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妙的过程,赵齐好像进入了忘我的世界,五感通透却无觉,思维自由散发,愉悦非常。再次睁开眼睛,天竟已是降幕。腹中饥饿程度一般。
“不错,要是会了法术,可以独挡一臂。”
“我法术不行,”王磊低落,“我明天要去闭关,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回,会耽搁你的成长。”
“师父,你还回来吗?”赵齐拉住王磊衣角。
赵齐失落低头,继而鼓起信心:“师父,我会努力的,等你闭关回来,我会变得更好。”
“谢谢师父。师父,你这次闭关可有收获?”
“师弟,下课了,我们走吧。”
“啊,你又要离开两年?”
“嗯,那便不准备吃食了。走吧,随我去讲堂学习吧”柳传志带着人前往讲堂。
前峰,同两年前一模一样。赵齐跟着人,在一路被打量下,进了内里。
“嗯,明天吧,明天你去掌门人那里开始听课学习。”
“是。”
此时讲堂已坐满听课弟子,见柳传志带着人进来都张望着眼睛好奇。
赵齐摇头:“我可能回去继续练习吐息。”
“今夜怕是不回了,先休息吧。”王磊收回衣角,拿出他的大方巾,飞向了天际。
“掌门师伯让我们回去练习,你有打算做什么吗?”
“师弟,我可以进来吗?”
赵齐恍惚了下,回头巡视屋内一周,没有见到王磊。这才明白,他这一吐息,已是过了一天一夜。
习完吐息,天竟还是亮的。赵齐纳闷起身,外头传来声音。
赵齐的剑法果真到达精湛程度,王磊也认真起来,最后还是证明了青出于蓝。
“还是不行。”王磊愁容,“过两天,为师要再去闭关。”
“小齐,你的天赋非同一般。”王磊夸赞,面上却是凉意。
“修道非易事,辨清灵根和吐息都只是入门。修道有3级,筑基—结丹—元婴,顿化后而成仙。今日我将助大家运用自身灵根。”柳传志闭眼,调整吐息,掌心朝上,一顿冰花跃然,弟子们惊呼。
“师父,你不能教我嘛?”
赵齐默念,跨步上前,剑花连连,王磊格挡,不断试探赵齐招术。两人在宽阔的风雪地切磋,两把剑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嗯。”王磊浅笑,眉间却始终带着郁色。
“师弟,走吧。”
赵齐点头,贴着王磊:“好的,师父。”
赵齐跟着人出屋,带上了门。踏上师兄的剑,前往前峰。
“唉,执念太强。”柳传志低声说了一句
“嗯,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关。”
“即使去修行法术,也切不可断了剑术和吐息的练习。”王磊收了剑,带着人往屋内走。
“哇,很广阔吗?”
“我来接你去前峰。”
“首先大家要让灵根充盈,利用吐息之法,集中注意力……”
“赵齐师弟,师弟?”
温柔又忧郁的师父,不打招呼,就去深山闭关了。
赵齐去开门,见是掌门人的亲传弟子,微微一鞠:“见过师兄,不知何事?”
“好,你下去准备吧。”
“说不定,为师要去掌门人那一趟,你吃点东西先休息吧。”王磊起身往外走。
隐约的,有人在喊他。
赵齐听着,慢慢闭上眼睛,利用吐息之法,感受自己的灵根。那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蔚蓝,非常平静,赵齐想让它起波澜,但不见成效。
“唉,又要见不到了。”赵齐叹气。
“你刚刚入定很久,你看到了什么吗?”
“师父,我一直在练习,掌门人都夸我了呢。”
“师父,他走了?”赵齐心中空落落。
柳传志让赵齐随意找个空席垫坐下,自己便走向前头的席垫坐下,开始了今天的讲课。
“以后我开课,你过来听讲吧。你人暂时先住在主峰,等你师父出关再回去吧。你现在习得吐息了吗?”
“我看到一片蔚蓝。”
翌日清晨,王磊喊赵齐练剑。
赵齐点头,“前日师父教我了。”想到了什么,赵齐红了脸。
赵齐听见了,回归神志,睁开眼睛。
掌门人柳传志走了过来:“你师父已经进山了吗?”
赵齐愣了下,他陷在那片蔚蓝里这么久?
“你灵根真纯净,我的只是小火苗。我得让它变成大火,才能调动。”
赵齐拿剑,做好姿势。
“嗯,出招吧。”王磊持剑,点头示意。
“师父,弟子把赵齐师弟带过来了。”
“两年不见,跟师父比划下,看看剑法如何。”
赵齐起身:“师兄,我们要去哪?”
“师父,我能学法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