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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绝对会生孩子的世界vs绝对不想生孩子的小受》(腐剧大luan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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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不愿意开灯。各种球类在泥土里滚过的味道,掩盖了杨清宁身上的体味。

    很好。

    “你不用说这种话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要测试就测试,为什么这么多话啊。

    在幽闭空间里听到他的声音,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尽我所能地隔开半臂距离。

    “你这样,我怎么测试?”

    他轻而易举地拉开我的手腕,提小鸡仔一样提着我,两脚几乎悬空的感觉,就像是——吊死。

    “等等…”

    我薅住在脖侧舔舐的顺毛脑袋瓜,两腿反而被他提了起来,一个极具进攻性的姿势,我被他抵在墙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明明什么都没发生。

    我哭着说不要。

    并没有光的器材室里,出现了一面反光的镜子,它照着我,照着我们。

    镜子里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交叠在一起,激烈地做爱。精液从两人连接处涌出白沫,汗水和水汽一起蒸腾,是在浴室里。花洒,花洒还没关。

    瘦骨嶙峋的美人捂起藏着一个胎儿的肚子,声嘶力竭地说不要,他哭哑了嗓子,哭红了眼睛,还是在说不要。

    但是他没有推开那个在镜子里只有背影的男人,仿佛肚子里的孩子,被操流掉了也没关系。

    杨清宁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性器隔着裤子在我下体上摩擦,气氛灼热,他却冷静地吓人,顺着我的目光,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镜子里的人,对我说,快逃。

    06baller

    杨清宁很失望地走了,不是因为他的“测试”失败了,而是午休时间结束了。

    我呆呆地坐在地上,盯着并不曾存在过一面镜子的光秃秃的墙。不需要镜子,我也知道现在的我,跟被他“强奸”了没有区别。

    虽然明明什么也没发生。

    他望着我脸上的泪痕,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我们就留在这里吧。”

    说完之后,他就走了,关上了灯。

    器材室里比我想象的还要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奇怪的仪器滴滴声,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我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浑身僵硬,发凉。

    胃变得沉重且不适,我抵着墙,在黑暗里干呕。

    是baller吧。

    我对杨清宁产生baller反应了。

    我本以为以我丰富的经验,能自己熬过第一次baller,结果就是一直没有等到我去上课的杨清宁和一堆男生,同时打开了器材室的门。

    灯光大亮,裤子褪到屁股上的我,在墙角里咬着校服苦苦挣扎。

    “是baller反应吧?…”

    “是送医务室还是找他的giver来?…”

    丢人。

    可是真的很痛,痛到无法喘气,无法呼吸,肚子里巨浪滔天,只想分开双腿,赶紧结束了好。

    “呜~~~!”

    我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脸颊鼓得像红气球一样,两腿在地上前后划蹬着,双手撕拉着肚皮上并不结实的校服,喉咙里发出奇怪且难听的声音。

    但是肚子里动得十分厉害,像个快要爆炸的高压锅。

    “啊~~、啊!出去…你们出去…”

    哪怕只有最后一丝尊严,也是值得我挽救一下的。

    杨清宁去而复返,蹲在我身边,望着汗流如柱的我,“去医务室,或者,让我上你。”

    我都没选,疼到背过去气。

    他抱着我一路小跑到了医务室。

    我再次疼醒的时候,是屁股疼,他起伏着,在一片粉色暗光下说baller已经结束了。

    他在医务室里上了我。

    淦。

    发生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我和他至少应该有一个人会担责。

    可是都没有。

    陆陆续续学校里的reciver和giver都配了对,怀了孕的reciver不仅不回家“安胎”,还老老实实地上着学。

    在这种匪夷所思的世界背景下,我安安稳稳地迎来了临产的日子。

    07逆序(上)

    那是在一个非常舒服的午后,我坐在大教室的倒数第二排,不是任何课,而是一堂无关紧要的讲座。

    来参加的只有我一个孕夫,也不会发生突然有人大叫着破水的情况。

    总之就是非常舒服,阳光在窗外的树叶上跳舞,连吹进来的风也格外的柔和,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

    “同学…”

    别吵。

    “周同学…”

    别吵了。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前后左右的人都在看我。

    看着我湿淋淋的裤子,滴答滴答地流淌着羊水。

    “呃……”

    “让一让,这里有位同学羊水破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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