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间或甜甜地笑一下，再低头做笔记。
晏舟庄就在身后看着他，看他洁白修长的脖颈，看他耳后细小的绒毛，看一小束阳光落上来，把碳酸本就白皙透亮的皮肤映衬的像是要发光。
他很美。
各个地方都很美，没有一处不吸引晏舟庄驻足凝视。
“谢谢老师。”
终于讲完了问题，齐何路转身回去，而晏舟庄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齐何路不给他好脸色。
“跟我走，”晏舟庄靠过来，把声音放的很低，“去洗手间，把内裤穿上。”
齐何路眉毛一扬，收拾好书包往外走，却在路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跑开了。
“小路！”
齐何路倒退着往后走：“谁叫你先欺负我的！”
说完就不管晏舟庄的脸色直接下楼了。
晏舟庄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那个小浪货没穿内裤，他就那样下了楼，万一有男生从楼下过来，正好瞧见他腿间的风光呢？
晏舟庄又气又怕，他也不想就追了上去，还把齐何路按在了楼梯拐角处。
“你干什么呀？”齐何路瞪着他。
晏舟庄用自己的高大身体将齐何路挡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外人窥见到一点属于齐何路的风光。
齐何路往外推他：“你……”
晏舟庄却收紧手臂，声音发颤：“小路，乖一点，好不好？”
齐何路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也回抱住了晏舟庄，两手搭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等来来往往的同学都走干净了，这里寂静无声，他才推开晏舟庄，捧着他的脸，问：“这么紧张啊？怕我被别人看到？”
晏舟庄承认了，眸子里一片阴沉：“是。”
齐何路就再次挑衅：“可是你不挺喜欢让我暴露的吗？高中教室，还有落地窗前、大草坪上……”
晏舟庄堵住了他的嘴，用一根手指。
他叫他：“小路。”
齐何路：“嗯？”
晏舟庄跟他坦白：“那只是虚拟世界，里面只有我和你，再没有别人。”
齐何路一拳头锤在胸膛上，眼睛也有点湿：“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
晏舟庄抱住他，说：“对不起。”
齐何路又锤了他一下，娇娇地抱怨：“你怎么能这样啊？”
晏舟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在虚拟世界他可以跟齐何路玩各种大尺度，但是现实里不行，他接受不了齐何路被别人看到私处，更接受不了齐何路被其他男人触碰。
晏舟庄又给他大概说了一下虚拟世界的创建方法和进入方法，一大堆专业术语出来，齐何路整个人都云里雾里的。
“所以……你弄出这么个东西来，就是为了变着花样的操我？”
“一开始是为了用在全息游戏里。”
齐何路咬牙：“所以操我还是顺带的？”
晏舟庄立马改口：“不是，你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