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因为太过震惊和紧张,齐何路下面咬的很紧,晏舟庄不由得吸气。
“嘶……”
“紧张了?”晏舟庄没回应母亲,先问了齐何路。
齐何路连忙捂着嘴摇头,示意他先回母亲,晏舟庄却把他的手拉开,又往里狠狠一操,破开了宫口操进了子宫。
“啊~”
齐何路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来。
晏舟庄这才跟他母亲道:“我和小路在,你过来吧。”
电话终于挂断了,齐何路却哭着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妈妈都要来了,你还……”
“别动,让我再操会儿。”
子宫里的滋味太好,花穴又把他柱身咬的那么紧,晏舟庄直接疯了。
他把齐何路按在墙上加大力度抽插,每一次都顶入子宫,还咬着齐何路的唇不住吸吮,齐何路又急又气被操的直哭,却偏偏挣脱不开晏舟庄。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车声响起,行驶的越来越近,齐何路知道那是晏舟庄的妈妈要来了,反抗的尤为激烈,可晏舟庄却又是往他子宫内狠狠一操。
“唔……”
完了。
那个华贵温柔的中年贵夫从车上下来了,还往他们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齐何路眼泪决堤,彻底崩溃了。
这下晏舟庄妈妈要怎么想他啊?
齐何路想逃开的。
他是真心喜欢晏舟庄,想要跟他一起生活,共度往后余生,而不是只被欲望支配,做一时贪欢的短暂情侣。
而想要长久在一起,那就势必要取得家人的同意啊。
现在晏舟庄妈妈来了,晏舟庄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操着他,那晏舟庄妈妈会怎么想?
晏舟庄妈妈会不会觉得他是只会勾引男人的小妖精?
会不会觉得他放荡不自爱?
会不会就这么不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齐何路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小路,放松……”晏舟庄还再哄。
“不要……你放开……”
晏舟庄怎么可能放开?
他已经操进了齐何路的子宫,那里面比外面的穴道还要湿窄光滑,大龟头被那样的地方死命吸吮,他感觉好的不能再好。
于是不管齐何路的挣扎,他就拔出一大截鸡巴,再狠狠戳进去,直插到子宫里。
“啊~”
齐何路分明是生气的。
这是他和晏舟庄妈妈的第一次见面,晏舟庄却这样对待他,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
可是在那巨大的冲击力下,他竟然还是能感觉到爽意和快活。
“呜呜……”
不要、不要……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也能被操爽啊?
明明应该停下来,明明心里头清楚现在不应该继续,可是……“啊!”
齐何路的尖叫声又一次拔高了好几个度,晏舟庄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挂在自己腰上,然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插猛干。
粗长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层叠媚肉直抵宫口,到了那里还不够,大龟头还要更进一步,把自己挺进那脆弱的子宫。
“唔……”
蚀骨销魂的快感来临之前,晏舟庄吻住了齐何路的唇,他咬着齐何路的唇瓣,搜刮着碳酸的唾液,卷着他舌苔疯狂吸吮的同时底下的大肉棒也插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嗯……”
太深了。
晏舟庄插的太深了。
会怀孕的吧?
囊袋抵在了齐何路的穴口,柱身填满了齐何路空虚的穴道,就连子宫也被男人的狰狞阳具肆意亵玩着,哪怕现在他男朋友的母亲就在楼下,说不定现在已经上来了,齐何路也没法管了。
他只能体会到晏舟庄那根大鸡巴给予他的致命快感。
疯狂。
可怕。
却又让人不自觉地快活沉沦。
晏舟庄射了进去,浓精填满了子宫,而齐何路体内也喷着水儿达到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
……纪婉秋来的时候就看到阳台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了,因为是在三楼,下面又有阻隔,他没法确定自己儿子正跟那个小朋友做什么。
哪怕他之前听到了一声模糊的尖叫,也不敢妄下断言。
毕竟这两年里,他实在是期待过无数次了,可每次他怀揣着期待问儿子跟那孩子有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他儿子的回答都只有五个字:
我硬不起来。
这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
纪婉秋也不是着急抱孙子,或者是想当奶奶才会对此难过,他难过,是因为他觉得是自己当初不负责的出走,才导致儿子被保姆拐走遭受了那么多苦楚。
他很愧疚。
这么多年晏舟庄的孤僻和对别人的交流障碍他看在眼中,他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希望儿子能体会到普通大鸡吧男人该有的幸福。
而这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