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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两个小哥(原着向邪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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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过来的手上,红色的,全是血。

    “不…不…不………”我盯着他的手,怵目惊心地往后退。

    秦岭神树,是可以以人血祭祀,达成心愿的神物,却也是一件邪物,因为它达成心愿的方式是靠“物质化”人的思维。当初我帮老痒复活了他“母亲”,老痒又复活了他“自己”…

    现在小哥希望,我来复活“他”……

    但…他是张起灵…在我心里…张起灵是神…也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我既不能物化神…也更不可能让别人,哪怕是他自己…代替他…

    “吴邪……我忍不住了……快把手给我……”肚子里的痛从一阵、一阵变成了一片、一片,吴邪这边不肯伸手让小哥取血,小哥既不敢大叫卸力,更不敢屏气用力,由着腹中破茧欲出的胎体随着宫缩自己向下蠕动。

    即使是这样,他超于常人的身体素质也为生产打开了大门,硕大的胎头很快就挤压进了子宫口,他不得已往上托着肚子,呜、呜、地闷叫,在憋痛交织下还要让吴邪把手伸给他。

    胎水没有破,产垫上却都是血,小哥在又一回强烈的宫缩中撑起身子干喘了一阵,终于还是解开裤子,趴在石头上,小声呻吟起来,“嗯~~~!哼…!”

    他仍旧是不敢用力,可是肠道深处实在憋胀难忍,连带着整个腹部一起痉挛着疼痛,更别提宫缩一阵比一阵强劲。

    黏稠的血丝从他股间垂落下来,他蜷在车上十几个小时忍而不发,现在又把早就到了分娩时间的胎儿憋在肚子里,伤了胎胞,再不好好躺下生产,极有可能大出血。

    小哥慢慢从趴姿到蹲姿,股缝展开,便觉得有东西要掉落出来,穴口不停地蠕动着,排出一些血块掉到产垫上。

    “哼~~~哼~~~~”,他仰着头,喘气都不敢太使劲,可是还是感觉到肚子突然猛得向下一沉,圆滑的胎头毫无阻力地落进了松软的肠道里。

    05

    “呵、呵……”他把手伸向腹部以下几寸处,果然摸到那处鼓鼓囊囊的一团,胎儿已调整好姿势,准备进入第二产程。

    但因为有耻骨挡着,胎身也不小,一时腹中坠感弱了很多,反而有种向上的包裹感。

    “趁现在…把手给我……”

    小哥突然拥着肚子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我见着他肚子非比寻常得大,而且他没有穿裤子,连内裤也没有穿,肠道被胎头撑开使他两腿间不停地流出淡红色的液体。

    眼前的景象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时半会也理不清楚,只能把手伸出去,他攥着我的手,却也没有立即划开取血,“等……呵…”,他话音刚落,就微欠着身体,让我的手指在他圆坠的肚子上划了一圈。

    “小哥…”

    我总算知道那第三个“声音”是什么了,他娘的是我孩子的心跳声。

    “呵……啊…”小哥的宫缩很长,我数了一百多秒,他还在哈嘶、哈嘶地往下拉腰,再有劲的腿也站不住,“好坠啊…”,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往下发力,两根奇长的手指当着我的面在身后给自己做产检。

    我知道自己要做爸爸了也就是前后五分钟的事,还在当机重启状态。

    小哥突然变了脸色,划破我的手掌、取血、把血抹在青铜树上、折回来,一气呵成,然后就藏到了石块后面我看不到的地方,嘴里不知道塞着衣服还是什么东西,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从唇齿间泄露的隐忍呜咽声,反倒更能让我感受到他体内的裂胀难忍。

    我意识到小哥是故意不让我看到他,而且是故意发出声音,让我止不住去想象他的样子的时候,已经迟了。

    岩洞洞口尚且还有一丝光,离我十几米外,在洞的深处,深沉黑暗里,“他”,已经出现了。

    他娘的,谁能想到小哥会算计我。

    我背靠着岩洞口,岩洞外,小哥依旧在忍耐,只是他也发觉咬着什么都不可能阻止涌进产道的孩子通过最后一道关口,干脆合着腿根在产垫上咬着牙收腹。

    似乎不等到里面这个“他”出现,能把孩子像憋住一泡屎一样揽在肚子里。

    这个比喻是有点恶心,但我他娘的现在的心情,就跟当年被他丢在青铜门外一样。

    我现在能猜到是因为孩子,可能这个孩子对他伤害很大,所以他才想亲手把我交到另一个“他”手上。

    但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不是,初见的时候,被一把黑金古刀拴在一起的,那种浅薄缘分。

    也许小哥认为我只把他当成一个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的人,以为“换”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我,我就能失而复得?

    我不知道怎么和别人形容这种失落感,明明占尽便宜的人是我,什么都没有失去的人是我,但我的心现在就是冷得像石头一样。

    有一句歌词唱得好,“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果然大音希声。

    06

    “张起灵。”我挑了一个最为疏远的称呼,压根不想承认岩洞深处多出来的“小哥”是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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