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何路也不知道自己要被抱去哪里,他现在只想从梦里醒来,被深喉又口爆的感觉如此难受,而如果醒来,他就不用再遭受这种苦。
男人说的是如果他不好好舔,不肯卖力给他口,就狠狠操他底下的小浪逼……可男人却没有说只要他给好好舔,就可以不被操……
齐何路磕磕绊绊的解释:“不是、我、我不是……”
齐何路:“不会操我……”
“呜……不要……”
那两个清洁工过来了,他们拿着抹布拎着桶,开始过来认认真真的擦玻璃,就像是没看到落地窗里面的齐何路和他贴在落地窗上的小穴一样。
就算那两个清洁工像是看不到他,还若无其事的擦玻璃,可是他们做的事也同样让齐何路羞耻万分。
男人的手掌在他小逼上一扣,然后又抽出来,瘫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
“呼……”
虽然男人把他放下来了,可他小穴流出的水却从落地窗上流了下来,还蜿蜒出了好长一道。
穴肉贴在冰凉玻璃上的感觉太奇怪了,更何况现在那两个给落地窗做清洁的工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齐何路又哭出了声,而身后的男人却在他的哭声里给他做了扩张,然后放出重新勃起的阴茎,再次操了进来。
他跌在地上边咳边哭,还是男人过来给他擦了擦模糊一片的脸,又将他抱了起来。
因为其中一个清洁工正好擦到了他小穴贴着的那处玻璃,就对着那里吹了好几口气。
怎么回事?
“我没有……”
男人循循善诱:“不会什么?”
齐何路并着腿往后腿,边哭边摇头:“我没有口是心非,我是真的不想要……啊~”
“就那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虽然知道那些人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小穴贴在落地窗上,双腿大分着任人围观,这种感觉还是太羞耻了。
那两个人看不到他吗?
男人轻笑:“我有明确说过这种话?”
齐何路没法反驳。
齐何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你又要干什么呀?”
男人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完全脱掉,露出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大白腿……
好像确实没有。
按照前两次的经验,基本上男人射了一次或者快射的时候他就差不多能醒了,为什么这一次他还没有醒?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坦坦荡荡?
然而齐何路还是放松早了。
“小路好骚,”男人用手把他流水的小穴玩的汩汩作响,又咬着他的后背的蝴蝶骨,欺负他道:“给男人口交也能流这么多骚水,你就这么淫荡吗?”
“不要……”
“不要什么?小路的小穴明明紧裹着我的肉
齐何路一噎。
“不是小路的错,”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脚踝摸到大腿内侧,再往小穴所在的地方一顶,“是我在套路你。”
“不要……”
明明还隔着一层玻璃,可是齐何路却觉得小穴一热。
“我、我不是……”
就在齐何路搞不懂状况的时候,他被男人抱到了浴室,男人用湿毛巾给他温柔地擦了脸,然后又把他抱到浴缸里,给他解牛仔裤。
“小路自己说的不算数,得让其他人判断。”
男人却不由分说地把他给抱了起来,又把他正面按在了墙壁上。
齐何路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的情况。
齐何路泪眼朦胧,努力夹紧腿,试图拒绝:“那我可不可以不要?”
可为什么现在他还没有醒来呢?
“让他们看看,”男人把他的双腿拉的很开,又将他最柔软的穴肉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在他耳边呵气,“看看小路的小穴到底能骚浪成什么样。”
齐何路上面穿着白衬衫,下面什么也没穿,他下意识就想并拢腿,而男人却把他给抱了起来。
“呵……”
齐何路又要哭了:“所以是我理解错了吗?”
齐何路下意识就按住了腰带,他嗓子还疼着,说出来的话也是哑的:“你、你说了只要我给你好好口,你就不会、不会……”
是因为那两个清洁工完全若无其事看不到他的样子,他才放松下来的呀。
“你看,上面都是小路的淫水,小路明明也想要的,是在跟我口是心非吗?”
男人也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眼前的墙壁就突然变成了透明的落地窗,而落地窗外面是一个郁郁葱葱的花园,还有几个清洁工模样的人在做清理。
“小路好浪,”男人把他放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握住了他的奶,“被清洁工对着玻璃吹气,也能吹出这么多水儿。”
“小路怎么不哭了?”男人吻了吻他的颈侧,“是觉得被人看到小穴也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