不停。
温长迢还没乐够,章明骁就开门回来了。
章明骁一连喝了五杯咖啡,强撑着Jing神浑浑噩噩上完班,一开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抱着钱乐呵的贪财小玩意。
光裸的腿搁在漆黑的茶几上,茶几上摆的鲜花已经干枯好几天了,现在那两条白皙的腿,跟两朵洁白的栀子一样,重新生在了花枝上。腿间粉色的地毫无遮拦的露在他面前,章明骁瞬间Jing神了,拎药的手紧了紧。
“温长迢,在干什么?”
章明骁关起门,换了鞋径直走到温长迢身边。
温长迢迅速爬起来,把钱紧紧抱着,一不小心把衬衫带起来,腰上昨夜的掐痕一道道,变成紫色的纹饰。
温长迢抱着钱往后退,看见章明骁脸上的笑意瞬间全无,竖起浑身的毛来警告靠近他的人:“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怕我?”章明骁视线下移,看温长迢光裸的下半身,看得温长迢又急着抱钱又急着拉衬衫,眼神还要时刻警告章明骁,章明骁乐此不疲,欣赏的眼光直白极了,“温长迢,怎么睡一觉,你胆子就变小了?钱别抱着了,说给你就是给你,我不要了,过来坐。”
“怕你个屁!”温长迢把钱放在沙发的另一边,紧紧挨着钱坐,“你锁门干什么?我陪你睡了玩了,我要回去。”
章明骁伸手捏住温长迢的大腿,把上面的吻痕捏红一点,就像刚刚才经历一场情事:“这还用问,怕你跑当然要锁住你了,我说了我要给你上药,我得一言十鼎。”
温长迢别开腿,拉衬衫垫到屁股下,遮住屁股:“……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有手。”
“你看不见怎么抹药?别闹了,乖一点,这里是我家,你还想不想走?”
章明骁把茶几上的药拿过来,拽着温长迢的衣角,不让他动。
温长迢瞬间腾起想要立马立刻打死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想法,最后大概是钱的触感让他平静下来,他抬起腿,搭到章明骁浅灰色的西装上,躺在钱上懒懒地说:“轻点抹,还痛。”
章明骁拧开药膏,用棉签抹了些,往还肿着的Yin蒂上抹了抹。温长迢一阵刺痛,拿脚踹了章明骁一脚:“很痛啊!让你轻点!”
章明骁看向温长迢,脸颊上细长的口子让他平添几分Yin厉,凶神恶煞似的。
“别给脸就蹭鼻子上脸,温长迢,态度好点,你再这样,我照样拿鸡巴Cao你的洞你信不信?”
“……”
去你妈的章明骁!
温长迢不是个被压迫受气的主,他吃软不吃硬,他抽回脚,抱着钱就往门口跑,摁下门把手,笑逐颜开:“那你他妈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章明骁,你活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